中德专家共揭2007年798创意文化节序幕
发起人:眼镜兄  回复数:0   浏览数:2483   最后更新:2007/09/30 02:35:24 by
[楼主] 嘿叔叔 2007-09-30 02:35:24
刚看完"美丽新世界"我就想到了5月份在东京画廊搞的那个"什么物派"的展览.同样是一个国家,也就短短20-30年,却有这样的大差别.

一个多的不能再多,一个少的不能再少,照文章上说都是对时间,空间的感受....说句老实话,美丽新世界,我真是看的狐狸糊涂的.进不了那个艺术家的世界,从展览厅里出来就感觉刚从一堆蜘蛛网里钻出来一样,啊,,,,长长的松了口气....在美丽新世界里那些东西繁杂的如同和辻哲郎<风土>里说的印度人一样,完全沉醉在感性的细节里....难道日本人的审美日趋印度化了???在物派里面却完全是另外一翻世界.理性的冰凉冰凉的....

一个在自我的感性世界里挣扎,一个在冰冷的理性世界寻求解脱.一个固守着不断的往内开辟自己的天地里,一个却在苦苦寻求不停的思索着开垦更为自由的外在天空..

中日邦交35周年,日本就送2个如此差异的东西,搞的我很糊涂啊....现在康夫又当了首相,难怪那个展览上那么多机器人,一人得道,全家升天."机器猫"估计也要大显身手了...

天地与我为一,万物与我并生...
生不下去了....

[沙发:1楼] 嘿叔叔 2007-09-29 21:18:34
日本的物派
粟山明(文)/管怀宾(译) 选自《人文艺术》

以下的论题,将围绕在中国也有所了解的“日本物派”进行展开。首先必须注意,特别是用日语以外的语言加以说明的时候,如何正确地传达由日本语假名所表示的物(发音为mono)的意思,这是非常难的事;将“物”=物质,这样一种等同误解的事例很多。当然,之所以称之为“物派”,的确,这与对作品中的素材不作任何加工,并直接使用“物质”有很深的关系,尽管日语假名的“物”被写成汉字的“物”,但就此引伸为“物质”从字面上直接作解释,这是有误差的。尤其是在翻译成中文时,不得不使用汉字的“物”,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实际上,日语假名的“物”,并不完全等于“物”或者“物质”,这是首先需要理解的。


关于“物派”的存在及其名称的产生由来,实际上直到现在仍不是太明确。一般来说,其直接发源与已故在日韩国艺术家郭仁植相关。1960年代初期,他开始对作品的材质本身和事物本身表现出一种强调和探究的姿态。1968年,在接受一家杂志的采访时“对物的观察”这句发言,可以理解为一个起点。其实,关于“物派”的派字,并非复数艺术家们结成的明确党派、或者主张一种主义的团体所推行的运动。事实上,虽然1970年作为物派中心人物的关根伸夫、菅木志雄、成田克彦、小清水渐、李禹焕(1936年韩国庆南出生,1956年来日本,其后毕业于日本大学文学系哲学科)举办了座谈会,然而,在就有关“物派”的定义规定以及其名称的表现含义上,都没有留下任何记录。另外,当时在东京的多摩美术大学教师,开设独立研究、演习课程的齐藤义重,可以说既是当时这批年轻学生、以后的“物派”艺术家们的理解者,同时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支柱。齐藤自身,对于纯抽象的真挚姿态以及对近代美术史的丰富知识,对其后的“物派”形成有着重大的影响。


  况且,对这个在日本前卫艺术界留下巨大的足迹和影响,有着多种复杂性格的“物派”加以明确的定义,这实际上是非常困难的工作。如果为了对以下的介绍有一个基本的定向,不致处于暧昧的概念之中,而加以大致的概括的话,即可以说是“1960年代后半至70年代前半所出现的对土、石、木、铁等素材基本上不作加工,并通过它们强调一种“关系”的存在“和日本一群艺术家们尝试所定的名称。”(《现代美术事典》美术出版社)这一概括或许比较合适。物派,成为打破战后日本对欧美诸国一边倾倒的现状的突破口,也可以说对1960年代的日本美术现状,对文化和社会展开了一种反驳。物派,与在此之前以大阪等地为活动中心的具体派所不同的是,其批判性暂且不论,在于继承他们下一代艺术家的辈出。这使得“物派”具有一种在历史的时间轴上的延续,对以后的世代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的最初运动。顺带要说的,是1950年代发生在关西、以大阪为活动中心的具体派,其戏剧性的实验成果并没有触发以后的世代持续相关的实验,而只是成为历史直线上一个孤高的存在;而物派的方式及思想,在各方面形成广泛的影响,尽管其活动期间,只是1968年左右至1971年前后,大约三年这样短短的时间,然而它的影响却涉及到今天的许多方面。


  至于物派活动的发源,可以将在1968年神户的须磨离公园举办的第一届现代雕塑展时,关根伸夫所推出的“位相—大地”作为源点,这是在公园的地面上挖掘出一个巨大的园柱形的洞穴,并使用其挖出的土堆出同样形状的园柱,正负一体作为展示作品。此后,关根以不同的素材进行组合的大胆的作品,持续发表,像《位相—海绵》、《相位—大地》等等。“相位—大地”,对当时的日本美术界产生了极其巨大的影响。其巨大的存在感,表述了“世界有着世界本身的存在,怎样能使创造活动成为可能,对我来说尽可能在真实的世界中提示自然本身的存在,并将此鲜明地呈现出来,除此以外没有别的选择。”这是关根没有发表的笔记。另外,将关根的这些发言的要旨相呼应,并付诸于理论形式的是李禹焕,1969年发表了题为《存在与构造》的文章,其中有着“世界,并不因为人间的表象作用而对象化,所有的存在都是自然,对这种自然形态的世界所予以的关注本身也是学习”这样的表述。


  再说,1970年的会议上所强调的,正如其座谈会的名称《物(mono)开拓的新世界》所提示的那样,当时一群年轻的艺术家意欲给美术表现带来一个新的世界。这种对存在的认识的可能“精神境界”的追求,是无庸置疑的。某出版社举办这个座谈会,在前文写道:“这个新的世界秩序即将诞生,各种各样探索的胎动开始呈现出来,我们似乎已经听到了它的韵律,对美术领域来说,它显示的是:美术这个既成的样式,已经显得陈旧。它已经不能包容和解释今天的现象。在我国这几年,也明显呈现出来。……将石头、纸、铁板或者将它们组合,基本上不作任何加工,或者说仅仅直接将‘物’并置排列的一群艺术家……作为他们的基础实际上浓缩了自己的世界观,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那些能够传达或者被选择的,恰好正是这些‘物’(mono),作为‘物’本身所具有的一种非日常性被直接地得到提示,反过来这是解开缠绕于‘物’(mono)相关的概念性,而让人们看到一个新的世界正在展开”。尤其是接示了通过作品展开这个新的世界的重要性。 “物”在这里仅仅偶然成为被选择的道具。另外,李禹焕在会上这样的发言:“毫无混淆的炭的存在,与炭以外让人感受到什么别的东西的存在相比,更要紧的是它所显示出一个新的世界的开阔状态。”这个“让人感受到其他东西的东西”,尽管在这里一个概念中包含着两个“物”,但意味着两个不同的东西,然而最终本质上还是归纳为一个“物”的存在“状态”“状况”,这是不必多说的。


  一方面,物派为了取代欧美的近代主义而构筑独自的现代主义规范,同时也受到现代哲学及理论上的影响。比如对李禹焕来说,受到20世纪初以东方形而上学的基本原理的绝对無的概念为基础的西田几多郎的哲学的影响,并且也吸受了像海德格尔所规定的以在世的关系为本质的人间存在这个世界内存在的现象学,以及列维·斯特劳斯提出的人间生活中无意识的社会构造(system)的结构主义理论和当时盛行的极简抽象主义的影响,并对既存的近代美学、存在论进行挑战,对迄今为止的日本现代美术领域中所存在的追随欧美的传统,以及独自性和主体性欠缺的重大问题给予了明确的批判。此后,李禹焕显示出他对自己与他者的观念与将事物对立化、对象化这样一种存在的原理所立足的西方式思考,表现了一种批判的姿态,而提倡对意识与存在、物与场所的相互依存关系的理解带有很强的伦理学色彩的新构造的创造。


  另一方面,相对于李禹焕关于以上内容表述的论文《幸会的追求》,同样有着“物派”的中心位置的菅木志雄也发表了题为《超越状况的状况》的论文,表现出与李禹焕不同的方向性,即李禹焕提示了对日常性事物所不同的“其他的物”的幸会这样一种带经验性的表达,而菅木志雄彻底地推出了“与物不同的另外一种物(mono)非物之物”,其焦点直接针对物


  本身,追及非“物”之“物”。这充分体现在菅木志雄的发言之中:“与自然世界的幸会的可能性思想和其相应的构造是否形成,具体性事物是否具备形成,并不是重要的问题。”


  对李禹焕而言,其问题的焦点是如何超越限入僵局的西方近代的限界。这与法国的结构主义的形成基本上是同一时期。李禹焕认为:笛卡尔以来,蔓延世界的近代世界观的元凶是一种意识的表象作用。其惟一的产物事物的“事物性”,而以一种自然存在的“物”所展开的“幸会”的体验方式相对置。因此,这个幸会,是一种超越近代以来认识论所构成、所有规定的概念以及对象理论后的“闪烁的瞬间性境界”,并提示了“场”的意味。然而,李禹焕所意识的这些问题,反过来也遭致一些反驳。在表述所谓“超越近代”的时候,支撑其想法的意识、动机本身,仅仅发生在近代世界之内,那么,哪里说得上超越近代的意识能超越近代呢?其超越近代,有可能只是局限在一种“语言的近代性”而已之类的指责。再比方“所谓的”幸会,并非表示一个超越沉闷的近代界限后的彼岸世界,与其说这种思考的可能性并不存在,倒不如说这是一个紧追近代界限的概念,这样说并不过分。


  另一方面,菅木志雄在明确区别“物”与“物(mono)”的差异性的同时,呈现了一种对“物(mono)”本身的关注姿态,即带有“物理性”有着日常用途的“物”与有着“无”的意识、非日常概念之物(mono)的区别。后者在我们的语言方式中是无法替代的“物(mono)”。它实际上是一个既不能制作,也看不见的物。这也是“物派”的物(mono)以日语的假名相表示的原因,无疑它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菅木志雄思想的影响。这可以说“状况”本身,就是被“放置”的“物”。它不可能模仿,无论是“物”还是“状况”,第三者在感知其存在时,并非依凭具体的带有物理性的物质现象。它既不是一个视觉性的,同时也不是能够看见的;因而,菅木志雄的作品,可以说从本质上体现了“放置”的状态。正如前文所述的那样,“它意味着一种无的思想之下的非同一般的物(mono)。”菅木志雄的作品具有这样的性质,也是理所当然的。


  以上大体叙述了对“物派”的解释。下面将对它的思想的产生背景、社会问题简单地介绍和补充。


  1970年,作为首次在亚洲举办的大阪万国博览会,可以说是一个象征,在标志世界经济高度成长的日本经济以前所未有的令人震惊的复兴与繁荣的阴影之中,可以看到一种受美国化影响的文化形态。当时,以大都市为中心盛行全国规模的学生运动,很多艺术家也参加其中,他们面对这种对覆盖日常生活的现代化、合理化、效率化的盲目追求这样一种让人感到幻灭的状况展示了批判。当时类似的现象,不仅出现在日本,像西德、意大利以及美国本土也都有发生。花小孩以及嬉皮士运动等,可以看作是当时具有代表性的动向,在这里没有必要多作论述。


  另外,在美术领域中,当时在意大利出现了贫困艺术(Arte Povera)。西德是以约瑟夫·博伊斯为中心的活动,还有美国的大地艺术(Earth Work)等几乎也出现在同一时期。体现这些动向大的背景,是一种社
[板凳:2楼] guest 2007-09-30 05:30:38
[s:323]
[地板:3楼] 嘿娘娘 2007-09-30 06:02:47
娘娘顶叔叔!
我说怎么有点像我的想法,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家人发的贴
[4楼] 嘿娘娘 2007-09-30 06:09:14
突然觉得“艺术”怎么也有“时尚”的恶习,什么趣味被打压,什么趣味被追捧,什么时候上什么时候下……有点风水轮流转的意思,随着人类社会的脉搏和其他门类一起倍受牵连。美丽得有点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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