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的我们好像是认识的,他究竟怎么啦
发起人:黑手党  回复数:6   浏览数:2635   最后更新:2006/07/15 15:58:53 by
[楼主] 子涵 2006-07-12 15:03:45
题记:分水岭的心态是墙头草两边倒,是爱恨交织;是脚踏两只船,同时也是分道扬镳;分水岭是对终点的渴望,也是对起点的失望。希望与失望同在之地。——DADA

记得妈妈和我聊起我姐姐的台湾男友时候曾说,他一看就像是台湾来的,和我们有些不一样,腔调不一样。

好像还有谁对我说过很不喜欢胡彦斌,因为这个上海男孩儿在电视采访的时候腔调好像F4。

腔调不只是口音,它类似于气质,或者说等同于卖相。腔调可以让我们看到一个人的内心,因为在几乎所有的情况下,我们外表的风度就是我们本质的风度。面具就是脸。

“分水岭”计划中的“解冻”是这样一个契机,我们不停地更换着面具,好像时尚风潮往复轮回。是的,没有办法素面朝天是实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解开冻僵的双手来绘制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面具呢?

昨天老卡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走在文庙路上,他说你去看看吧。后来想,在这样的地方接到这样的电话,随即了解“分水岭”计划,是一种美丽的巧合。

岳老师在西安发起这项计划该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婚生的孕育。那里有着猛然听上去好像吵架一样大喊大叫的秦腔,这种泼辣而直白的唱喊在空无边际的黄土坡上回荡起来的时候,贴切而真实,它的粗豪却因为广袤、孤独和疲劳而滋生出一种温柔的宽慰,用一泄到底的直爽回应天地间自然的温情。一如秦腔根植与西北,“分水岭”中对于文化生态的思考和“解冻”的关键字,发自西安这城,也像一种再自然不过的反省。

老卡在问,面对“分水岭”这样的话题,上海的艺术家能做什么?

我们也有过分界的时候,那些屈辱的界限使得外夷横行国将不国。

我们不也是被冻住的一群人吗?与西安不同的是,现在上海依然处处盛世欢颜,这里从崛起之后就始终夜夜笙歌,即使非常时期,却仍然有着秘密的家庭舞会。人们脱去包裹在外的中山装和毛衣,换上偷偷藏下的舞鞋,粗服乱头下裹挟着细致而警醒的心计。而这跳舞的、唱歌的,同样不停脱卸穿戴着各色面具。相比内地,上海的面具更换得更快更勤更鲜亮,这不停机械的更换却让我们在舞台上叫好叫座而乐此不疲,拿的容易,又何必费心自己去画?

上海这座城,要施行这样的计划更为艰难。小朋友们说着又快又急,变脆了的上海话;Office Lady习惯了在普通话里加上英文单字,相互叫着英文名;上海的历史在人们心里大多从开埠起始;上海的精彩在大家记忆里就是香鬓云杉淑士名媛,风流佳话乱世情缘。要说冻,上海的文化生态比内地冻得未必要更久,却已然更深。无论周瑜为母亲立下的道观,古旧的城墙,还是光启的陵墓,等等等等,这些地标在文化意义上或许还没有外滩一个绿屋顶更能带我们走近历史。

上海,或者这不停变幻的面具就已经是这城市的脸。西安有追溯的资本,而上海却无法在传统文化的意义上真正找到强有力的依靠和源头。被忘却和漠视有很多理由,其中有一条,就是它本不够精彩。近代的绚烂太耀眼,租界的歌舞太炫目,我们回头找寻的时候在这迷障中左冲右突,却又往复流连。

可怕的是,即使画出想像中属于我们的面具,却无法在戴上它的时候迎风起舞。

因为,我们摆脱不了面具后,这不协调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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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1楼] 西维网 2005-12-20 04:52:06
子涵,

看你的文章,好几个细节都让我的毛孔跳动,平庸的文章只能让我们的大脑运动。你对话题的敏感是落实在具体的细节上面,宏大的主题是通过一个微不足道的柱墩,车轮来呈现的。你不做艺术家会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腔调、面具、舞鞋、心计、都是十分贴切的视觉选择,

我要跟你讨论的是“上海精神”,老卡的思路是走纯粹路线,你也知道,我认为那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是另外一种乌托邦,他要做另外一个唐吉柯德,

我感兴趣的是你的文章中透露出来的一种永恒“迷失”的宿命,“分水岭”上的人何尝不是徘徊在这种迷失和那种迷失之间,我们今天迷失到了一种程度,就是坚定成了最大的迷失;我们的身份破碎到了一种程度,连寻找身份的冲动本身也不是我们自己的。

我在“分水岭”的方案里面提到隋炀帝的“迷楼”,这也被美国学者宇文所安拿来作为自己的跨文化写作的译本著作的书名。迷楼是刻意地寻求上头,不是去寻找西方文化里一个重要的隐喻“迷宫”的出口,上海就是一个大迷楼,上头是上海的宿命,老卡要为上海招魂的倔强就是陈凯歌通过大将军传达的不相信动情之时就是死亡时刻的那个倔强。

我看了你的博客,你已经积累了一些视觉材料,我希望看到你用一种空间的,或者跨媒介写作的,或者交互式的,或者其他我们还想不到的方式来全面传达你的思考,以及你思考的方式。
[板凳:2楼] 子涵 2005-12-20 18:50:39
岳老师,谢谢您的鼓励。

乌托邦是一种姿态,我们需要这样的精神指向。这种事不能太执着,同样也不可太认命。就让我们带着这样的理想,从身边慢慢实践自己对心灵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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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3楼] 妙婧 2005-12-20 20:25:34
前几天我一直在想个问题,上海人的小资是否真是一种习惯.后来想想我决得有些时候在有个环境下都有可能受到别人或环境的影响.上海从在中国历史上有一个固定的称谓时就一直是一个殖民者想要得到的一个风水宝地,以前殖民者对上海整个地区的文化做了相当大的思想殖民,也可以说他们最终的殖民目的在现在的上海的整个环境中是成功的.上海的民间意识是非常薄弱,也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在正个中国大陆中算是个最为特别的地方,我们这一代的上辈已经是被这个社会趋势完全的影响,随即我们的延续还后根据环境的影响下继续殖民后一个新生代的过程.上海的文化,在那些老上海的印象中都是一些进如上海的洋东西,再说来,如果真正是了解老上海本土文化人并不是那些生活在殖民区域的人,而是那些生活在殖民区域外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所谓老上海本土文化的人.
  以我这个年龄的来看,在周围的一些同龄人,继续被思想文明继续的殖民者,有些外地人会说上海的女生都特别的洋气,其实这也正常,上海的文化的杂,是在很早的之前都是个混合地,把本土的东西完全的淹没了,大体感觉就是上海人不同于中国任何地方人.   
  我在这里说上海人的思想,民族情节,不是我们自己能轻易去把握的,我们需要对自己的民族更加的了解和深刻的认识才会知道中国之大,学术渊博,文明古国.
  上海一个让人感觉新鲜而又如个空城般的地方,每个人外面和内心的东西,还是如轻浮在地面,没有更加塌实的东西.
舒妙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袿徽
[4楼] 子涵 2005-12-22 07:43:40
存在必合理。

本土概念也是不停变化的。本土也好,殖民也罢,固守一种回归最初纯粹本源的固执同样是一种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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