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界限” DANCE PARTY
发起人:蓝宝石当代艺术馆  回复数:0   浏览数:1893   最后更新:2010/08/12 10:55:32 by 蓝宝石当代艺术馆
[楼主] press 2010-08-12 10:55:32
越南胡志明市

陆兴华:我想讲一下那个当代艺术那个当代怎么理解的?

(阿甘本)这个文本(《何为当代》)看上去很简单,在当代艺术里面的“当代”,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一个问题,我现在分成几点,五分钟之内把它过一遍.

第一条,那么什么是“成为当代”?那么,一个人做当代人,还有当代性?就是到底“当代”指的是一个什么东西?这三个问题是重合的;

第二条,我们要成为当代人,这是个很迫切的任务,那么艺术家实际上就是去做当代人,就是艺术家是宣布要成为当代人的人,就回顾到了尼采说“不合时宜的人”,巴尔特他解释,尼采讲的这个“不合时宜”:一个人如果说思想很深刻,那你“不合时宜”,不合时宜应该翻译成为:做当代人是不符合当代的。在法语里面巴尔特把它解释为,“攻击到”、“反潮流”,当代人就是反潮流的,当代人就是用当代所有的人,大多数人都不一样的人,成为当代人,成为当代人这个道路是独特,没有统一的一个办法,这是很重要的原因,回头要讲的。

接下来,现状。就是我们总是沉迷于现在的当下的历史性的文化,这个话现在后面又发生了,就是当代中国的艺术,就是中国当代艺术史,它就是历史型的文化。明显来说我们这样沉迷于当下这件事情的这个一贯性,就像一个人发烧了,就因为“这个事情”发烧了,而一切都要认为抛开这样的事儿——当我们再回顾当代艺术的时候,要把这个踢开,不要让它成为我们的一个负担,成为身上消耗自己的东西.

第四点,就是说如果要成为当代人,那么并不是完全与这个时代重合,但是也不需要将就于这个时代对于你的要求,那么他就是说当代人是这个时代,但又与这个时代不相关的,这也是很重要的结论。

由于这个要成为当代人的人是诗人也好,艺术家也好,他适应于当代但他这个时代是不连接的,也是不共识的,所以他反而比别的所有人更加感觉到了、把握住了这个时代。
当代性是我们与自己所处的时代保持的一种特殊关系,那么它既依赖于本时代,同时也应该把本时代保留住。

俄罗斯苏维埃十几二十年代,曼特斯达姆四季度的诗歌,他就说诗人是个最特别的当代人,他认为写诗的时候,把这个时代,把它的脊梁骨打断,诗人认为这个时代这个畜生,是乱七八糟的,比如十九世纪或者二十世纪过来以后,发现乱七八糟铁的钢、坦克、奥斯维辛……是一个畜生的时候,他把它背部给打断了,但同时诗人又用他自己的血,把这个时代断裂的地方黏起来。艺术家也都是这样的人。

成为当代,就是你诗人身体的血凝结了背后已经断了的这个时代的伤口。

那么,阿甘本第二个关于当代性的定义是这样说的:如果你想做当代人,像做一个好的诗人,那么应该紧紧盯住自己的时代,眼睛睁大了看看——到底看到了什么呢?盯啊盯啊盯啊,这个时代回头朝你一笑,这个笑是疯狂的、迷狂的笑,看了更可怕的,所以说成为当代人,就是紧盯着他们的时代,以便去感到这个时代里面的黑暗,而不是只有光明,当代人恰恰是那些知道如何去看那些黑暗暗物暗昧的人,作为一个当代人,是一个能够站在当代的这种条件下,用墨色般黑的东西来写作的人;另外一条说,你是当代人,你身上有当代性,在你身上但是没有被活出来。那么艺术家、诗人,就是要把已经到达在你身上,如果你不去挖掘,就要时不时走掉的东西,发出来。

当代人是因为感知了他们自己时代的黑暗,当做与自己相关,不停地牵连加固他的东西,而这个黑暗呢,你看见以后还要扎手呢,在他看来这黑暗是远远比光明更加重要更加直接更加专门地针对着他的。只有你望了那个时代的黑暗,这个黑暗像火一样把你的眼睛烧伤了,这个时候你才能成为当代人呢。

那么去成为当代人,就是说要到当前我们身上这个黑暗里;他们是感知了那正经历到了我们但却总到达不了我们的光的那些人——这句话是来自海德格尔的说法,一种光的东西,这种光它要是过来了,我们以为它过来了,手拿过去的时候,扑通,掉出我的手,你总是拿不住的。非去感觉它一定要来,但是却抓不住,这是当代人的感受,所以说去成为当代人,就像去参加一场最后一定会也只能错过的约会一样,所以,成为当代人如果这么急迫地感知并不会成功。有的人,他把一个时代所有的时髦,全部抓到了身上;每一个人的时髦,所有的潮流全部赶上了,这样的人是什么人呢?阿甘本认为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人是一无所值的,是模特。对我们的平时的时髦来讲的,他认为时尚的、先锋或者潮流的核心你是永远抓不住的,当你说我永远是成为当代人,我永远时髦,永远赶上了潮流,这句话是矛盾的,一宣布的时候这时代已经过了。

一个人永远都成为当代人是矛盾的。

讲稿中倒数第二个,当代性是首先将当前当作根源和远古,把它铭写于当前。

找到什么是当代,当前对于远古接通,当前成为根源的时候,你就达到了当代性。实际上我们讨论过了,艺术家怎么样原创,怎么样去进一步地到达这个根源,当你让那些回看了,这个时代就看到黑暗了,眼睛被灼伤了,这样的经过之后,如果你能把当前这个东西,认作是根源的东西,认作是最远古的东西,那么,你就达到了当前。
这里阿甘本用了两个看法非常重要:一个是福柯的,一个是本雅明的。福柯认为你是无法进入当代的,那么你只有用考古的方法来看当前,才是进入的时候——你是做不了当代人,除非用考古学的眼光来回看你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本雅明用犹太教的眼光来看,说这个历史是永远属于快要到达(完成)的过程,但是永远不会完成。最终到来的时候,一切真相从历史上看,好像前面发生过那些都不算数。

阿甘本切合了这两个前辈的看法(福柯的考古学眼光,本雅明的弥赛亚式眼光),进一步阐释什么是当代性,把现在的每一刻和过去某个时代某一刻,相连,这样每一个过往的时刻,都当作是对于我们当前的预言,过去发生的东西,如果你有这个能力,那么你就成为当代人了。

文本的最后一部分他总结,成为当代人,对于艺术家来讲,要原创,接近了艺术家和作品同时产生出来的那个根源,尽量的靠近它,当然是很难,是非常的“不合时宜”的,但艺术家给出一个不断激进的过程。

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把刚才的问题阐述开来,我把这个带进来了,都是原文,我尽量是拾掇出来了。
[沙发:1楼] press 2010-08-12 10:27:04
陆兴华:没有知道的认识,就是说当代人不是说的能力问题,他是个历史意识的问题,就是你怎么样的来看待这个历史,怎么样来对当前这一种深刻的做法,像尼采一样做一些“不合时宜”的思考。

翁桢琪:但其实这个里面,他其实并没有面对这个所谓传统这种问题。

陆兴华:这个根本就不相关啊。怎么样跟过去发生关系你才能原创,本雅明的阐释学里这样说,过去的东西你光去看是看不见的,一定是当前某个东西的阴影照到了古代某个地方上去,你再去看,才能理解它,我想我尽量扯到这个艺术哲学给大家,因为在座的多数人都是艺术家。
[板凳:2楼] press 2010-08-12 10:33:47
王家浩:是不是把当下也当做一种像历史一样的,是必须再文本化的。

陆兴华:不对,把这个当下文本化以后,跟阿甘本讲的相反了,他不能够激活当前了,当前就是黑洞,就是当制作,这个照过来,刺眼的要命,烧伤了我的眼睛,那么强烈的感受到,你才能成为当代人,怎么能够文本化呢?

王家浩:对,我说得意思就是说,历史还是一个不可能文本的东西。

陆兴华:不讨论,已经远离了,扯开了,整体本身不在这个档次,是毫不相关的。
诗人的例子是这样子的,比如,曼彻斯塔姆,19世纪倒掉了,20世纪乱七八糟,20世纪的背骨断掉了,不可救药了,诗人用他的血液去凝固它,不止是血,整个他的一个生存。
就是说诗人本来是没有的,甚至是下面这个托架上去的,把几个断的东西弄起来,没人治地好,那么,你去托它,就成了你的诗人存在。
[地板:3楼] press 2010-08-12 10:40:19
罗文宏:那如果照您这么说,那您这个当代的人实际上另一个概念,不是当代的人那他是什么样呢?
陆兴华:是的,就是很多永远不能成为当代人的,因为这就是说不是每一次时髦都赶了的,什么先锋都做了,那么它就低价,它是个模特,因为它永远没有到这个深渊。

罗文宏:与当代人相对应的第一个概念是低价的概念。
陆兴华:是的,就是说你不时髦,好像很标准,但是你不知道。

罗文宏:第二个概念呢?比如说相对于模特之外,他有没有相对于时间性上,比如说当代的人他是必须这样子?古代的人嘛,他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与当代人相对应的。
陆兴华:他是打乱了时代的人,阿甘本或者尼采都认为,就是我们都是一个时代里面的人,但每个人都生活在不同的时代,我们都没有共识性了,交叉的,里面都讲到,每个人达到的当代是不同的。

罗文宏:有可能绝望的尼采也是一个当代人,但是他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当代人?
陆兴华:是的,他有他自己的时代,就是说他可能跟我交叉了,他是跟我处于不同时代,我们虽然生活在一起。
[4楼] press 2010-08-12 10:45:40
陆兴华:艺术品是什么东西呢?艺术品其实是一个方法,因为像弹弓一样拉开来,突然把这东西弹起来,脱开你的时代,就是古典古代的那些东西远古的一些连接,它是一个时间窗口。作品把你送到了远古,那么说我们在本源是根,那么这个作品是这个窗口,通向源头,你可能就从这个作品里面进。作品和艺术家都是从那个源头里面出来的,对于那个观众来讲,作品是个弹弓,把你弹到那个更远的时间里面,不是在现代,因为你在现代里面是脱不了身的
[5楼] press 2010-08-12 10:51:10
刘韡:它是不是就是存在作为一个参照系而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个东西,就如同我们在整个科学概念里边的“静止”和“无限”这种,它虽然说这个东西似乎是没有意义的,但是你必须得存在。

陆兴华:是这样的,因为有一句话,就是说天文学里面讲过,如果是一个星球朝我们走过来,实际就是光,它的光发过来,信息发过来。我们知道它,我们所信得过就是我们得到它,但是我们也知道这永远到达不了我们,这是一种。
还有一种是脑科学家曾经研究过一个问题,我们如果眼睛瞎了,被蒙了以后看见了什么?看见了黑暗,这个黑暗怎么来的,是我们后面瞳孔,眼镜后面那个东西(视网膜)重新构造的那个黑暗,这个黑暗是有实质的,就是说如果当代艺术家,你对当代性的把握,就是对于埋伏于当代里面这个黑暗,这一层,实际上你眼睛里黑暗的这是一个把握一样,你把握了这个黑暗,用它当墨水来写出一个东西,找到这个黑暗,蘸着它来写,那才是。
[6楼] press 2010-08-12 10:52:01
王家浩:遮蔽黑暗的东西……怎么造成的。

陆兴华:不是遮蔽黑暗,这个就是说,我们在我们当代人的生存里面,在现在生存过的生活里面,没有被推出来的东西,那么这个就是黑暗。
[7楼] press 2010-08-12 10:58:49
刘韡:关于当代的这个问题,它是不是属于一个判断的问题。

陆兴华:就是什么是属于当代人?

刘韡:对,有一个判断力克制力的问题,就是说因为你也在谈那个,当代所有流行的时髦的这种东西,因为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比如说在现实当中或者网上看到,很多人在介绍自己的时候,身高多少,最流行的东西他全会,让我感觉非常的厌恶,是因为他没有判断力没有克制力,对一切的东西他全都拿来,好东西其实很多,因为其实我们听音乐,所有的音乐其实都是好的,但是你不可能全喜欢,你必须有判断力,这样你才能有一个假如说。

陆兴华:就是说那个,如果你厌恶这一切,那么它跟时代相左,就是不合时宜的做一个当代人,这样就成为当代人,就是你通向当代的路肯定是不合时宜的,不相关的,脱节的,是对着干的,是反潮流的。

刘韡:它可能是有个并置关系,我觉得,它不一定是对着干,它只是在选择上。

陆兴华:没有,在这个哲学的文本里面……哲学文本这种类型的写作,相当于我们的唱诗班里的清唱剧,它不是在描述这样一个状态,或者是给你讨论方法论,完全不是理论,它是哲学,所以在大学的课堂里面,如果这么一加进去以后就乱套了,因为学生没有这种创作的需要,不是当艺术家,所以我主张,把很多话割成十二期,拿回来再复数,两遍以后,突然发现这个画里面就像诗歌一样,那个意思出来了。不是说读过这个以后,要得到一个伟大的结论,这个结论是永远没有的。我认为这个文本推到了什么是当代,什么是当代性,你不是对当代艺术有困惑嘛,当代艺术里面哪个是当代性,你是不是把个思考当做一个讨论的,或者是当作衡量的一个尺,或者是当作一个像化学里面的试剂或者一个试纸拆下来。

刘韡:所以我说他这抓不着,无法定义这个当代性,就刚才你实际上就无法定义这个,因为有时候你也许有两种选择,比如说就是它是不可定义的,也许这个东西你拿到就是当代性,别人拿到可能不是当代性,或者怎么样,然后往下延伸到下面一个问题。
[8楼] guest 2010-08-12 12:05:52
陆兴华:表面上看着不是当代,但是你活的时候还不是游刃有余的,你是活得把自己搞得非常难受,越来越格格不入;但是反过来说,由于你对这个所处的时代,处在一种很激进的态度里,那么你反而比过去时代(比如唐朝某一天的下午)突然之间,你产生了很大的联系,艺术家就有这样的东西,传统它就像有这样的东西,我觉得这非常好地回答了什么叫原创,你拿传统怎么样才能够原创,怎么样在格格不入的情况下还活地非常伟大,成为艺术家,这个在整个文本摊开来看,里面很多的事情都是在跟你探讨。
[9楼] guest 2010-08-12 12:19:55
陆兴华:我刚才主要的看法,我认为既然这是个哲学文本,但是我们这样不可能扯到创造力有什么用啊,我觉得对讨论是破坏的。

我想对于艺术家来讲,不要动不动就牵扯到自己的创作里面去,当你沉迷哲学的时候,就把这些丢开,因为这个东西,我老讲我是你们的体能教练,我不知道你怎么踢球的,我是教你单杠、哑铃这些,这些东西都在后面。
[10楼] guest 2010-08-12 12:22:45
陆兴华:我现在问大家,我就在课堂里面问问,我把你们当本科生来看嘛,本雅明对于历史的过去的解释是什么态度?你们现在给我重复一下,刚才文本里讲到的,就是本雅明认为我们应该怎么样去解释过去的,解释传统的,解释已发生的东西,他刚才怎么说的?

汪建伟:他刚才跟那个跟福柯说得相反的。

陆兴华:福柯怎么说?

汪建伟:福柯是说,必须要用考古学方法,才能找到当代。

陆兴华:进入当前,找到当前展开倒过来怎么说,倒过来那就是这个事儿我们明白,就是我现在需要用更简单的话来说清楚,就是我们现代,就是人有能力,现在跟远古的哪一个时候,能够重叠……。

王家浩:他后边猛扑啊。

陆兴华:没有,过去你是不可能理解的,但是你是依照着当前投到过去的阴影作为指标,找到了过去这个时刻理解了他,那这个是非常罗嗦的,表面看是个很简单的文本,但其实是问到了,你怎么样面对艺术史,你怎么样面对往事的过去;不是当代里面的,你怎么来把它搞成当代。
[11楼] guest 2010-08-12 12:31:35
汪建伟:当代跟这个时代的衔接,这个很重要。
这里边把时代跟当代概念,一下就打开了,如果这个东西不拉开的话,我们会错以为“当代”和“现在”是一个概念。
那天我问过一个越南人一个问题,他说我们就是要当代跟现代的上下文有关的,我一下就觉得这有问题,就是说真正的当代是没有办法跟现在的上下文有关的,否则的话这句话就不成立。一开始和上下文有关,就变成了共识。
当代艺术有两个大的问题:就是要跟社会联系,要仔细找到这个上下文,但实际上,这就不应该是当代,这应该是跟现代有关,为什么?因为它达成了共识,这是一个很大的谬论,好像这样的话当代艺术就有意义了,实际上这恰恰变得就没有意义了。

陆兴华:是的,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清楚的道理,就是你跟当前打成一片去理解当代,那么你就不是艺术家了。
[12楼] guest 2010-08-12 12:41:01
汪建伟:而且当代就不存在了,它就是一个现在。

陆兴华:是的,你去发现当代这是不存在的,你自己找出来你自己活出来才是当代。

汪建伟:那么还有就是福柯的这种,从考古学来理解当代。

陆兴华:是的,你从远古才可以进入当前。而且最后远古的这个东西和当前这个东西是不站在一起。那么就是当前就是远古,当前就是源头,就是这个样子,就是当前就是本源。我们现在讲话的时候就是本源,不在遥远的地方,不在西方,不在一个哪怕革命家讲的犹太教式的一个未来,这就是当前。

汪建伟:那就是一个结构性的时间而不是现在的时间。

陆兴华:现在就是这样,就是可能就是当前。

汪建伟:从远古时期从考古学的方法来看到当代,那实际上这就是又再一次强调了跟现在是无关的。几句话加深了我的理解,一下子就把“现在”,分离出去,就是说上下文关系,现在我们跟社会关联,变成永远处于刚刚的这个概念:全部扔出去。这里说的这个“当代”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它的位置始终处于不被过去所解释,同时又不能对未来提出一个历史化的状态,这就是当代艺术。

陆兴华:他里面还讲到了一个,我刚才没讲出来,就是说作为一个当代人,是独特的,从来没有过的一个方式在引用历史,就是你现在引用历史的方式,和所有你的古往今来现在的位置都不同。

汪建伟:那实际上你理解的,就涉及到历史的共同体,你就回答当代的历史这个层面。

陆兴华:就是你知道没有历史这个东西,特别是像尼采这样的人,它是没有历史的,就是当前么,一切东西是中午十二点的这个样子。

汪建伟:这个东西我们有歧义,就是说我们大家超越各自的时间,好像还有一种具体的时间,所以说我觉得

陆兴华:对。

汪建伟:如果没有这个,我们永远限制到历史层面,限制到很多,我们谈了很多问题就还是会只变成一种问题。你那天还说到巴迪欧谈的:什么是当代艺术,凡是一切有独特区域性,只能被区域性解决,则不是。

陆兴华:曼特斯塔姆,他举了一个例子是,1994年,美国纽约一个画家,他画了一个图标证明布什家族是跟本拉登家族有连接的,他用这样一个曲线连了一下,当时这个作品,像漫画一样,在2002年以后,这个艺术家的预见能力,就是那种精神。
[13楼] guest 2010-08-12 12:43:25
汪建伟:我们去年在(上海艺博会)“发现”的这个板块里,Anton首先挑起这个问题,Greece谈过这个东西,但是最后大多数都谈的是在解决,就是解决当代艺术,大家都把它错误的理解是谈当代艺术,但实际上是要谈什么是当代,最后陷入到一个当代艺术话语里。
[14楼] guest 2010-08-12 12:46:26
陆兴华:什么叫哲学,刚才这个模式就看见了嘛,它不讨论应用的东西的,它就是说我认为,它写的是不及物的,相当于清唱诗班里面的儿童。
好的哲学的东西就写着这样的东西,就是你看看,这个东西怎么把当代的东西给我打开了。
[15楼] guest 2010-08-12 16:04:45
这算不算一种私密的谈话?
[16楼] guest 2010-08-12 16:31:36
这交为了谈话的谈话
[17楼] guest 2010-08-12 20:11:50
这叫谈话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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