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gh艺术博物馆获得九十件艺术作品
发起人:ba-ba-ba  回复数:0   浏览数:1221   最后更新:2010/10/28 10:06:05 by ba-ba-ba
[楼主] 双年展主任 2010-10-28 10:06:05
一个艺术青年关于上海双年展的深度独白

女人的阴道直通心灵。
——姚处长

带着这份迷恋,瓢泼的大雨一点也没有浇灭我作为一个深度文艺青年对艺术的热爱,浑身湿漉漉的挤进上海美术馆。开始在这个盒子一样的房子寻找那个能开启心灵的“阴道”。在这一点我首先要声明:鄙人绝对不是晚报读者,迷恋感官视觉盛宴,而是把心交出来,寻求那把精神钥匙。

根据映像简单把这次展览的作品分为几个类型。通过菊花(俗称后门)进来的那部分在我如此清高的眼中肯定是视而不见的,所以不能一一复述了。带着咸蛋超人的理想为拯救人类而思索的我,对于大家热爱的,乃至报刊上说策展人高先生带领媒体停留时间最长的那件作品,“世界剧院”的那些自行车轮子组成的声光电,不怎么感冒。我也希望平日让我无比仰仗的高先生在那里停留很久是因为脚力欠佳,只是想在那个黑乎乎的屋子停下来歇歇而已。



图为“世界剧院”的作品《当所有问号开始高歌》

在我来看展览之前,我热忱的预习和恶补了很多那些耳熟能详的哲人语录,经过洗礼这种杂耍搬作品,无非是让我忘却我的理想,只是供我把玩的一个新玩意而已嘛。话说回来这件作品却是这类艺术中这次展览里面最好,被我嗤之以鼻,是因为我觉得这只会把艺术引向晚报读者喜闻乐见的无底深渊。

面对这个迷幻的世界,我崇拜知识分子们面对社会犀利的扒皮工作。这看起来很像刘谦的《看我72变,我变,我变,我变变变》的魔术揭秘。左派情节的朱利安前不久在香格纳画廊刚刚结束的个展中的9屏录像,这次被带进双年展。不过他很认真的重新剪辑构造,成为单屏录像。现场增添了很多文献内容,并和乐队合作在现场为录像配置音乐。每场音乐大体结构是基本不变的,只是根据每次观看的不同感受会有一些不一样的调整,在展览结束以后这些音乐也将集结起来制作成cd发行。
整个录像从一个残酷的偷渡事件衍生到中国现实,在此结构中又插入田园风光的梦境一样的祥和画面。“魂兮归来”的画外音伴随张曼玉那张表情丰满的仙女面庞让人很陶醉。在镜头的陶醉之中,最后又回到摄影棚,工业模式化的拍摄现场,刚才让我如此陶醉的仙女像是放风筝一样,被场工拉着钢丝吊出来。黄粱一梦初方醒,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在上述叙述的过程中我突然感觉等等一切画面,似乎都在用一种类似比喻的方式在拉近艺术与社会的关系,讲述着一个似乎诸如在《景观社会》理论中一直讲述的一个社会现状。接下该怎么办却毫无言及。



朱利安的《浪》

在“情景国际”小组里他们在提出这个现状之后还是提出了类似“飘移”“异轨”“构境”的解决方式,而且很多观点还成为1968年风暴的口号。当然并不是说艺术一定要一个明确的针对社会解决的办法,但是只停留在这种比喻一样的表述中,是否欠妥?而且还是已知的一种谙熟的社会现状。即便这样我还是认为朱利安这个作品是此类作品最好的,至少看完这个作品,让我觉得类似于世界剧场那样的造梦机器完全可以忽略。他引导着思想走到“梦”的背后。
杨福东的此次的作品在形式上和朱利安这个很接近。香格纳的“2010有效期”正在展出这个作品的精美版,用多镜头的方式播放一段广场上的相遇。但是双年展现场,是一组幻灯照片和这个录像的监视器版,即胶片上的完整内容,没有被切割的画面,包括一些拍摄现场的道具之类的穿帮物。但是这个方式和朱利安的相比,就显得软弱了很多。



杨福东的作品

在这样类型的作品里面这次展览里面还有一个,那就是郑泰然的双屏录像,一边是摄影棚里的全景画面,一边是构建一个冰湖上钓鱼的画面,通过透视、置景在荧幕上上很虚假但是很逼真的呈现一个钓鱼的镜头。这成为一个电影教学片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非说有什么精神层面,那我更愿意觉得这是在说教。想到这里,我很天真的希望不是策展人把这样方式作为“排演”主题入选作品的理由。那种把工作室,画室直接搬进展厅的做法,那就更让我无话可说。希望这种做法和“排演”无关,不然这样的理解太低级幼稚了。如果是艺术家理解有限,那么这个责任应当是由策展人担负的。

在这种影像的“梦境”与“穿帮”的形式之外,还的说说另外一个项目-“租赁艺术家”。这是双年展和WHW以及德国艺术家葛若特法波(Gernot Faber)一起合作的一个项目,作为双年展单独一幕存在。“whw”他们曾经策划了伊斯坦布尔双年展——是什么还让人类活着。这来自布莱希特的《三便士之歌》。“排演”与戏剧大师布莱希特,由戏剧在此很容易产生白痴式的联系。“排演=戏剧=前台幕后”这种白痴的联系肯定不是我这样的深度文艺青年能认同。所以也就不用在此纠结,接着我更高层面的精神追求吧。Whw虚构也就是租赁了一个艺术家葛若特法波,也就是说葛若特法波作为一个“空白人”被WHW租赁,WHW构思主题方式,葛若特法波负责表演和行为。剧本以列表的方式展示,其中涉及到翻译,沟通等等很多不便。葛若特法波带着这个剧本来到上海,开始在地上用黑胶带贴出一个方块,站在里面,然后开始赤裸的穿上道具服装表演,当结束完之后他又会很仔细的去掉这方块,结束表演。现场的复印机旁边遗留着他很多随地乱扔的复印出来的一张黑白画。墙上贴着很多文献资料。在现场旁边还有一个视频,一直在播放他和whw他们商议此租赁的一个记录。这一个项目以一整套很复杂的方式混淆一些清晰的界限,比如策展人,艺术家以及观众的身份,以一种带有体验的方式去进行这项目,但是大量的文献加上缺少交流与深入的展示,这的确成为此次展览最难懂也最难理解的一个作品,它最后成什么样的状态,除了现场的那堆文献和表演遗迹一切都无从知晓,找不任何入口。只寄予想2011年能实现宣传上说的那些交流。



WHW的“租赁艺术家”

离开了晚报式饕餮的视觉盛宴,我一直认为现在的艺术在精神与思想层面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交流平台,而且是一种很平等的思想交流,遭遇每一个不可预设的观众进行的思想交流。“用什么样的方式看此次双年展”是我在展厅里不断自问的一个问题。
作为第二幕的“指路明灯”以及印度RAQS媒体小组的作品,我认为是此次展览里作为这方面来说是比较好的作品。RAQS是一个关于“共产微言片断”的一个项目,展示很平淡普通。一个个小灯箱的旁边一些中国艺术家,知识分子言论片断,这是RAQS与艺术家,知识分子共同沟通交流分析后的一个结果。旁边的灯箱上面有句话是RAQS对应这些片段的一个回应。以第三方的思维角度表述着一个个针对意识上的看法。RAQS本身就是一个由批评家,策展人,文化活动促进者成的团体,也是一个研究机构。从形式看虽然很像给中国的知识分子们的意识形态号脉开处方,但是这种直接意识层面的交流的确引起了他们的不少反应。对于RAQS的偏爱从这一个作品来说的确很难有什么特别的说服力,这是从他们以往的作品项目惯有的独特的思考分析方式产生的。第二幕的“指路明灯”是纽约著名艺术家里艾姆•吉利克(Liam Gillick)和安东•维多克(Anton Vidokle)在纽约以Performa和双年展的名义进行的项目。邀请二十余位精英艺术家、批评家和策展人参与,思考和讨论上海双年展提出的若干议题,并且以号称有史以来最长肥皂剧“指路明灯”的摄影棚里进行。双年现场只是在一楼两厅通道间一个不起眼的投影对话,似乎这个交流基本上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RAQS的《共产主义微言》

对于第一幕的“胡志明小道”,像我这样的深度文青肯定会从他们行走之初就开始如同狗仔一样的关注了,包括在北京长征空间的那次展览。在经过行走的思想交流和北京的演练之后,胡志明小道这个项目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的出现?我认为这个问题如同对待双年展一样,需要自己对如何看待一个所谓“作品”作为一次次反省。是不是一次彻底的思想交流就能造就出一个所谓的牛逼作品?那么这样也就等同于思想牛逼=作品牛逼。这种一对一的期待其实也是观众对艺术家和作品的一个武断需求。就现存的这些作品样式而言,以一个作品去承载一个思想基本上算得上是一种妄想,所以这也就从一定程度上需求艺术家面对这个障碍进行改进。把艺术家又回带现有的这些形式那完全就是一个倒退。何为作品?作品与现有“物化”的矛盾在此看来一直是艺术家和策展人都在逃避的一个关键问题。



胡志明小道

上海这次胡志明小道与北京那次比起来反倒让我失去了在北京刚刚萌芽的那一点点新感觉即将展现的小预感。不过抛开胡志明项目整体评价单个分析项目里面艺术家的变化,在创作思路上倒是有几个可取的地方。
张慧的这张绘画,他把它看着自己和画的一种交流,如同作家的文字记录一样把这样思想变化记录在画面之中。从一张具象的绘画开始根据明暗交界线逐步涂抹描绘成一张正反两面的红色色块画。



张慧作品

在绘画旁边的几个液晶显示器是汪建伟的作品,这是他一个从普通杂志选取故事编排的一个戏剧形式的作品,这个戏剧在一个月里面反复的编排改变,展示的这些只是其中一个片段,艺术家在整个过程中应对具体事情的不停思考下做出不同的选择,也正是这样他放弃掉震撼的投影效果而选择这样的简单方式。



汪建伟作品

对于吴山专的作品,不知道是不是受引言的误导,让我一直认为这个思想并不如他以往的那样独特与高深。始终觉得这好比一个点成射线,两个点成线段,三点三角,如此类推日趋累计的形成一个这些符号的共同围成的一个类似“知识场”的近似圆。加上那些木头烤黑漆的多边形与正五变形带来的硬邦邦的感觉更加阻碍我进一步思考。



吴山专作品



没顶公司《必须行动》



刘韡的装置

没顶公司的“必须行动”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各式绘画像标语的牌子一样散立在展厅各处,与周围的各种背景产生“抗议”一样的对话,在我看来这和他们今年在长征空间的展览“不要把信仰挂在墙上”有着很强的联系,在这里作品以一种媒体的方式出现,这些关乎政治经济文化的图画,其实都是一种类似意识输出的媒介,对输出什么怎么输出在这个作品不是主要,作为媒体这个方式才是主旨。在这个游行抗议的形式诱导下我想起马克渥林在泰特的展览,在法律不允许抗议的区域内借助美术馆成功的展示了在伊拉克收集来的抗议标语。从创作的出发点看,“必须行动”是此思路的逆向方式。
而刘韡的以形式视觉的思考方式在以上那些思维中也就越发展示出来他的存在必要。

在一定层度上我认为胡志明小道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双年展样板,但是都是一个新思想下结出的一个失败果实。广州的姚处长在日记中写道“女人的阴道直通心灵”。果实的失败是对“阴道”迷恋的结果。但是策展人和展览现场却在不停的诱导观众对“阴道”产生迷恋,方盒子里面的展览和所谓的“作品”成为看得见摸得这“阴道”实体,成为恋物癖们舍不得放弃的玩物。这一点来说策展人相对于艺术家是保守的。在圣保罗双年展策展团队曾经想提出“没有艺术”的概念,但是担心部分艺术家反对而修改。但是在上海却以相反的形式出现。

在展览主题阐述里面策展人说到,在这个世界性疲软的年代提出排演。我认为这个疲软不是艺术的疲软,而是资本对艺术侵蚀下“物化的疲软”,是一种物欲的疲软。面对这个问题展览还在不停诱导以“阴道”的迷恋方式来回避,所以对于这个疲软再多的研讨会都是无济于事的。作为观众的一方抱着对单个完美物的追求,寻求那个无比完美的“作品”而获得至高快感的欲望也是一种恋物情节症状。当然也肯定会失望而归。在不停的思索中,我越来越觉得这将是一个即将发生变革的前夜,新的观念与思想在不断的酝酿,对于此次双年展,正像是一个风暴前夜的一次失败的尝试。这个失败并不是包含在排演预期中的失败,而是排演自身的失败。

以《动物农场》中的英格兰之歌结束独白吧:

英格兰的生灵,爱尔兰的生灵,/ 不论你属于哪方水土,哪儿出生,都来听我唱一唱 / 未来金时代的美好前景。/ 这一天总要会来的,无非迟或早,/ 人类的暴政一定要推倒,/ 英格兰的千里沃野 / 将由生灵们驰骋逍遥。/ 穿透我们鼻孔的铁环必将消亡,/ 挽具也要搬离我们的脊梁,/ 让嚼子和马刺永远生锈去吧 / 狠毒的鞭子再也不能抽响。

大麦和小麦,燕麦和草料,/ 紫苜蓿、糖萝卜,还有豆子嚼,/ 到那天统统都是我们的,/富得叫你做梦也想不到。

到我们获得自由的那天,/ 英格兰的田野将满是金灿灿的一片,/ 大江小溪的水会变得更清澈,/ 连风儿也吹得你越发心醉酥软。

为了那一天,我们都得拼命干 / 哪怕壮志未酬头先断。/ 无论是牛是马,是鹅还是火鸡 /为了争自由,大家就得多流汗。

英格兰的生灵,爱尔兰的生灵 / 无论你属于哪方水土,哪儿出生 / 都来听我唱一唱 / 未来黄金时代的美好前景。
[沙发:1楼] guest 2010-10-28 15:43:52
認真的看完你寫的文章,卻是“不知所云”...
[板凳:2楼] guest 2010-10-28 15:54:43
弄来弄去,就这么几个人,不如叫长征的内部展好了
[地板:3楼] guest 2010-10-28 18:14:36
呓术就是帮体,有帮派体系才叫呓术
[4楼] guest 2010-10-28 19:48:47
搞一万次等于0
[5楼] guest 2010-10-29 14:12:11
这也叫评论?
很懂事的,给你五毛
[6楼] guest 2010-10-30 14:02:49

[7楼] guest 2010-10-30 14:13:05
六毛党
[8楼] guest 2010-10-30 19:24:40
看来是长征的一个托
[9楼] guest 2010-11-05 18:02:23

[10楼] guest 2010-12-13 23:50:28
你写的让人不知所云,全是些术语的堆砌,连个思想路线都没说清楚,皇帝的新装啊,出来糊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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