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核:上层建筑的颠覆与体系的崇高性
发起人:artforum精选  回复数:0   浏览数:1260   最后更新:2014/08/19 10:25:53 by artforum精选
[楼主] babyqueen 2014-08-19 10:25:53

来源:798艺术 文:黄麟霏


白双全 [ ]招鬼的背后(上)


来到红砖美术馆,迎面首先看到的是白双全饱满的额头,估计是位头脑聪明的人,他看起来很年轻,但说起话来有成熟的味道。在红砖这个舞台上,他带着人马在黑夜里神秘地亮了一次相,一个祭台,一把大火,散乱的祭品和一纸符咒,白双全在进行全人类都忌讳的实验:“招鬼”。


牛顿在晚年曾经说过:“一切物质都是由微粒组成的,所以真实的世界我们无法看见。”康德在他的《纯粹理性批判》中也探讨过人类理性和感性的局限性,当我们用视觉、听觉、触觉、嗅觉体会周遭时,感官带来的反馈未必是正确无误的。在真实和人的观察之间存在着某种空白,对于这部分空白,动物可能比人更容易感受到什么。白双全这次在红砖的行为艺术,就是想探索空白中存在的东西。所以他把这个作品叫做[ ]。他在接触一个哲学上永恒的本体论问题:那里到底有什么?


在中国人的传统意识里,如果家里的亲人出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情况,才会迫不得已寻求僧人和道士的帮助。如果本身没有事,基本不会去碰那些说不清的东西。可白双全却主动在红砖美术馆做了一次招鬼法事。当笔者参观完法事结束的现场时,才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是来真的。



白双全在自己的创作手记里写道:“[ ]是我们今次的探索对象,它读不出、看不见、但可以想象,[ 鬼] 是它其中一个化身。我们以《太平广记》的鬼故事作为创作蓝本,把古代的鬼和现代人连系在一起,鬼以艺术之名借尸还魂,艺术用鬼之名借题发挥。


[ ] 1+4。我们借《太平广记》第三百一十七卷鬼二《秦巨伯》的文本(因情节最为恐怖)作为接通古今灵异事件的媒介,我们在文本上随意圈出人名,通过不同的关系网络去接触这一群人,搜集他们的灵异故事。这些灵异故事和 [ L ] 结合,艺术品作为灵体及其故事的依附物,把四周围的游魂野鬼引入美术馆内。依附物收藏在展馆的阴暗处,自成一道参观路线,观众需自行寻找。


[ *]2+1。我们借《太平广记》参展艺术家的作品当作招魂的道具,请灵媒的神力帮助在美术馆内进行一场招魂大法。我们邀请不同人士见证仪式和进行记录,再从他们的访问建构‘一件美术馆的灵异事件’。事后,我们安排两次夜间探访美术馆的活动,让当事人说出在美术馆遇鬼的经验。



[ ] 是两个括号,中间留住一个看不见的空间。通过这次创作,我想带观众和自己接近这个处境:如果美术馆的展柜内出现了一只真的鬼,我们要怎样看待它呢?见鬼是否是一个视觉现象?鬼可否当作视觉艺术来欣赏?”


白双全在以艺术家的特殊身份,带领观众去挑战人们日常不愿意去想,更不敢做的事情。翻看他的简历,看到的是一位年轻有为艺术家。1977 年出生于福建,1984 年随家人移居香港,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艺术系,兼修神学。2009 年白双全作为艺术家代表香港参加第 53 届威尼斯双年展。2012 年他凭展览“左与右/蓝与天”获得 Frieze London 的全场最佳展位,同年获得中国当代艺术奖 (CCAA)2012 的最佳艺术家奖,2013 年收获香港艺术发展局颁发年度香港最佳艺术家奖 (HKADA 2012)……


白双全初中入基督教,在传统宗教氛围里长大的孩子,常常怀有原罪的心态。他认为要不断地进取,往不知名的地带探索才可以,因为他的作品神是看得到的,要真实地面对自己的疑问。作为一个愿意突破极限的人,是值得尊敬的。就像十字架的形状,基督教文化让每个人都在各行各业中极力发展,每个人都往各个方向力图突破,最终使得十字架的范畴越来越宽广。这也表现为西方科学家屡屡打破禁忌,推动了技术革命的成功。试图理解一位艺术家,一定要考察他的生长环境,艺术家所处的文化土壤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他的思维模式。白双全的名字离不开香港这个地方。那里有中国宗族文化的沉淀,更有英式思维的深远影响。在种群关系复杂的中国传统文化里,自我突破的成长模式未必是被看好的,人要为他人而活。在家中、公司里、朋友间,自己不应该摆在最前面。西方人对熟悉的朋友希望对方称呼自己的名字,如 Alex、Tom,而在中国我们的名字前面有很多的前缀词,郭教授、李部长,这些身份是儒家“名不正则言不顺”的表现。等级关系无论在明在暗,都显得异常重要。然而,在白双全的作品里人与人的关系不是高低贵贱的关系,是自由、开放、平等的交流,他的多个作品中都有邀请观众直接参与,交流变成作品的一部分。重视个人的意识,以平等的观念看待每一个个体不是很酷的事么?这是西方思想的积极影响。



在白双全的早期作品里,就充满自我意识,以个体为出发点,发散性的思考自己和他人的关系,从而完成一系列有趣的行为。有个作品是在没有和任何人约定情况下,白双全随意在香港挑选了一个地方站着,等一个他认识的人出现。一次他在九龙塘等到一个两年没有见面的大学同学 Jacky,他问白双全:“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经过?”他答到:“其实并我不知道……只是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另一个作品是《等所有人都睡着了》他站在深水埗一座 13 层高的大厦面前,等待所有人睡着。他看着一栋楼里的每个房间一个一个关灯,白双全一直等到天亮仍然有一个人没有睡觉,他说:“我们隔着大街的空气虚度了一夜的光阴。”


在白双全的行为里,他喜欢积极地和周围的人建立联系,在他眼中放在第一位的是一个独立的人。抛开他的环境和所在的人际关系。作为一个纯粹的人如何感知世界。例如《与视觉无关的旅行》,他参加了一个 5 日 4 夜的旅行团去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马来西亚。全程白双全都蒙上眼睛,假装是盲人。纯粹用身体去经验一次没有视觉的旅行。在过程中他一样观光拍照,这批照片连同其它团员的合照和录像,是日后唯一构成白双全对马来西亚间接的视觉经验和旅游记忆,而他以后都不会再踏足马来西亚。另一个有意思的作品是他在台北举行的《回家计划》,白双全站在美术馆的大堂,等候一个愿意让他陪伴回家的观众,招募现场观众参与他的活动。他认为在路上,观众站在一个和艺术家对等的位置上,观众既是观众,也是提供创作内容的人,而艺术家亦同样扮演着创作人和观众的两个身份。两个人,一条路上,分享四重角色。白双全说:“当观众走入美术馆看艺术品,他却遇见艺术家。艺术家等不等于艺术品?如果艺术品是一件摆放在美术馆内供人欣赏的物品,当你在美术馆遇上艺术家,你就是遇上一件流动的艺术品,一个流动的美术馆。你和艺术品是点对点的相遇,但你和艺术家在路上却是两条平衡线的重迭,在时间的线上每一刻都可以是艺术。而你甚至可以相信,你就是艺术家。”白双全生活在传统的中国家庭里,看到他与家人齐聚一堂的照片时,觉得他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艺术的领域,白双全在打破传统社会中惯有的思维逻辑。常规模式下人应该是这样说话,这样行动,他把这些都隔离掉,然后重新以一种彻底的个人主义思维,来重建他所感知的生活,就好像把一个大机器原本的电路拆掉了,重新组装,以前是红色的电线链接红色,他把红色和绿色的电线链接在一起,看看会出现什么样的电流。作品整体呈现的感受是很有意思的。因此,有人说白双全这个艺术家很奇怪。笔者却觉得他在中国的艺术圈是稀有“动物”,应该重点保护。




[沙发:1楼] guest 2014-08-19 14:08:11
红得快,灭得也快。就那么几招能满足消费者们无穷的欲望吗??
[板凳:2楼] guest 2014-08-21 15:06:48
狗屁文章!抓一些肤皮潦草的事情
[地板:3楼] guest 2014-08-22 12:56:56
典型假模假式,玩着牛鬼蛇神,假装信着基督,硬往思想哲学上搭帮结伙
[4楼] guest 2014-08-22 15:02:51
曾经基督徒,永远是基督徒。
[5楼] guest 2014-08-24 20:55:39
老白你还记得零七年某人为了帮住你在将府庄园没饭吃了,出去弄叶草一起吃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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