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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view with Alejandro Tamayo 采访Alejandro Tamayo
Alejandro Tamayo是一个艺术家工程师,也是一个设计、艺术、和新科技的交叉领域的老师。他在哥伦比亚这个常被人认为是充满“野蛮大企业、咖啡、足球或Fernando Botero(哥伦比亚画家)极无聊作品的国家”(我想在就在这引用一下Alejandro的话)。我在偶然中发现了他的作品。他曾在邮件中跟我说希望能多多对拉丁美洲艺术圈做些介绍。我也很想这么做,但是我不知道从哪里能获得那里近况的信息(尽管我能读懂西班牙文)。后来我想,最好的开端是问Alejanadro一些关于他最近在波哥大实验室的情况。
v*i*d*a 实验室是哈维利亚娜大学美学系的一部分,它注重新的设计理念和产品的发展。这个课程在对生命本身思索的引导下,涉及了有机的(生物学的)和后有机的(数字、电子的)理念,并试图定义可以被解释为具体计划的实现的新的关系和疑问。
我看过他们的网站和博客(旧的和新的),发现他们的作品出奇的好。
下面仅列出我看过并有兴趣的部分项目:
濒危树木修复术(Prótesis para árboles en peligro)是关于一个令人担忧的事实:波哥大位于世界污染最严重的(西班牙文撰写的文章)城市之列。污染不仅影响着该城市的约7百万居民,还威胁着城市中仅占很小比例的绿化(0.25棵树木/1人,和布鲁克林相比较),特别是那些位于拥挤街道两侧的树木。
濒危树木修复术的作者是他的学生Juan Mojica和Alberto Sánchez。这个作品通过向城市居民展示树木绝望的流泪、摇晃身体以摆脱落入叶子中的污染物(影片)来唤起人们的关注。
系统运用一个12伏特电压的电池和定时电路来控制以上提到的两个动作:树枝摇晃和叶子流泪。Alejandro Tamayo解释说:“为了让树枝自己摇晃,我们租了一个二手的Xbox控制器并选用偏离中心的直流马达来制作晃动效果;为了让树流泪以冲刷叶子,我们运用了12伏特的鱼缸泵和两瓶水”。
原型和补充电路
作为第一个Dorkbot波哥大的一部分,一个工作原型在一整天的时间内被安装在了位于该城市最热闹繁华的街道第七大街上的一棵树上。为了便于方案全面实施,这个项目还寻求来自该城市的支持。
喜欢的其它的项目:
由学生Adriana Cabrera和Iván Salazar设计的厨用试验套具(Kit experimental de cocina)探讨了以下几个问题:做饭时我们能否听到我们的食物正在死亡?我们厨用器皿能从它们身上汲取能量么?
这套用具包括了一把只要一切蔬菜水果和其他食物是就会尖叫(影片)的敏感刀具;一套由铜锌电极构成,当塞放在一起时就会从不同水果汁中产生能量的容器;容易连接起来测试获得的能量大小的多彩发光二极管和一本推荐实验的手册。
学生Adriana Garces和Jose Avila完成的歌手的淋浴(Ducha para cantantes)是一个对音调的强度和声音的频率有反应的互动淋浴。你唱的声音越大(达到一定的值时),唱得时间越长,喷下来的水越多。当你停止唱歌一段时间时(这个时间的长短可以由使用者自己设定),淋浴自己就关闭了。
这个淋浴特别适合和你的心爱的人一块使用,可以在淋浴下一块唱歌。这套装置同时配备了一条窗帘,可以贴上你最喜欢的歌曲。
Tamayo在哈维利亚娜大学还指导另一个名为技术和文化的改革的课程。附有学生方案的博客即将传到网上。所推荐的设计中有一件是搅拌器头盔,它探索了无电厨房的可能性。Tamayo说:“想法就是没有电子厨具——而且也没有禁止被插进墙里——在做饭时,我们能够发展出其他关系与活动,比如说跳舞。跳舞时我们就可以准备好鸡尾酒和饮料。”
做下记录,Alejandro Tamayo现在也在教授一门新课程,数字媒体。MD属于另一所名为Jorge Tadeo大学的艺术系。
我们还是回到V*I*D*A实验室:
你怎么开始创建V*I*D*A研讨会和课程的?
这大概是两年半之前开始的,当时我受哈瓦利亚那大学美学系之邀为主修设计的学生们设计一门新的数字课程。我计划了一个一年半的项目,这个项目由三个模块组成,而V*I*D*A就是最后一个模块。现在每个项目都是独立的,没有哪一个是其他的先决条件。V*I*D*A的Beta版本开始于2005年六月份,在2006年一月进行了校正。这是一个持续进行的过程,我希望我们永远不会有一个最终版本。
我凭直觉行动,也不能确定我航向,但是我努力维持这个课程的大致方向: V*I*D*A强调的是对物质的、普遍存在的计算的实验和反应,而不是基于屏幕的作品。它提倡一种批判的、理想化的和有趣的接近科技的途径。
你的学生都有谁?他们的背景是什么?要成为你的学生必须是精通电子黑客领域的极客或专家么?
V*I*D*A开办至今这已是第七个学期了。学设计的学生(和其他任何相关专业的学生,只要他们想选择这门课作为选修课)可以参加这个项目,而不必对电子或计算机编程有什么了解。从我们开始使用面板、传感器和电子零件的第一天起到为期6个月的项目结束,所有的学生都能掌握基本原理,能自信地制作简单电路,甚至是运用和编程微型控制器。
VIDA属于美学系,这是否意味着创造“完美设计”方案会有一定压力?还是你认为好的设计也是VIDA项目的一部分?
我认为这个系更关注于方案的哲学层面,方案背后的动机以及所提出的问题。
关于可视和不可视的讨论会同你其他任何一门课程一样都非常有趣。然而关于这个主题(如隐藏着的、有毒的电磁场,以及他们对人体的影响)也有一些批判的看法。你对科技有多乐观呢?
短期内我相当乐观,但从长期讲我有点怀疑,特别是当我想起大多数最常用的,包括因特网在内的技术都用于军事目的。
已经结束的V*I*D*A项目我是带着两个问题开始做的:第一个是什么是生活?(项目自始至终都在探讨的平常问题)第二个是如何在核灾难中幸存?第一个问题激发学生对待技术的批判性反响,也启发他们去开始一些反技术的可能性的思索。
那黑暗的一面是什么呢?
Carl Sagan认为技术文明倾向更快的毁灭自己,或许对于很多宇宙的文明或许已经成为现实。
最近Alegandro Tamayo在Jorge Tadeo大学关于数字媒体的课程
你喜欢让对立面相交:活着和死去;可视和不可视;玩具和厨房用具。VIDA特别涉及了活着和死去。你能简短的讲讲这些概念么?它们怎样相交?艺术的方法带给活着和死去的这个研究什么?
这些问题让我想到很多,现在我尝试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回答:
科技的优势、我们传统的定义和观念正在受到质疑。什么是生活?生活对人类有什么意义?机器是如果是活着的意味着什么?最后,自然在什么地方结束,假从什么地方开始?我喜欢给我的学生提出这些问题;通过探讨相反的两面(例如活着的和死去的),我鼓励他们去质疑固定的界限。界限很模糊也很有趣,我认为他们从设计和艺术的视角提供了很多机会。
具体讲,我们会接触日常生活的塑造,但是我们发现来自通常发生在实验室和专门的中心的科学技术发展的灵感远远地和日常生活剥离了,也和他们的文化含意没有什么关系。VIDA以一种特定的方式处在向对面的结合处,因此鼓励固定种类和界限的模糊化。
那对立面怎样才能相交呢?
我们从东方宗教哲理,像印度教和道教或佛教,可以认识到任何事都处在相反面的转变之中。对立面最终会相遇,因为他们同时存在。例如中国的阴阳符号,它代表 了“两种最原始的对立面但是它们相克相生,产生了世界万物”,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在印度神话中也有相似的例子,湿婆的宇宙之舞代表了生和死的有节奏的过程,是对立面的结合。最终万事万物都联系在了一起。
艺术的方法对生和死的研究有什么作用(同科学研究相比)?
这也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认为艺术家通过预定义的科学目标可以开展高度主观但不勉强的新的研究项目。但是一个决定性的距离,幽默,总的来说一个文化的视角对帮助填补新的科学发现和技术和如常生活是很重要的。
你在一封邮件中说过哥伦比亚的艺术届有比Botero更好的艺术家。你能给我们几个更值得我们关注的哥伦比亚艺术家的名单么?
仅举一小部分例子,我认为Maria Fernanda Cardozo(现住在澳大利亚)、Elisas Heim、Jose Alejandro Restrepo和Oscar Munoz的作品非常有批判性也很有启发意义,但是还有一批壮大的年轻艺术家队伍正在成长,他们也在做着很有意思的事。艺术、设计和数字技术交叠的领域,我更想提一些可以给你更开阔地视角的活动和节日:马尼萨莱斯的国际图片节(Festival Internacional de la i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