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届中国美术批评家年会与宋庄艺术节
——钱与权控制下的艺术景况
张义旺

2007年11月8日是个当纪念的日子。这一天因为种种的原因（注1）我有幸踏入了一个叫做“宋庄艺术节”的庞大展群，也是因了这种种的原因我更加有幸的对这“庞大展群” 得以详尽的赏看，我也便在我多年的艺术阅历中（听闻与亲见、亲历的）见到了如此奇异的景观。
可能是我的孤陋吧，我所未尝想到的是这个乡镇做的“宋庄艺术节”竟能办得如此的壮丽与全面。这里几乎愿意展现一切艺术界已有的与未有的，可能的与不可能，甚至是闻所未闻，你无论如何也想见不到的诸多创想。
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这里所独俱的包容性：人分三六九等，艺术成就也有高低贵贱，这历来都是会让中国诸多策划者伤神费力的择选的。但“宋庄艺术节”的组织者们就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们有机的把艺术家分为从贵到贱的多级层次来分别邀请到相应的展区里，这个做法不但体现了宋庄艺术家品种的多样性，并且有效防止了诸如去年“自由艺术展”（注2）之类事件的发生。更加上展览区域安排得主次分明优劣得当，使人一看便知孰贵孰贱，更是妙趣横生了。
小堡村区域辽阔，艺术节展地繁多，用一天的时间也未必能逐次仔细看全每个展览。但一路大略看下来，也基本能体会到这里的泾渭分明、安置严整。能在优质宽阔的场馆里展览的，自是非富即贵的。相比之下在露天大市场里的诸位只能说是非贫即贱了。代表宋庄艺术区“促进”道路上辉煌成果的宋庄美术馆当然是所谓的“大腕们”与“明星们”的资源。其它中档次的机构场馆则被同样身处中档次的人物们所把持，这些人无法成为美术馆里的“贵族”，但也能凭借近年来在艺术上、财富上的爆发户身份堂皇的占据了第二阶梯。之后的是一些独立场馆里的主持们。借着艺术节搅起的风浪提出个莫名的学术主题，来展现自己貌似弄潮儿的身份。这些人因为有自己的地盘，兴风作浪起来，俨然成了学术专家了。再之后的是一批可怜的小策展人，左钻右营之下居然也让他们得到了边缘地带的场地，大模大样的率领着自己攒聚来的同样是左钻右营的艺术家们，终于也成了这锅乱炖里的一色配菜。
最不堪的是那些争先恐后想挤进“艺术节”显要位置而不得的广大底层画家们。应该承认的是“宋庄艺术节”的策划者们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卑微而将其抛弃，于是他们也能带着感动莫名的情绪兴高采烈的参与到其中来了。对于惟恐失去哪一次机会的画家、策展人们来讲，已经有了进入炖锅的恩准，哪还会管得了是被用做成块的配菜还是碎琐的葱姜调料。又况且“上级”似乎并未亏待他们，还因了这部分人的众多一下批给了3000多平米的展线。虽然没有顶棚；又虽然没有太多的硬的墙壁；更虽然这里曾经是个废墟场——后来被人们自觉当作了随手的垃圾场和夜晚酒醉者的公厕。但毕竟被恩准有了展示的地方，不像去年那样还要经过斗争才能获准（注2），这是多么大的一个进步啊。何况来这里的是宋庄大多数；又何况场地在展览前已经清走了废弃的砖瓦土石、垃圾及粪便；更何况无论如何这展场也算是一个有期待价值的市场。如果走运的话卖上几张，谁还能把人民币分个贵贱。当然还有，不管是场馆里的还是“市集”里的艺术作品都应当通过了促进会的审核，这一点上他们与他们还是平等的吧。
所以所有参加“市集”展的画家们依旧表现得兴奋且快乐。即使有几个脸上露出被羞辱的不满的颜色的，那他（她）的内心也应该是兴奋且快乐的，因为只有兴奋且快乐的情绪才能媾和他们的这次参加。
艺术展览从殿堂到“市集”次序井然，布局完整。艺术节这种兼容并蓄的姿态以及即严肃又幽默的风格，肯定是策划者充分考虑到的。因为大场馆的大腕们似乎能够确保品位，民间集市贸易型展览中的美术工作者们绝对负责搞笑。
殿堂里的人物们都讳莫如深，很难见其真人面目，只有作品悬于壁上，这低调子似乎更凸显了作者们身份的不同凡响。其它有屋顶的人们个个面带严肃，表情专注，看之真能使人莫测其高深。“市集”里的人们就显得可怜兮兮的了，是日风不算小，在没有屋顶遮避的场院里，挂在黑色遮阳网做成的展墙上的画作被吹得前仰后合。画家们站在自己的作品前和自己的作品一起满怀期待的等候观众、买家以及胸前佩带红花的贵宾或领导们的检阅。这些被期待者也确实赏光莅临，画家们争相与其认为重要的人物合影攀谈。每批重要人物的到来都会使本来就很嘈杂的市集更为喧嚣起来。这些人物们虽然自觉高贵，不可一世。但却能极力作出平易之态，可谓应景之致。我想众多站在风尘中的画家们见到此情此景很应该有如沐阳春的感觉的。可其时似乎更多人想的只有怎么与其拉近关系、合影留念，却少有人感触到他们和气可亲背后的居高临下。更少人理会到这些重要人物们为极力不表现出居高临下姿态的辛苦。可惜！可惜！
…………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惜的。比之宋庄艺术节管理者甄别贵贱的苦；比之众多帮闲们绞尽脑汁撰写审查作品标准（22条）的苦；比之展览策划者们苦思冥想制造品牌创造卖点的苦；比之宋庄乃至中国艺术家丧失底线穷追名利的苦。重要人物们为极力不表现出居高临下姿态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其实这诸多的苦又都算不得什么的。比之月亮河渡假村里的批评家们动尽心机、唇枪舌剑争夺交椅的苦，这诸多的苦也确实算不得什么了。
所以2007年11月10日更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所谓的“首届中国美术批评家年会”在通州最高级的娱乐场所月亮河度假村煞有介事的召开了（注3）。这被称为是宋庄艺术节最重要链接环节。众多的体制内的、体制外的，把持着或大或小的各类资源的批评家们与宋庄镇的领导们欢聚一堂，说是要探讨中国当代艺术现阶段发展进程中的诸多学术问题。并且想趁热打铁评选出中国当代的几的杰出青年艺术家，几个杰出青年策展人，几个杰出青年批评家。后一项最后没能完成，可惜了已经做好的奖杯。
我之所以在“首届中国美术批评家年会”前面加个“所谓”，是因为我本身就质疑这诸多与会的批评家的批评家身份。中国现代艺术20年来这些人有哪个提出过有建设意义的批评。即便是所谓活跃的、著名的批评家也只不过从西方移植来一些理论、名词生吞活剥的嫁接出自己的学术著述来。除此之外就是霸占各种文化资源做党同伐异的小动作。这些人除去做一些艺术家的吹鼓手和艺术机构的商业师爷之外，在我看来对艺术理解简直快到了无知的程度了。而作为批评家甚或作为文化人的良心与责任更是无从谈起。他们的一切所为也只不过是为自己获得地位与收入的资本罢了。
这些高高在上的所谓批评家们，口口声声讲什么商业市场侵蚀了艺术，其实真正被侵蚀的正是他（她）们的头颅。这些人本和那一群商业艺术家们一样是艺术产业化、低劣化的帮闲者与合谋者。之所以会叫嚷着要净化艺术，只不过是在艺术市场红火之后无法分得满意的一杯羹而恼羞成怒罢了。这几年没有见到他们什么有意义的批评文章，倒是时有醋意的抱怨，先是彭德先生因为批评家赚得钱少，闹着要退出批评界。近来又是搞了一个所谓的写评论文章的最低价格标准来。即便是这个最低价格标准也不是他们的首创，在现在的大多数菜市场、水产市场都会有这种维护市场规则的举措。批评家们已经穷途到了向小商贩学习市场规则的程度了，不知这是可喜的还是可悲的。我真的不是说批评家就不该有更多的钱，只是成天为这事吵吵嚷嚷实在没什么出息。你愿意把你的文章标称一字千金是你的事，只要有人愿买。但以目前批评家的建树与职业良心来讲，其文章的价值实在值不上十元一字。（我真想不通这个价钱凭什么定的，是根据当前通货膨胀率吗？）
艺术界是需要批评家出现，尤其是在这种艺术环境已经变得如此畸形与伪诈。到处充斥着金钱控制下的艺术产品以及太多无知又无助的艺术家的时代。但需要的批评家绝不会是那种只能为艺术家创造机会，做艺术家通往名利道路上的推手的人。也不可能是今天月亮河度假村里向着空气里呼喊讨要权力、权利的人。
尚若说这些人真像他们所自称的对艺术如何的有责任感，对中国当代艺术环境多么的痛心疾首的话。那么发生在宋庄以及其它地方艺术屡遭非法干预的事件出现时，这些人的声音在哪里？当然他们可以说这些不在艺术的学术范畴，但是关心如何分配艺术市场的钱袋就在艺术的学术范畴吗？或许有人会借着“我不知情的”的理由凭空遁去。不过这也是行不通的，在我看到网上的会议纪要里是有人提到过这个事情的，并且介绍了这方面的情况。但是在会上发言纪要中，我没有看到有谁对这个问题有所重视和批评。似乎这真的没有批评家们争夺话语权，讨要权力、权利更为重要。其实在一个没有摆脱审查制度的艺术环境下，来谈论艺术意义的问题是件极其荒谬的事情。
另外我还认为，批评家聚在一起开会本身就是件可笑的事情。聚在一起的批评家们究竟想做什么？想研究出一个统一的批评口径？想探讨出一个学术上的“22”条？还是想成立一个艺术界的势力团体？……
所以说这种“美术批评家年会”是荒诞的。会上讨论的内容更是荒诞的。那么既然是荒诞的我又为何觉得它值得纪念呢？我认为它的出现不仅同宋庄艺术节一样存在着滑稽的成分，同时它同样和宋庄艺术节一样使人可以看清一群人的嘴脸。宋庄艺术节上的画家们突出一个“贱”字，月亮河会议上的批评家们突出一个“欲”字。他们共同拥有的是丧失人格底线和缺乏文化责任感的无药可医。
说白了，不管是艺术节还是批评家年会其实都只不过是所谓“文化产业园区”在艺术产业化扩大宣传进程中的一个宣传手段。而艺术家们与批评家们为各自利益主动的媾和了这次的表演而已。

注1：本来并不想去，因为宋庄促进会成立之后我便基本不再参加宋庄的活动，尤其是有宋庄促进会组织的活动。但后来听朋友讲有几百名画家被安排在露天展出，于是就有了一点兴趣去看看这种展览能是怎样的情形。并且也想从中提取更加精确的事实材料。虽然我对这里的人和事都已经失望得近乎绝望，但我自认为我还有批评的责任。又加上艺术家陈牧邀我帮忙为他的行为作品拍照片，也是因为我知道他的作品是抗议所谓“22条”的。所以就去了。
注2：事情始末参看笔者文章〈尴尬的时代〉，可能在网上能搜寻<

  11月8日上午10时，第三届宋庄文化艺术节在宋庄美术馆的东侧隆重开幕。本届艺术节以“艺术链接”为主题，配合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的“文化创意与人文奥运”主题，结合宋庄的 “原创艺术与卡通产业集聚区”特性，将展现出宋庄高规格、强阵容、新创意的国家级、国际性盛会的形态。以下为宋庄镇党委书记胡介报艺术节主题发言。

宋庄镇党委书记胡介报：艺术节主题发言
各位领导、海内外嘉宾、策展人、艺术家、同事们、朋友们，大家好！

    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创意博览会宋庄分会场，第三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今天在这里开幕了，我谨代表宋庄镇党委、Z/F，宋庄镇的10万人民，宋庄镇1800多名艺术家，对大家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宋庄文化艺术节是落实国家关于弘扬中华文化，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让人民共享文化发展的成果，宋庄文化艺术节是在北京市通州区两极Z/F的积极指导、关心下，是在宋庄人民在文化造镇的战略思想的指导下，开展的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文化盛会。首届宋庄文化节的主题为“宋庄路”，这是宋庄居住艺术家作品的首次集中展示，它创造了世界原创艺术揭示展的奇迹；第二届宋庄文化艺术节以“打开宋庄”为主题，打开了宋庄艺术包容的胸怀，同时更打开了宋庄艺术走向全国，走向世界的开放平台，本届宋庄文化艺术节，以“艺术链接”为主题，是在上届宋庄艺术节“打开宋庄”主题的基础上，进一步链接其国际、国内当代艺术，最后链接为为当代艺术服务的产业链条，在推广中国当代艺术的同时，尽大可能的扩大宋庄在中国以至世界的影响力。

    这次艺术节形式更具突破性的创新，内容也更加广泛、更加多元，宋庄艺术节是中国宋庄品牌增进深后文化，进一步增厚的积累，增强可持续性发展的动力，打造世界艺术文化中心地位的重要活动之一，同时也必将成为全国其他城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提供积极而有价值的参展的案例，成为国内艺术创造和国内外艺术理论研究的前沿阵地。今天的宋庄不仅是影响中国当代艺术发展史的村庄，它更是世界文化艺术的交汇场，更是中华民族文化艺术伟大复兴历程中的实践者与参与者，这是宋庄文化艺术节不断追求的方向。

    第二届中国北京文化创意博览会宋庄分会场，既第三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由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组委会，北京市文化发展基金会，通州区宋庄镇人民Z/F共同主办，北京市文化发展基金会宋庄文化专项基金，宋庄艺术促进会，北京宋庄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有限公司共同承办，并得到了中国贸易促进会，北京分会的大力支持，在此我对以上单位和为本届艺术节成功举办给予人力、物力、财力的支持，并付出辛勤汗水的团体、单位、企业和个人表示深深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同志们、朋友们，宋庄文化艺术节将站在时代的高起点上，在追述文化艺术内容、形式、体制、机制、传播手段的实践中，在解放和发展文化发展力，充分调动广大艺术文化工作者的积极性、创造性的实践中，在全面认识东方传统文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使之与当代社会相适应，与现代文明相协调的实践中，在加强对外文化艺术交流，吸引各国优秀文明成果，增强中华文化影响力的实践中，承担责任，作出贡献。我们要做科学发展观、持续发展思想的践行者，我们要以文化创意产业为内核，推动全镇经济良性、持续、高速的发展。以文化艺术为内核，推动社会、经济、人类、自然的和谐发展，我们热情的希望各国的艺术家，文化经济人，文化创意产业投资人，经营人，不断的云集宋庄，参与到打造世界当代艺术中心，打造百年文化遗产的实践中来，为推动我国和世界文化艺术的大发展，大繁荣而奋斗。

    谢谢大家！

   


北京市人大教科文卫委员、北京文化发展基金会理事长薛宝书致辞
11月8日上午10时，第三届宋庄文化艺术节在宋庄美术馆的东侧隆重开幕。本届艺术节以“艺术链接”为主题，配合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的“文化创意与人文奥运”主题，结合宋庄的 “原创艺术与卡通产业集聚区”特性，将展现出宋庄高规格、强阵容、新创意的国家级、国际性盛会的形态。以下为北京市人大教科文卫委员、北京文化发展基金会理事长薛宝书开幕致辞。
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

    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北京文化发展基金会，向各位参加今天开幕式的来宾，各位新闻界的朋友们，表示热烈的欢迎。

    设立宋庄分会场，将宋庄文化艺术节纳为分会场的重要内容之一，这是经过多方的支持和努力的结果，这一举措将无疑使我们的艺术家们有更好的发挥自己才华的机会，为宋庄原创艺术与卡通产业聚集区的建设，以及宋庄当代艺术的发展产生深远地影响，这也是我们所有主办单位的初衷。宋庄文化艺术节与文博会分会场合二为一，中国北京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由展馆展示直接延伸到文化产业聚集区，是一次创新的突破。不可否定，为全国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提供了示范性的模式，这一模式提升了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的层次，为宋庄艺术节的发展，突破区域的限制，逐步走出北京，走向全国，乃至世界，与国内外的艺术领域形成链接，搭建了良好的平台。作为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举办的文化创意产业国际交流活动，第三届宋庄文化艺术节，将贯穿人文奥运的核心理念，在本届艺术节艺术链接的基础上，把握奥运的良好机遇，使中国的当代艺术有助于本国的舞台，积极参与国际当代艺术的交流与互动，从而推动多元格局的当代艺术，向纵深发展。

    最后预祝第二届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宋庄分会场，即第三届宋庄文化艺术节取得圆满成功。

    谢谢大家！

第二届文博会组委会办公室副主任中国贸易促进会北京市分会副会长倪跃刚致辞

11月8日上午10时，第三届宋庄文化艺术节在宋庄美术馆的东侧隆重开幕。本届艺术节以“艺术链接”为主题，配合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的“文化创意与人文奥运”主题，结合宋庄的 “原创艺术与卡通产业集聚区”特性，将展现出宋庄高规格、强阵容、新创意的国家级、国际性盛会的形态。
以下为第二届文博会组委会办公室副主任中国贸易促进会北京市分会副会长倪跃刚开幕致辞。
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

    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隆重开幕了，今天在这里第二届文博会宋庄分会场及第三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举行开幕仪式，我代表文博会组委会，对各位来宾，各位记者表示热烈的欢迎，并对开幕式表示热烈的祝贺。

    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是以文化创意与人文奥运为主题，突出文化创意、科技、奥运的完美结合。通过综合活动，理出展览展讯，推荐交易，论坛峰会和创意活动等六大板块，数十场活动，旨在传播奥运理念和创新科技成果，推动一批民族创意领军企业和品牌产品，促进洽谈交易和项目合作，鼓励中国文化创意产品，走出国门，与海内外同行进行交流与合作。宋庄作为我国原创艺术的代表，2006年被北京市认定为原创艺术与卡通产业聚集区。本届文博会将宋庄列为分会场，是文博会组委会在整体策划方案上的突破，从文化创意产业场馆延伸到文化创意产业聚集区，丰富了文博会的内容和组织结构，是文博会的一个亮点，我相信第二届文博会宋庄分会场及第三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在前两届的基础之上，通过11场艺术展览和两个高峰论坛活动，进一步展现出中国当代艺术与动漫产业的优秀成果。

    最后预祝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宋庄分会场，即第三届中国北京宋庄文化艺术节取得圆满成功。

    谢谢大家！

北京市通州区委副书记杨林开幕致辞

11月8日上午10时，第三届宋庄文化艺术节在宋庄美术馆的东侧隆重开幕。本届艺术节以“艺术链接”为主题，配合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的“文化创意与人文奥运”主题，结合宋庄的 “原创艺术与卡通产业集聚区”特性，将展现出宋庄高规格、强阵容、新创意的国家级、国际性盛会的形态。以下为北京市通州区委副书记杨林开幕致辞。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

    欢迎大家来到北京，来到通州，来到宋庄，在这里我谨代表区委、区人大、区Z/F、区政协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宋庄分会场，即第三届中国北京宋庄文化艺术节隆重开幕，表示衷心的祝贺，向大家的光临表示热烈的欢迎。

    党的十七大提出了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任务，文化创意产业已成为社会各方面关注的焦点，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非常迅速，并在通州呈现出了良好的势头。通州是京杭大运河的北起点，曾有一津，二卫，三通州的辉煌，两千多年的历史沧桑，孕育出深厚的运河文化，积淀了深厚的文化资源，通州是北京重点发展的新城，按照北京整体规划的功能定位，通州是文化产业基地，我们正着力将通州的文化资源优势，转化为产业优势，宋庄市北京文化创意产业聚集地之一，也是通州着力培植的文化创意产业品牌。在这里，1800多名的艺术家，形成了颇具规模的艺术家群落，在这里艺术创造，新农村建设，相互促进，共同发展，在这里东方与西方，传统文明与现代文化的交流和融合日益加强。很高兴的看到宋庄对中国普通的乡村，日益成为文艺创作和文艺理论研究的前沿阵地，文化创意产业在这里呈现出勃勃的生机和巨大的发展潜力。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和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作为文化产品展示，文化项目交流和文化信息交流的重要平台，体现了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文化产业发展目标，我相信有各位领导的大力支持，有广大文艺工作者的热情参与，有媒体朋友的共同关注，这次博览会和艺术节一定是一次国际影响力的文化艺术盛会。

    祝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圆满成功！祝第三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圆满成功。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