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艺见九——程然、郭鸿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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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angxiaoer97 2013-04-23 12:49:45

来源:艺术界LEAP 文:汪建伟


集体的褶子在哪?


我们认为那个腐朽的、意识形态式的集体已终结,但是他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们从革命的大礼堂来到了我们的客厅;从工农兵严肃的面孔变成了肯德基大叔的微笑。今天,伟大的集体与时俱进,从一片瓦砾中长出了青苔。他们不断地变换着命名,从八十年代九十年代“80“90”……称谓的改变也许意味着一种好听的生活,以及这种生活所虚拟的那个世界(它产生了一个可攻击的对象——社会)。这世界所满足我们的道德感,是这种生活的全部内容。让我们用伟大的集体作担保,这么多人在一起是安全的,我们可以与所有人分享好处,因为我属于这个大家;坏事在大家的分摊下也可以忽略不计,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分担“我”的责任,因为“我”无责任,责任属于大家。我们更愿意盘算着加入什么样的集体、与哪些有效的利益结为同盟,而假装成为他们的一员便可以获得强有力的代言。我们知道,我们并不相信这个集体,也私下为这种不信任沾沾自喜,并把它归入了处置今天世界事务的一种能力(或者说策略),认为它是一种智慧的替代品。


今天,我们被迫开始重新正确地使用自己,因为我们知道,好听的生活不值得过,重要的是,它并没有给我们带来这些词所描述的那种具有希望与解放的体验。我们必须以自己的名义发言,不能总是隐藏在集体的后面,以他人的名义采取行动。同时,当我面对选择与决定,“也不可能总是无限制地闪烁其词和审慎计算”(阿兰.巴丢)。我无法躲闪,当下只有承担这一条路,左顾右盼的聪明应被列入腐败。我从我们中分离,并不是退回到个体与集体对立的任意一方,而是需要我向向我所处的环境作彻底的开放(环境大于我和我们),向一种偶然的、无条件的主体敞开,而成为一种新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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