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10大职业启蒙
发起人:一只耳  回复数:2   浏览数:2756   最后更新:2007/12/18 03:58:32 by
[楼主] 眼镜兄 2007-10-03 07:04:55
“一切写作中都存在着无耻”

           ――回薛亚军的《歇斯底里和一片死寂》


薛亚军先生:你用“火药味”来形容雅昌这两周关于“吴冠中现象”的争论,这是你个人的评判见解。事实上,大部分反对和批评我的人们只会用“文革”“姚文元”和“想出名”之类的废话,并没有就我观点进行论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你所感到“火药味”不过是“谩骂声”而已。



至于我的行文,尊敬的朋友,我觉得已经够“温和”了。想必你也清楚中国人强调的“谦谦君子”风度是极其虚伪的,表面上大家都说“多多指教”,可一旦说半个“不”就似掘人家祖坟。大凡圆滑之人都能“刀打豆腐两面光”,它给人一种的“儒雅”与“修养”假象,吹牛拍马更为能事。“风度”都不是放弃是非立场和正义原则的理由,更不是老经世故和八面玲珑的表演。可以说,我非常厌恶那些装平静的外在风度,中国人动辄就劝别人“别激动”“别冲动”,以此表明自己多么有“修养”。实际上,这是典型伪道德的虐待狂文化,它是对人性天赋的极大漠视。中国人所强调的“冷静”和“气度”不是一种健康的人事理性,而是一种极其阴险的虚伪表现;所谓“以静制动”和“以柔克刚”阴暗哲学。



你说:“以程氏为主的几个先生都失去了这样的气度”。你去看看我的文章后的所有留言,那些反对我观点的人们,通常只会谩骂,丝毫没有所谓“自由讨论”。譬如我不同意的苏旅先生的观点,反驳也基于学理,绝不存在所谓的“火药味”。至于朱晓果,我对他已经极为克制,他连文革的性质都没有搞清楚,居然把我跟姚文元相提并论,我写批评文章毕竟纯属个人行为,观点可以对错,不对之处可以反驳,不必用那些不相干之辞。形容也罢,批评也罢,比喻也罢,起码要恰当合理。至于牟建平用“文凭姚文元”、“李洪志”、“无赖”和“小混混”等骂辞,我嗤之以鼻都来不及,可笑的是我曾写《解评牟建平“狗屁艺术”观》一文。不过,我还是佩服他用真马甲留言。至于那些Guest就更不值计较了。



你对中国批评界的看法不乏正确,在我们的社会里,不仅没有批评的文化传统,同时也无法领略评判的建设性价值,普遍是“骂与论”不分。说实话,在雅昌关于“吴冠中现象”的批评,只有象苏旅先生和结构先生有讨论的意愿,尽管我不同意苏先生的艺术观与政治观,但我仍尊敬他讨论的诚意。



你说“绘画在垂死的挣扎”是大实话,搞艺术在任何社会都是豪赌人生的表现,倒霉鬼比比皆是,形同田径场。“画家看不上批评家,批评家何尝把那些所谓的画家当作人看”一说,它充分说明了中国文艺生态的恶性状态,我在《艺术批评的艰难》一文中说明了做批评家在中国的尴尬。进一步说,画家看不起批评家是正常的,因为中国式“批评家”连独立观点、评判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所谓艺术批评家。至于批评家看不起画家,我看不然,那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至于我,我尊重任何人,但这不意味着我要尊敬“艺术与技术”不分的糊涂观点,我所以批评“吴冠中现象”中造神行为,将本来就没有多少了不得的形式美画家狂抬成“艺术大师”,假如我沉默和苟同,那等于我丧失了自己的判断力,甚至多年的读书学画一概多余。



对不起!我还是要反对你的“中国的堕落不是艺术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堕落”说法:中国社会的堕落主要是知识群体(包括艺术家)没有脊梁骨,我之所以说中国艺术是规避现实与畏惧权力的“贫血艺术”,它是奴性人格与懦弱苟且的必然表现。到了你这里一句“有人的地方就有堕落”就彻底混淆了是非,难道有人的地方就意味着堕落就合法吗?一个(有些)人堕落就意味着堕落可以肆无忌惮吗?正如权力腐败,任何国家都有腐败现象,但你不能说瑞典象中国一样腐败。庸俗的相对主义就是一种最堕落的思想,而且这种观念在中国极为盛行,它符合我们没有独立个性和自我人格的文化性格,所以一个腐败了就意味着集体腐败,一个堕落就全体堕落,如同一个鸭群社会的盲从性,一只鸭头带头靠左走,所有鸭子全得不加思索地左转。中国当前社会普遍的道德沦丧、权力腐败、盲从跟风,均充分证明了中国人的中庸苟且,以及没有原则立场的道德相对主义。这些都是我永远势不两立的,除非那一天中国社会人人都有独立人格和自我个性,那我可说别的问题。同时,我乐意接受一切有见地的批评!



最后,对于你的“一切写作中都存在着无耻!”咒骂,表示一点我的看法,按你思路、或者以无耻写作中的文字去推演,应该说“一切文明中都存在无耻!”;“一切言说中、一切表达中、一切创作中、一切进行中、一切生活中、一切思考中都存在无耻!!”这就是智力与文字存在诡谲性。假如确切的说:“一切写作中都可能存在着无耻!”



 不扯了,祝您假日愉快!无论我的行文如何,请你包涵。
[沙发:1楼] 眼镜兄 2007-10-03 07:10:51
歇斯底里和一片死寂薛亚军

这两周的雅昌是我知道雅昌以来最火药的一段时间。

我很不喜欢程美信的行文方式,一片的叫嚣和不弄死人不罢休的气度,我虽农人,也知道讨论的自由度。显然以程氏为主的几个先生都失去了这样的气度。但终究是发出了声音。

是的,今日的艺术界需要批评,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批评,这是个很荒诞的世界。

无有机会游历欧洲,所幸能在书店看到几本大家的书籍,当年的几位真正的文章家写文章是不用这样的口气的,修养和气度在那里。今天的我们只有在老问题上畅谈或者更加的戾气冲天。难怪是这样,现实环境已经无法叫我们放下一张安静的书桌来平心静气的讨论。也许是我这样的观点太老了,没有办法适应现在的世界,面对如此残酷的环境,无法找见适当的批评,自己又没有办法适应。

平常所谓的批评会议的现状大家看的很清楚。完全是自说自话,没有一个讨论的基调。老专家认为年轻人是小屁孩,没有什么考虑的价值;年轻人认为老者是老不死,可以当做棺材瓤子对待。所以我终究提倡批评家不要见什么面。见面说吃喝嫖娼没有人付钱,不说又没有什么激动之处,毕竟是文人。

绘画在垂死的挣扎,你能看见的繁荣只是经济上的泡沫所致,当代艺术的f4如何的厉害,还是比不上山东的书画交易,所谓iede繁荣只是那些写家子所凭空杜撰的文字。画家看不上批评家,批评家何尝把那些所谓的画家当作人看?

中国的堕落不是艺术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堕落,只是世界上其他的国家堕落的最慢的是艺术和教育,中国是恰恰相反罢了。

所以,在别人面前别说自己是画家,那会被看作是个老流氓,别说自己是批评家那会被说成是个妓女,也不要说自己是个学者,那会被说成是个走狗。

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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