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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人:redfoxfeng  回复数:1   浏览数:2242   最后更新:2008/02/21 17:25:18 by
[楼主] 杨珍重 2008-02-21 16:07:51
为杨福东拉票。

看不惯那什么息岸和锅洞。
[沙发:1楼] guest 2008-02-21 17:07:07
[quote]引用第0楼杨珍重于2008-02-21 23:49发表的 为杨福东拉票 :
为杨福东拉票。

看不惯那什么息岸和锅洞。
[/quote]
什吗意思8懂!
[板凳:2楼] guest 2008-02-22 03:32:45
为杨福东拉票.
[地板:3楼] guest 2008-02-22 03:46:28
杨给了你多少佣金???
[4楼] 水zhu 2008-02-22 03:47:01
杨福东是谁啊,
笑一笑,没什么事情过不了。加油!
[5楼] 艾未未 2008-02-22 03:55:20
看不惯那什么息岸和锅洞,你也要说说理由啊。
这样拉票是不是太业余了?

只有空洞的口号,你瞧瞧人家西安的,拉了那么多人来支持,而且支持“回到苏联”的理由也讲的很清楚。那才叫做拉票!
学着点!
[6楼] guest 2008-02-22 04:04:00
成熟稳健,我喜欢,顶一票.
[7楼] guest 2008-02-22 13:51:00
我看养父东浪得虚名,没有什么实在东西
[8楼] guest 2008-02-22 17:53:11
杨福东




   

刚从宜家买回来的简易书架放置在客厅靠阳台的另一角,书架第二格醒目地摆看一块方木牌,木牌上写着:第一届独立映像节最佳实验短片奖。杨福东坐在他家客厅的地板上抽着烟,茶几上放看啤酒和可乐。正值凌晨1点,他在和几位朋友谈论有关展览的事情。客厅靠阳台一角一部29英寸电视机正在播放他9月份参加日本横滨3年展的现场录像。

对于这次获奖杨福东显得很平静,他说:“映像节我没去,当时还在土耳其参加伊斯坦布尔双年展,后来别人打电话过来才知道获奖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想,就是一种鼓励吧。”


后房,嘿!天亮了


9月22日在北京开幕的“第一届独立映像节”是国内第一次大型的全国性独立影像展。109部参赛作品角逐最佳实验短片、最佳剧情短篇、最佳纪录片三项大奖。杨福东独立拍摄的短片《后房,嘿!天亮了》无可争辩地摘取了最佳实验短片奖。

《后房,嘿!天亮了》片长13分钟,用乐凯黑白电影胶片拍摄而成,片比是1:3。拍摄和后期制作的费用来自杨福东工作积攒下来的3万多块钱。片中的4位演员都是友情出演,他们是杨福东的好朋友。出于歉意,拍摄之前,杨福东请他们到餐馆好好地吃了一顿。

经过仔细地踩点,杨福东选择了中山公园和武夷路——他家附近的弄堂作为拍摄外景。室内部分则是在同事的新居里完成的。在这些日常的不经修饰的场景之中,4位男演员身看曾经流行一时的军装、黑色布鞋手持刀剑,他们或流连于假山假水,或在街市中疯狂对打,或共处一室彼此仇恨又彼此依恋。在忽而悠扬忽而凄厉的笛子和鼓声伴奏之下这些看似荒诞却似曾相识的行为贯穿了整部影片。

除了此片杨福东去年拍摄的数码短片《城市之光》也入围了实验短片的竞赛单元。

9月27日的《南方周未》上对杨福东有这样一段评点:

“以实验的精神与形式探索人在时代中异化的问题,多角度的观照与模仿行走于当下时代中的一群思维与行为格式还停留于过去的人,寓意深刻。杨福东的两部作品拥有极力统一的影像风格与拍摄理念。显然这是一位成熟的实验片导演。”


需要钱,也需要勇气


实际上,杨福东的朋友对他的获奖并不感到意外,在上海,不少青年艺术家都在独立制作实验短片,而杨福东是其中的佼佼者。

早在1997年,杨福东就自筹资金10多万元,在杭州拍摄了他的第一部黑自片《陌生天堂》。这时他从浙江美术学院(现己改名为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己有两年。片子拍完回到北京却没钱做后期,而且还欠了一屁股的债。但是,这毕竟圆了他长期的拍电影的梦想。

确实,对于大多坚持自己创作路线的青年艺术家来说资金来源始终是一个大问题。杨福东也不例外。1998年,情形有所好转,杨福东在上海拔到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在一家庆国的电脑游戏制作公司负责游戏角色的原形设计。尽管在公司上班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杨福东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艺术的探索。为此他付出了很多。他说:“我的工资除了给家里寄一点,其余的全投在作品上了。”

由干背离商业操作的原则,实验短片处境困难。对此,杨福东坦诚相告,作为独立制片人面临最大的问题是钱。但是,他同时也指出艺术家同样不可回避的问题是:你是否有坚持下去的勇气。
[9楼] guest 2008-02-22 17:55:12
杨福东访谈录
杨福东访谈录
《视觉生产》:你2000年的摄影作品“DON’T WORRY,IT WILL BE BETTER”留给我很深印象。当时我觉得这件作品打动了我,是因为一种意识深处的集体记忆被它唤醒。我们这一代人早年经常用对未来的想象来弥补现实焦虑。我们也常会说,没关系,未来会更好。在80年代的时候,因为现实的处境实在太差,让人有一种艰苦奋斗的感觉。于是我们总是喜欢边眺望远方,边想象未来,把好多希望寄托在遥远的未来。而当时,你说这个作品里只是有你的一种私人经验,属于个人经验的投射。你拍这些照片时的上下文,跟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和精神家园是完全不一样的。你还记得你的表述吗?

杨福东:当时做作品的时候,原来的一些概念实际上变化也不是很大。其实无论你怎么变,生活上基本是没什么改变,无非就是一步一步往前走。除了生老病死以外,你无法预测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既然你在一年一年地过了,那一年里边就分一年四季。然后,但凡你这个人要有点感觉的话,就会感受到生命力的存在。比如说现在春天来了,春天的那种气息你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可能就是像这种感觉:一些美好的东西还是可以期待的。我觉得有些感觉是这种劲儿。

《视觉生产》:但是城里人这种感觉越来越少了。现在很少有人有一种独处野外的经验。如果不独处的话,也感觉不到“天”的存在、“天空”或者“季节”的存在。我们在钢筋混凝土建筑物之间跑来跑去、在飞机场之间跑来跑去、在各个国家或城市之间跑来跑去。跨越地理纬度变得容易,通过室内温度追求舒适度也在成为生活时尚。因此,对许多人来说,季节的交换在不知不觉之中发生的。你刚才说“春天来了”,提到的就是这种四季的变化。但对很多忙碌的城里人来说,这已经是非常遥远的一句话,或者说不是感到特别亲近的一个事。

杨:实际上大家也能感觉到贤人雅士的那种生活是虚伪的,起码对现在人的状态来说,是虚伪的。如果按照过去那种论调来说,生存就是“在夹缝中求生存”,就是你要自己给自己找乐,找一种自己觉得愉快的一种方式。我觉得这里不分城市人和乡下人。它是自得其乐的一种感觉。他选择的居所和环境,他认可,他就这么呆下去。如果他认可这种生活状态,我觉得这就好,可以跟艺术没有关系。我强调的是,大家比较崇尚、尊重的一些人、一些东西、一些品质。但我们欣赏这种品质对现实来说也有它虚伪的地方。

《视觉生产》:刚才你说到“夹缝中生存”,我就想到你的另一个比较让人记得住的摄影作品,就是《第一个知识分子》。你为什么把一个被伤害的人的形象用“第一个知识分子”来命名呢?

杨:“第一个知识分子”这个作品,可能当时是说者无心了。当你去做一个类似于无可奈何的东西的时候,然后这种无可奈何也是一种发泄的方式,就恰恰选了这么一个名字。我觉得有这么一个无形的转换。比如说话的时候,说的一些话就是不着边际的边际,恰恰符合当时那个状态。

《视觉生产》:但是在现实社会里,知识分子还是代表着某种品质。

杨:一个比较让人难受的事实是,知识分子这个词在中国现实语境里有时候是不可提的。它可以在心里边酝酿,但如果你把它转到字面上来说,是不是变了味呢?或者对方作为一个感受者,他是不是觉得有另外的味道?因为不好说,这些就成为问题。

《视觉生产》:年轻人看这张作品的第一反应就是发笑!就是要笑出声来。其实,越是没有沉重历史经验的年轻人,就越容易发笑出声来。另外,知识分子这个词和那个画面形象的这种落差,令人感觉其中另有空间和玄机。为什么这样的形象有这样一种身份?这种落差来自怎样一种背景?这你怎么看?

杨:这问题可深可浅。如果往深里说、往重里说,你就会问,是谁在发笑?然后是谁在笑知识分子?谁在笑第一个知识分子?然后往浅里说,恰恰现在的年轻人的状态确实跟以前不一样。如果有年代感的话,一年一年地过去,一拨人一拨人的思想方式确实不一样。它慢慢地在转化。以前的一种意识,或一种思想品质,对于现在的一个个体或一个整体来说特别重要,它就应该存在。但这样的一些意识或精神品质,现在到底存在于何处?丢在何处?我们是不是要把其中一部分拣起来?这样的问题、境遇到了,大家就会很真诚地讨论一下。但是最后仍然回到无效的、不了了之的状态。

《视觉生产》:刚才你用到无可奈何这个词,你是指你要表达的一种精神状态呢?还是指你做完一个作品之后无可奈何的心态?


杨:我觉得说者无心,无可奈何总是会随时流露出来。无可奈何,这种状态可能是一种对未来比较好的看法。其实是一个向上的状态。有时候它会驱使你一直往前赶,一直往下做。起码它有一个姿态存在。


《视觉生产》:这一两年你的工作状态实际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忙碌、事无巨细。不像以前,可以去专心揣摩一件事,可以揣摩得比较深入。现在制作成本也越来越大,卷入的人会越来越多。接着管理方面的这些烦心事也会出现。那么,你用什么样的心态来对付来势汹汹的更多工作?

杨:其实现在的状态还好,我觉得还没有一种来势汹汹的工作压力。我觉得意志还是要坚定的,比如说你真正想做的一些事情,就要想办法把它完成。你的主线不要断。我觉得这点很重要。你不可能像漩涡里的那种漂浮物,一转一转,跟着往里面晃悠。我觉得这样意义就不大。你自己想做什么,还是要清楚一点。因为你选择这种生活方式是你自己决定的。你就是要坚定一些。

《视觉生产》:在电影《竹林七贤》第1、2部当中,我看到有些演员一直在用,你会继续用下去吗?

杨:如果现实允许的话我当然会一直用下去。他们这些朋友不是专业演员,我觉得越来越出色。我希望他们在电影里边表现得越来越好。

《视觉生产》:有些演员也在跟你共同成长。

杨:对,他们这种感觉其实挺好的。在某种程度说,有别的朋友还在帮我成长。这种时候,我就觉得内疚大于成长。

《视觉生产》:你的作品《曼特与代号》有一个海的意象,这样一个的意象在你作品中反复出现,是基于什么样的考虑?在你的影像世界里面,是否对山和海这两个概念有一种独特的诉求啊?

杨:有时候,反过来说明我们这种生活状态没有什么特殊的渴求,思维贫乏。大家接触周围的现实环境都一样。远一点,无非就是山呀海呀的,跳不出这个圈。有时候生活的狭隘就在这。大家想稍微暇逸、放松一下,可能也就仅有山和海这些选择。

《视觉生产》:山和海在城市文明的语境里有意象内涵,指代着比如反朴归真、自然、孩提时代的梦想和精神家园这样的一些概念。我觉得你在作品中处理这两个主要意象的时候,观看者的这种集体无意识会被你唤醒。

杨:无论一个艺术家怎么做,都无关乎作品的好与坏,他的作品有点像一扇门,它对有些人是打开的,对有些人是关闭的。集体无意识也好,同感也好,有些东西大家能感受到。有些艺术家的作品不是不好,而是观众无法涉入到他的那个区域。集体无意识可能就像人身上的一个代码,作品就像一个解码器。一旦对上,就有这么多人响应。
[10楼] guest 2008-02-22 17:56:24
让我感动的杨福东
                              赵波

杨福东画画,也做摄影,他寂寞地拍耗资多多丝毫得不到回报的小电影,并且向我推荐他的朋友:蒋志,陈晓云的作品。
蒋志拍的《食指》,曾给了我一个难眠的晚上。
和他说话的时候我看着他的漂亮,这时候我理解了为什么一个女人长得漂亮,通常会被看成绣花枕头。
面对漂亮的杨福东,我也几乎怀疑像他这样的人一般是不会有什么思想的,可是我错了。

杨福东给我看参加超市展的摄影作品《我的祖国》,无数的脸,无数宣誓的嘴,喊出一句口号,也许就是:我爱我的祖国。外形是做成一部小字典的模样。封面上有杨福东的照片。
他给我看摄影系列《don't worry ,it will be better》,《席梦思系列》,《情色物语之四季篇》。
他向我讲述过那部几年前拍的小电影,很文艺和小资的,好像是在杭州,一个男青年,工作挺好的,女朋友也挺爱他,生活里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就是不太开心-------

杨福东从北京来,但他的样子好像从来就属于南方。
现在他在浦东一个法国人办的电脑公司设计动画,他的膝盖在一次和公司里的同事(外国人冲撞时不顾一切)踢球时受了伤,这使他至今不能跑步,不太好锻炼。
他比以前胖了。

还好,胖影响不了杨福东的心态,他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的脸和身材当回事。他在意的是自己的作品,下一步该做什么,开始做怎样的准备。

基本来说,杨福东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是满意的。
当我问他:你的哥们蒋志和陈晓云都在画画拍片的同时开始写小说了,写得还不错。你会写吗?
杨福东说:我要一写他们就没法写了,还是给他们一点机会吧。
[11楼] guest 2008-02-22 20:40:04
o my god
[12楼] guest 2008-02-23 12:55:54
搞的像给你祖宗拉票一样
[13楼] 舒勇 2008-02-24 06:17:04
[quote]引用第12楼guest于2008-02-23 20:55发表的  :
搞的像给你祖宗拉票一样[/quote]

拉票是不择手段的
[14楼] guest 2008-02-24 10:41:02
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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