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花回归:卵的孵化 之 吴家荣的梦想
发起人:小奶花  回复数:15   浏览数:2701   最后更新:2008/05/08 08:53:12 by
[楼主] ifai 2008-05-03 15:42:25
13h00    《直升机弦乐四重奏》/ 弗兰克·谢佛尔
14h30    《时间迷宫》/ 弗兰克·谢佛尔
(放映活动均为免费)

北京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798艺术区(近南门)

《直升机弦乐四重奏》
(彩色,75分钟,1995年;中文字幕,翻译:董海滢;校对:吴文光、Odette Scott)
导演、制作人:弗兰克·谢佛尔
摄影:Joost van Gelder, Roelf-Jan  Wentholt
剪辑:Jan-Wouter van Reijen
声音:Harold Jalving, Ben Zeilstra
合作制片人:AVRO 荷兰电视台
制片人:Frank Scheffer / Ton van der Lee
出品:Allegri 电影公司

影片简介:
德国作曲家卡尔海因兹·斯托克豪森的作品《直升机弦乐四重奏》是近些年来最受争议的艺术作品之一。这个作品为美国著名的阿蒂替弦乐四重奏乐团创作的。在1995年荷兰音乐节上进行了首演。演奏四重奏的四个人分别在飞翔在空中的四架直升飞机里演奏。他们演奏的音乐随后传送到了中心区,在调音台进行了混音。
在影片《直升机弦乐四重奏》中,弗兰克·谢佛尔拍摄了首演前一个月的整个准备的过程,同样也从作曲家怎样构思和实现这个作品的视角进行了拍摄。
例如,斯托克豪森告诉谢佛尔,这个作品构思来源于他的一个梦。在梦中,音乐家们可以飞。
之后他就写了一个独创的乐谱。乐谱的每一种乐器都是用不同的颜色的音符标注的。这四条线频繁的从一个跳到另一个五线谱,用以模仿鸟儿在不同的路线上飞翔。斯托克豪森还给谢佛尔分析了作品的内容,特别讲解了在四重奏的写作中是如何融入直升机的音速特点的。
谢佛尔走进后台,逐步地给观众展示了这个作品需要一步步实现的过程。例如,荷兰海军提供了直升飞机和飞行员。斯托克豪森和阿蒂替乐团举行了不计其数的排练,分析出每一个演出中可能发生的细节。他亲自处理所有的声音问题,甚至音乐厅的最后混音部分也不放过。在这部影片的结尾处,有一个非常棒的镜头,弗兰克·谢佛尔捕捉到了斯托克豪森的“儿时的梦”的那种惊人的诗意。从放置在第五架直升飞机上的摄影机里,我们看到了弦乐四重奏乐团在阿姆斯特丹的上空飞翔,满载着自由和释放,在那么宁静的一个时刻凝固。

导演的话
飞翔的音乐

“仅以《直升机弦乐四重奏》献给所有的宇航员” 卡尔海因兹·斯托克豪森

德国作曲家卡尔海因兹·斯托克豪森的《直升机弦乐四重奏》是曾经演奏过的最复杂的音乐作品之一。受萨尔兹堡音乐节邀请而创作的斯托克豪森,创作了《光》,包括歌剧作品《一星期中Mittwoch》,《直升机弦乐四重奏》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一次独特的听觉经验:一个弦乐四重奏乐团分别在四架直升飞机中演奏;四个音响师陪伴左右;四个飞行员驾驶飞机;安装了四台视频发射机、十二个声音发射机;大礼堂有四个屏幕和四个扩音器方阵;还配备了声音控制器和缓和器。这个作品最终在1995年荷兰音乐节进行了首演。
因为互相听不到对方,只能通过节奏器提供的拍子参考来使音乐同步,所以乐团演奏的大部分是颤音。这些声音和直升机旋转的叶片的声音混合的非常好,使直升机也听起来像是一种乐器。因此,荷兰空军的飞行员也成为了乐手。当他们演奏的时候,连接地面上四个电视屏幕方阵和四个麦克风方阵的摄影机和麦克风将四个音乐家的演出传送给了观众。与此同时,从上方,透过直升飞机的玻璃驾驶舱能够看到整个世界。
这是最重要的一个音乐工程,能够最大程度地说明科技是如何最大范围地发挥作用的。这场演出是特意为现场的观众呈现的。他们在那一天经历了斯托克豪森的梦想成真的整个过程。
斯托克豪森从来没有写过另外的弦乐四重奏作品,他有一个梦:“我听到并且看到四个弦乐演奏家在飞翔的直升飞机里演奏。与此同时,我看到人们地面上坐在视频墙的面前,还有一些人站在室外的广场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强烈地感受到什么东西和我交流过,好像不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在音乐节接受了我的乐谱之后我才打电话给埃尔文·阿蒂替。他的第一句话是:‘哦-噢-哦!’不管到底他是什么意思,我很高兴他没有马上拒绝。然而,之后他就劝我不要让直升飞机参加弦乐演出,可以用直升机的声音磁带。这个建议使我反而更要那样去做。其实,是因为他不能想象出我在梦里的那种体验。”
很显然这个演出的后勤工作是非常复杂和庞大的。实现这个演出的确需要付出很多。只有在国家有关部门和赞助商的支持下,这次演出才能得以实现。
是埃尔文·阿蒂替让我关注这个音乐工程的。因为从1987年开始,我就已经和他合作过了,他认为对我来说,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拍摄题材。其实荷兰音乐节想要预演一次,但是却没有钱来实现这个工程。1995年5月开拍的第一天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那天早晨我还在拍摄《指挥马勒》。是在拍由伯纳德·海廷克指挥,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演出的马勒的第二交响曲。那天下午,我就拍摄了斯托克豪森的《直升机弦乐四重奏》的第一次排练。在一天之内,我仿佛跳过了一个世纪。


《时间迷宫》
(彩色,90分钟,2004年;中文字幕,翻译:董海滢;校对:吴文光、Odette Scott)
导演、制作人:弗兰克·谢佛尔
摄影:Melle van Essen, Peter Mariouw Smit, Rene van der Eijk
声音:Harold Jalving, Pieter Guyt, Ben Zijlstra
剪辑:Riekje Ziengs

影片简介:
这部独特的纪录片很好地捕捉到了艾略特·卡特的音乐的本质。在全面展现了这位伟大的当代作曲家的风采的同时,也给观众呈现了现代主义音乐的历史缩影。卡特在纽约居住了近一个世纪。谢佛尔虚构地使用了纽约作为一种忙乱的隐喻,用来隐喻卡特对于时间的认识和对时间转换的迷恋。影片中采访了皮埃尔·布列兹、丹尼尔巴·伦波伊姆、查尔斯·罗森,当然还有艾略特·卡特本人。

导演的话

时光之桥

制作一部关于艾略特·卡特(1908年出生)的影片就是一段时光之旅,就像走在一座连接了不同时间和地点的桥上一样。这座桥横跨于传统和变革之间、美国和欧洲之间,也连接了旧世界和新世界。这座桥梁使人们入迷,将过去和将来的碰撞融入现在。我认为,这位作曲家是音乐的传统中“最后的莫西干人”。当我们走在纽约的布鲁克林大桥上的时候,他正在沉思着时间现象。从他的家到桥上我们花了三十分钟。对有些人来说,可能这只是弹指挥间,而对我来说,却看到了来生。那天是艾略特·卡特的77岁生日,他对我讲了音乐中的结构和时间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时间,是灵感的源泉。我们走过的这座桥是很多年以前建的,却仍然矗立在那里承受着往日和现代的重量。
早在1982年,我偶然在一本荷兰音乐杂志上发现了一篇关于弗兰克·扎帕的采访。弗兰克讲述了他是如何喜欢一个叫做艾略特·卡特的美国作曲家的作品。那时卡特还不为人所知。这马上激起了我的兴趣。我又得知,他将在1982年6月,作为重要作曲家代表出席荷兰音乐节。在听了弗兰茨·凡·罗森制作的一个关于艾略特·卡特的广播实录节目之后,我就很想拍一部关于他的影片。那时我还是荷兰电影学院的一名即将毕业的学生。我对学院的主任说制作这部影片对我来说很重要。看到我如此坚决,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我是在阿姆斯特丹的现代艺术博物馆见到卡特的。他那时正在准备一个展览。他善解人意的性格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真诚一下子就抓住了我。在我问他可否做个采访之后,他邀请我去他那儿,见见他可爱的妻子海伦。他们住在阿姆斯特丹南边30英里的一个带花园的小城堡里。那个村子叫布勒克伦,布鲁克林就是由这个名字衍生而来的。在那儿我用了一个半小时来采访艾略特,他谈起他的作品的那种方式使我不由得深陷其中。他提起电影如爱森斯坦的《战舰波将金号》和Cocteau’s ‘Le sang d’un poet,’(疑似法语),普鲁斯特和乔伊斯的文学作品,里尔克和彼特拉克的诗,这些都是他灵感的源泉。然后我意识到,我需要花些时间来理解他的音乐的本质。在我的影片《时间迷宫》最终在2004年纽约的翠贝卡电影节放映的时候,我已经花费了20多年的时间来做这件事。
或许时间有它自己的本来面目。这种神秘随着故事的慢慢展开,它的本质也呈现出来。艾略特强调说他的作品对于音乐演出来说是戏剧的特定情节。在演出中,每个人的乐器成为自己的特色,和其他人互相呼应,有时一起合作,有时互相冲突,而有时又互不相干。从这个意义上说,布鲁克林大桥不仅仅是一个外在的建筑物,而且是人们的关系发展过程中一切变化的隐喻。
在电影《时间迷宫》当中,卡特表达了他对于布鲁克林大桥的迷恋。它是一座承受了时光重量的建筑物。在卡特的音乐里,他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壁垒,重建了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由传统音乐支撑,也包含了现代世界的经验。他所关注的是人生的经历。就像在“时光凝滞”的过程中,不同的事件不断地发生着:基于过去,发生在当下并试着窥视未来。每个作品都被作为是一个整体,但是你的耳朵会集中在一个特别的元素上。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像你在欣赏一个树林,然后却把你的注意力转向了某一片叶子的构造;或者就像你在一个交通混乱的大城市认出了一辆车,并开始跟踪它。他的音乐是多层次的,就像是我们日常现实生活中有不同层次的经验,也有因生活不断改变在脑海中留下的多层次的思考那样。
人们认为古典音乐的传统是一座有着三百多年历史的“桥梁”。在十八世纪,约翰·赛巴斯蒂安·巴赫创作了丰富的音乐素材,沃尔夫冈·阿玛迪乌斯·莫扎特想要“演奏”它。在二十世纪初,阿诺德· 勋伯格和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也写出了新的生动的音乐素材,艾略特·卡特也想要“演奏”。我要说明的是我们的这个“莫扎特”(艾略特·卡特)不是一个欧洲人而是一个来自纽约的美国人。

弗兰克·谢佛尔,2006年七月于墨西哥
[沙发:1楼] guest 2008-05-05 19:52:03
做当代艺术的没什么现代音乐修养,这种阳春白雪,没人会耐心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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