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音
展览日期:2014.05.10 至 2014.06.30
主办单位: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北京
展览地址:北京市朝阳区大山子酒仙桥路798工厂2号院
艺 术 家:王音
来自:艺术眼
概述:
该展览集合了王音2009-2014年的最新创作,是对王音多年来创作思路和方法论的一次完整呈现。
在这个以不断地“告别”为意识形态的现代文化中,重访中国早期油画先辈的绘画经历使王音的作品线索明确却面貌复杂。在他的作品中,我们曾看到他涉及到的问题包括中国民间绘画与学院绘画之间的权力关系,对苏派画法与苏俄文化的精神联系,苏派画法与父辈的文化环境,边疆题材与现代意识的相互观看,延安美术中思想解放的政治关联。这些绘画体制的种种因素纠缠在一起相互牵绊着构成了中国现代艺术的历史。但在他的作品中,他永远不充当讲演者,画面上没有暗示,不导向引申,而是制造一些连结方式让它们暴露或呈现。于是,对中国早期油画先辈的重访,对于王音来说不像是一项知识复习或对历史成败的清算,更重要的是他要让自己的创作有个安身立命的上下文。
——舒可文
从根本上来说,王音试图表现的是绘画的口音,他试图让自己在画所有对象时都倍感艰难,他只能以结结巴巴的方式画画。他因此也只能和流畅的绘画,同时代保持紧密关系的绘画,在时代的轨道上快速行驶的绘画保持距离。但是,和时代保持距离意味着什么?这或许就是一种当代性。越是脱离时代的,也许就越是当代的。什么是当代性?让我们用阿甘本的话来结束吧:“当代性就是指一种与自己时代的奇特关系,这种关系既依附于时代,同时又与它保持距离。更确切而言,这种与时代的关系是通过脱节或时代错误而依附于时代的那种关系。过于契合时代的人,在所有方面与时代完全联系在一起的人,并非当代人,之所以如此,确切的原因在于,他们无法审视它;他们不能死死地凝视它。”或许,正是因为脱离了当代的绘画主流,王音的绘画才更具有某种当代性。
——汪民安
艺术风格史中的范式与艺术社会史中的题材总是表现着互隐的亲缘关系,王音的工作是把两者剥离,逼迫它们各自脱离其自然状态而还原其话语性,再把它们的话语系谱互相嫁接。于是,我们看到了外光写生与民族题材、人体与静物或风景、自画像与石膏像……等等一例例的绘画史折叠,在它们引发的话语地层的褶皱与断裂中,绘画释放出了其内部的能量。这种通过反复包揉而打通经验的活计,王音也用在自己身上,一再地重作旧画或持续的自我引用,于是芒果、女人体,乃至一种特殊的绿色被散播在一大片绘画的田地中。用最概括的说法,王音的每一次绘画都包含着对历次绘画的评论,既是对美术史的翻检,也是对自身绘画经验的重整。
——鲍栋
现场:
左右,2013
大床,2013
藏族舞II,2012
布依舞II,2013
俄式列车,2013
杯子II,2013
北岛,2014
报春花,2013
赤脚画家,2013
梳妆,2013
画家,2014
乐乐,2012
剃头,2014
引用guest的发言:
苏派对中国1949以后的美术取向,只有害处而无益处,老一辈画油画的人,那是没有选择,只能学这一家,作品真的乏善可陈,现在...
一针见血,可以联想到冯小刚王中军这类靠文化买卖起家进过画班的老板们为什么就爱这一路的绘画
还有总有一个问题不太明白,谁给了我们观众甚至专业人员懒惰且自以为是的权力
2012-03-27 19:17:57 来源: 艺术时代作者:南城
摘要:基于对庸俗图像、庸俗政治表态(玩世现实主义/政治波普/青春残酷/卡通一代等)的批判,绘画开始步入观念之路,它对工具论/反映论进行了观念的拆解,试图解放艺术史中带有明确承载的庸俗符号等恶习。但尤为不幸的是,这种自觉性却使得反对者成为被反对者镜子里的自己,它依然没有逃脱实用主义中心论的庞大网络,最终,走…
推荐关键字 绘画 观念 理论
基于对庸俗图像、庸俗政治表态(玩世现实主义/政治波普/青春残酷/卡通一代等)的批判,绘画开始步入观念之路,它对工具论/反映论进行了观念的拆解,试图解放艺术史中带有明确承载的庸俗符号等恶习。但尤为不幸的是,这种自觉性却使得反对者成为被反对者镜子里的自己,它依然没有逃脱实用主义中心论的庞大网络,最终,走向了以精英主义自居的观念诡辩和无聊的告密。因此,我们不仅要对艺术史的陈规保持批判,同样要对任何在批判指引下的新艺术形式怀有质疑,只有这样,观念才是流动的观念,可以再次被生产的观念,对观念不断去魅的“观念”
像王兴伟、王音、张慧、张恩利这样的艺术家在近几年是备受吹捧的,他们的粉丝批评家从哪里得到了两点安慰:一是以为找到了针对艺术图像的意义至上的良药,二是满足、验证了自我理论化和结构分析狂的妄想。当然,这是中国那些批评家苦读若干年半生不熟的学术书籍之后的必然结果,在以政治批判和个体遭遇的现实流面前这些理论似乎难以施展,于是他们甚至轻易地断言这些不是问题,立场之争无关紧要,问题是如何分析。而所谓的以绘画作为问题、带有不确定感和极具形式观赏趣味的这种作品使得深奥的理论分析找到了看似广阔的温床,迫切的倾诉使得这些庞杂的西方理论,却被运用在一个有着贫血嫌疑的小众的、专业票友类绘画。
首先,张恩利被算在这里有些牵强,最多能和绘画对物的观看扯点关系,其还是早期受培根的表现主义影响下的语言风和绘画视错觉的结合,无非关注和描绘了生活中的日常之物。这就使得张具有被三种痴迷症的观者认同:1.强调绘画性和语言范的。2.要求从政治批判的大潮中退出,重回日常经验、日常之物的生活流们。3.将绘画观看问题作为破解“真实”的逻辑分析话痨。说直白点,艺术家觉得画的好,理论家觉得观念好,虽然风马不相及,但也算偶尔小相遇。张的画在现实的底色上和川军算是同流合污,无非是川军(周春芽/何多苓等)有点滥情、流俗于生命文学(孤独、欲望、伤害、迷茫)的自我幻想,幸运的是张恩利稍微高了一个层次,多了些内敛、克制并把日常经验摇身一变转到了对绘画视觉的关注研究。当然,这种绘画在另一个层面也满足了某些观众的器物怀旧风和记忆趣味症。
相比之下,王兴伟似乎口味更重一点,更偏东北工业生活风一些。王最近在麦勒的个展,热包子出笼虽然里面装着隔夜馅也是一片叫好,就像张恩利在上海的一样。这些艺术家虽然春天来得晚,但也不耽误赶收获学术的末班车,这样的遭遇也为很多写作者编排感怀人生、励志小故事提供了素材,比如对这几位的描写中,都要说类似于:光照进某个角落,这是一个远离中心的小城,周围都是破落的小街,艺术家坚守/执著的别人不以为然的东西如何如何,还要配上“日出日落”这样的套词。其实,无论是二王还是二张,他们在1990年代并不是像今天这样红红火火,因为世纪交汇的前后数年中,面对激烈、动荡的社会对现实的批判和生命的抒情始终占居上风,强迫性的现实主义和象征主义标准是将他们排除在外的。也就是说,这四位在今天获得认可并不仅仅因为作品本身,而是在于当下人们对搞了几十年的现实主义中心论、象征主义的表象符号,艺术直接表达或明确政治/社会观点的厌倦与反叛,观众需要新的艺术作品来满足自己的视觉疲惫,观众需要满足带有波西米亚情节的布尔乔亚阶级装怀旧、装学术的趣味,他们需要那种不需要上街斗争、不需要正视现实的生活,那种坐在咖啡馆或茶社,玩弄器具,玩弄学术技法的思想辩驳魔术师,这是多么荣耀的体面的、智慧的中产阶级学术生活啊,可以躺在沙发上吃着点心喝着下午茶说:现实政治批评太幼稚,结构早已经是第一语言。从这个角度来看,不是这几位艺术家发现了新的艺术形态(何况这种类型在西方70年代就已经很老土了),而是新的社会阶层们需要这些来证明自身的合理性,是时代选择了他们,而不是他们引领了什么绘画新时代。
王兴伟的个展引得艺术家们一片赞誉,而批评圈则只有少数几个知识性分析家们为之鼓掌,例如老栗、高名潞、吕澎、王林这些老先生们并未显露出对王的兴趣。这是批评家内部的分歧吗?显然事情并不是这样,栗宪庭等人依旧将视角停留于文化政治与社会现实的层面,在他们看来世界有一个本质即通过新文化可以拯救现实。而那些迷恋分析的技术控批评家们则认为这是一个假设的二元对立进步论,只有显现不确性的结构,提供场域,生产知识,艺术才不是以拯救作为目的工具。
这些看似挺有道理的说法,和那些正确的废话一样只可远观不可深究。例如像:绘画语言是造假的修辞/绘画是相信意义的骗术,这种两千年前不早,两千年后说不晚的大道理,就像在侦探漫画的第一页标出“谁是凶手”一样无悬疑、无乐趣。或者更为简洁的说:把工具化/镜像化/反映论作为批评方法,是放之四海皆真理的无需讨论的话题。就像我们说事物总有两面性一样看似准确其实啥也没说。同样,这一套技术手法也可以用在以反对现实主义或象征主义模式的艺术家王兴伟、王音、张慧作品中。首先他们用绘画作品作为视觉形式质疑绘画规则本身,不也是拿绘画当工具吗?当然,艺术家可以说这种内部的左右手互搏更有思辨色彩和语言学乐趣,可是谁见过左右手互搏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它不过是一种知识分析的杂技而已;其次,针对现实中或艺术史中形式或图像的辨认被意义控制这一问题,不也是这几位面对的活生生的历史现实吗?这不是反映论吗?虽然他们摆脱了社会现实的文化紧迫性反映论,却在做换个角度温水煮青蛙的伪装;更为尴尬的是,这种看似以艺术史中的对应关系作为问题的绘画作品非但没有显示或流露出它的观念意识,反而被热爱形式的艺术家们看作是研发了一种新的形式趣味,这种趣味可能是王兴伟作品的幽默与戏谑,王音作品的笨拙与行画情结,张慧作品的陌生和情感亲近联谊。这就好比那种整蛊的礼物,包了十几层盒子,我们不断拆开,盒子套盒子,工序越来越复杂,绕了一个又一个弯,满怀期待地渴望看到惊喜,却最终发现还是希望落空,这些貌似以观念起家的艺术家们,最终摔在新的形式生活的趣味贡献之上。
这样的看法也许会受到这种质疑:认识和试图理解王兴伟、王音、张慧的作品需要系统性的研究、对这一理论体系的基本常识与经验,否则谈论一张作品获得了什么就是一个现代主义的命题。是的,这个回击很漂亮,思想也很跟时代。但这种回击中隐藏着潜在的知识精英中心主义,它把作品的视觉问题不负责任地推给了观众。如果你说没看懂,那么sorry,要么你不了解你看不懂,要么你知识浅薄、认识薄弱。这样的反击看起来有些可笑,可爱之处在于:1.观者是否在看展览的时候有义务全面了解艺术家的信息与资料?2.是不是下次展览海报上要列个书单,先补课后观展?3.何以认定艺术家的作品是对这种理论体系天衣无缝的表达?4、如果观看的不确定性是为了回视现实中的不确定性,观看获得意义是开放的、多元的,那么我们把信手涂鸦的画放在这里,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解释?同样,这些艺术家的思考怎么被视觉验证,不是要那种简单的明确,而是至少携带一定的信息。如果没有这些,我们怎么提出可以推敲的假设?当然,这些对反击的反击并不靠谱,有点儿意义明确的倾向,但没有潜在标准的谈论是过于模糊和多义的,而没有短暂本质论的基点是可以随意适用于昨天、今天、未来的,任它这样来回穿梭,岂不荒谬?
这样的荒谬就像流传上海的一个段子:上海某著名抽象艺术家被记者问到为什么总是重复几十年的画“十”字,有没有形式重复和思想枯竭的嫌疑?这位艺术家微笑地答道,这个问题太表面,我不变风格是因为当所有人觉得作品应该不断改变的时候,我的不改变就是一种前卫的抵抗。哈哈,这位艺术家真是独揽大权,正反有理。依此来看,技术控、方法流式的批评一样显得既言之凿凿的正经又新意不断地买萌。文化研究开启了批评家们用各种学科/视角/研究方法进行跨界分析,使得学科实现了最大的交融,知识不断地被再次生产,但问题是:所研究和分析的艺术家是否具有典型范例价值,是否适合展开结构分析,同样,不是所有的艺术作品都可以动辄扯上福柯、拉康、齐泽克、阿甘本、朗西埃的,也不是动辄就谈权力机制/想象共同体/知识谱系/异见阶层,也不是拿一套分析结构的方法去谈论所有的艺术作用,批评写作应该是谨慎地使用各种术语和思想,它可以分析和借用,但并不一定适用。
还是回到王兴伟的作品中来,看王的展览作品有种很幽默的纠结,感觉总是一个圆怎么画都画不圆,于是来回画来回画,最后留下又脏又厚的烂乎乎的画面。从这点看,王音、王兴伟、张慧是一个拆迁工程队的,他们的任务是用美术高考冲刺班的拙劣人像、静物、石膏的形式,配上行画师傅们因谋生以无理想和没学院基础为风格,博得普通青年钟爱的市井风情画,气息上其乐融融、憨厚可鞠、布满生活中的怀旧灰尘。然后,辅以反庸俗符号、反明确意义的理想攻克艺术史中现实主义/象征主义的意义传播至上的城墙。最终,他们在北方的某个城乡结合部筑起一座中华田园风光的农家乐城堡,那里的墙面带有东北乱炖的酱油调,飘扬着“观念绘画”的大旗,虽然底色有可能是个体因厌倦某种机制,而无自觉性和建构性的虚无。然后,带有“小资贵族”怀旧气息的上海风和重口味的东北僵硬造型派进行会师,成为了近几年貌似观念、刻意笨拙的“坏画一代”。这其中我们可以看到秦琦、宋元元、陶大珉、李超等年轻艺术家的身影,那些类似于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左躲右闪的、狡猾的玩弄学术观念的不确定性和错置感,感觉内容丰富,难以捉摸,总是颇带讽刺地说:猜猜我在哪里?当然,更多时候,在我看来,有些年轻艺术家不过是思想混乱/迷迷糊糊地不知自己在干嘛而已。
无论风格上多么相似、方法上多么雷同,这些艺术家都在围绕着一个关于什么是“真实”的哲学讨论?落实到绘画上,步骤一般是:艺术的形式或图像不能简单的承载或明确意义——意义和固定的符号秩序要被重新消解和看待——绘画语言是欺骗和促使观众相信假定“真实”的修辞手法——利用被打乱的画面秩序和各种奇异画风进行解密——使得画面的视觉充满了不确定性的消解意味以完成艺术的开放与自由。当然,这中间也有一些分叉式的变异手法,比如将绘画分解为物理物质,借用和实物的组合制造视错觉,通过其他媒介仿制绘画效果等等。但那种纯观念的/无语言感的这类作品,面临的前景比王兴伟他们更为惨淡:简单用脑筋急转弯方式的揭示了绘画是物质/绘画是假象的时候,之后做什么?还在重复这个公布于世的秘密?至少王兴伟/王音海保留一种绘制和语言的趣味,还有一种调侃和戏谑的自由气息,而许多艺术家仅仅是用绘画说了一个和绘画有关的小常识。所以这些不过是低级盗版的山寨王兴伟/王音/张慧而已,不厚道地说,这些艺术家不过是帮批评家想象的理论文章配了些蹩脚低劣的插图。
当然,这种努力在特殊的阶段之中,可以作为一种临时解决方法,以便悬置社会和政治意识形态之争。但,质疑精神所引申出的否定,不是单次的否定,而是否定之否定,开放性和实验性才会持续的、系统的保持。同样,不断质疑不是陷入虚无主义的深渊,不是无序的浮光掠影,随意移动的不确定性,而是对形而上学问题的深化。即便这种对绘画修辞和意义生产的常识问题在中国当代艺术中仍具有重大意义,但当它被告密者揭示之后,它也就成为自己最该反对和质疑的敌人。告密者需要不断携有新的秘密,并且是触及“真实”这一元问题的无休止、无结论的另类秘密。绘画不需要一次性的观念诡辩术。
引用guest的发言:
对于苏派当时是身在其中地学,主动的接近。王的现在工作则是对曾经历史的打量,两者从出点到目的地完全不同。另外,对已实事存在...
对于苏派当时是身在其中地学,主动的接近。王的现在工作则是对曾经历史的打量,两者从出点到目的地完全不同。另外,对已实事存在的承认是摆脱我们现在盲目学新的路径之一,否则,再过多少年回看我们现在会不会又是一个充满学生气的‘苏派’哪,总要自己走路,走自己的路,这已不仅是艺术问题。个人看法
还有总有一个问题不太明白,谁给了我们观众甚至专业人员懒惰且自以为是的权力
“曾经历史的打量”?玄了点吧,王只是摆脱不了后干脆顺水推舟的运用这些技术而已,从这个角度,他的确只是一个平庸的画家。“盲目求新”意味着什么你想过吗?再退一步说谁告诉你不承认事实就是盲目求新了?说起自以为是,看得出来你被艺术圈自以为是的行货思路洗得神智不清还以为自己没醉
引用guest的发言:
真心觉得不懂王音的都是些LOW货
low你吗逼
乡土题材画法这几年从美协画院回流成风,一。无聊反胃 二。动机可疑 三。这就是中国当代走到这一步的必然,自卑+无能+市场边缘化
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