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站起来抵制《功夫熊猫》
发起人:二战  回复数:3   浏览数:2480   最后更新:2008/06/12 07:55:23 by
[楼主] 没有必要 2008-06-12 02:48:46
伊比利亚的访谈
幻想,是一种个人需要
王雅娴:你了解你自己吗?
蒋志:这个问题?你怎么一开始问这个问题?我想我不了解,每次有人问我类似的问题,我都会尴尬,我认为你们提这样的问题就是让人尴尬的吧?我的确尝试过去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呢?但是完全没有结果,很累,直到没有太多兴趣了解自己了。
王雅娴:你会通过创作作品来了解自己吗?
蒋志:对自己来说,这不是一个方便的途径,我想,作品是让其他人或以后的人来了解作者的。作品最终是塑造了一个作者。
王雅娴:你的作品大多有叙事性,有忧伤的气质。
蒋志:我知道,我真的很难为情。我向大家抱歉。
王雅娴:其实我觉得没什么难为情的,你一直有种文人的悲天悯人的伤感,你认为自己是人道主义者吗?
蒋志:当然,这是最基本的。我所有的作品都没有离开过“人”这个主题。
王雅娴:据我了解现在的作品假如不是很猛很酷很强悍的那种不容易获得认可。
蒋志: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幸好我不需要为获得认可才做作品。我又不是广告公司的设计人员。有个作家说,可能是博尔赫斯,“我们写作,也许是我们需要打发掉一些想法”。
王雅娴:对了,你也写过很多小说是吗?
蒋志:不是很多,在一九九五年到一九九九年写过一些,现在偶尔会写。
王雅娴:因为要做艺术作品,放弃写作了吗?
蒋志:我没把视觉的物理的东西——那些所谓的“艺术作品”和写作分开,它们就是艺术。如果一定要用这个词的话。而且我没有真的放弃写作,不是我说现在偶尔还会写吗?我希望以后我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写。
王雅娴:你最早的作品是“木木”系列的摄影是吗?好像做了很长时间,从1996年到什么时候?
蒋志:是的,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不喜欢再谈到这个作品。的确花了不少时间,真的有点太多了。我甚至希望我没有做过这个作品。但是我不能回到过去,我想,那时我只能做出那样的作品。
王雅娴:怎么会这么说呢?毕竟大家认为那是你的代表作啊。
蒋志:这正是让我觉得伤脑筋的事。怎么能把一个人的早期作品当作代表作呢?我觉得没有任何作品能成为代表作,“代表作”这个词很愚蠢。它把一个人的创作活动和生涯简单化了。
王雅娴:谈谈你最近几年的作品吧?比如你的《M+1,W-1》,你拍了一个做了乳房切除手术的女人和一个做了隆胸手术的男人,你把两张图片放在一起展出。
蒋志:你说的第一张照片是2001年和我妻子一起拍的,是她提议的。几年后,我因为在拍一群异装的人的纪录片,其中一个男孩子去做了隆胸手术,于是我就拍了他的照片。把他们的照片并列一起展出,会有乳房错位的感觉。我作为一个男人对乳房抱有很大的兴趣,却进入了我以前完全陌生的话题。它包括乳房对人的命运、生存、爱情、身体、角色的改变。而以前,我以为乳房对我来说就是,就是……反正比较简单的那种。
王雅娴: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有《彩虹》系列作品,看起来挺浪漫的,你怎么想到把霓虹灯拼合成彩虹的?
蒋志:对不起,其实我本意不是浪漫的,相反,我嘲讽了浪漫。我们所经历的那些集体意识中的理想很不靠谱。
王雅娴:还有你关于光线的那些作品,都有个相同句式的题目,“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变得简单”,“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变得不可思议”,“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变得虚幻”,“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变成钉子”,它们看起来很魔幻,你喜欢魔幻或幻想吗?
蒋志:是的,这是我个人的需要。幻想,或者说魔幻,是防止大脑变硬的软化剂。就像有些人觉得生活太乏味了,需要做做离奇的梦,
王雅娴:你最近做了什么有意思的梦?
蒋志:忘记了。
王雅娴:那就是一些没什么意思,没留下印象的梦?
蒋志:也不是,有些还是很有趣的,忘记是为了保护它们。
王雅娴:那你说个不是很有趣的吧。
蒋志:我梦见去参观一个展览,梦见的还是平时经常遇到的那些艺术家。
王雅娴:你遇到最糟糕的场面是什么?
蒋志:像现在,我很不习惯被当面采访,让我很紧张。
王雅娴:对不起。
蒋志:没关系,我们还好啦,认识很久了。
王雅娴:现在艺术界很多人谈论“后殖民主义”,你怎么理解的?
蒋志:说实在的,我也是最近才想去了解它到底是什么。可能我对它并没有多大的体验。后来我看了一些资料了解了一下,我想它是个软件。一个软件有它的使用期,用久了,总会让人觉得厌倦了,有人就会想是不是该把软件升级了或干脆扔了。最近台湾作家张大春在北京一次会谈说:现在一些作者如果在自己的创作中没有看到后殖民、解构主义、女性这些smart judging(聪明判论)时,会比读者还不安,要通过输入、编织、重造的语言来给作品贴标签,这已深入了所有作者的习惯。“后殖民主义”这个软件的确产生了很多的投机份子。
王雅娴:你去拍了重庆那个“史上最牛的钉子户”吧,作品叫“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变成钉子”,你怎么想到从北京跑过去拍的?
蒋志:我那时很想结束关于光线的作品,但是没有一个时机。有天我在网上看到了这个新闻,有一张是一个记者拍下的图片,觉得那个场景比我所有的作品都魔幻,我立刻想到如果在晚上把一束光投射到那个残楼的画面。这虽然让我很激动,但是我看新闻,22号(2007年3月22日)是当地法院裁决拆迁的最后期限,而那天就是22号!我很犹豫到底要去不去。我妻子说,你现在去有可能拍不到了,但也有可能拍得到,但是你不去,你就肯定永远拍不到了。我就立即去机场了,连夜赶到重庆,没有去找酒店,直接让出租车去那儿,看看是不是还有那个楼,谢天谢地,它还在!第2天我联系好了陈文波介绍的当地的朋友租来的灯,“买通”了离这个“钉子户”最近的一幢楼的楼上一家,把灯光架好了,等到半夜1点,估计保安都睡了的时候,我开始打灯拍摄,但是这家人突然反悔了,我只好放弃。再到第二天我才顺利拍成,还是这户人家主动来告诉我们同意拍了。我回北京之后,4月2日它被拆掉了。
Things would turn nails once they happened
王雅娴:我发现你喜欢把作品做成系列的?
蒋志:是的,对不起,让大家看这么多,虽然我真的在尽量让它们少点。对我来说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觉得难以一句话把它说完,就像一首诗一样,可能需要写上几句或几段或几个章节。另外一种情况是,在做作品之前我虽然会考虑很久,但做完一件之后,我还是难以马上甩掉它,我仍然会继续想下去。
王雅娴:《我是你的诗歌》也是你说的这种情况是吧?
蒋志:我一开始做的时候就知道不可能在一件作品完成,我就索性借鉴诗歌的形式,一个章节一个章节来吧。
I am your poetry 1.1I am your poetry 1.11I am your poetry 1.7
王雅娴:这些作品看起来觉得你很注重材料。
蒋志:没错。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王雅娴:你这次在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Iberia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开幕展上要用灰尘在墙上画普希金的一个自画像?为什么呢?
蒋志:他是我少年时的文学偶像,他是个太有魅力的传奇人物。他影响了我当时爱情的模式,虽然并没有让我在那时获得什么爱情。我曾模仿他写了一首情诗给一个女同学,非常的不奏效,让我深受打击,但还是他的诗拯救了我的绝望。尤其那首《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简直是陪伴我度过了青春危机。希望你把这首诗放进访谈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 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回忆。”当然有些过去的悲伤的日子,如今是变成了亲切的回忆,有些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最后总会平静的,等尘埃落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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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娴:这就是为什么这副画像下面有一大堆灰尘,但为什么是一大堆,而不是一小堆?
蒋志:灰尘很轻,但是多了会很重。
王雅娴:这首诗对你现在还有意义吗?或者说,你觉得现在这个时代的人还有被生活欺骗的感觉吗?
蒋志:这倒是一个很天真的问题。
王雅娴:我故意装一下天真。
蒋志:确实很合我心意。
王雅娴:你怎么理解时间的?
蒋志:它总是不断地在滑落。
王雅娴:那你怎么看待你自己?
蒋志:我想,从我身上掉落下去的灰尘一定很多了。
[沙发:1楼] guest 2008-06-04 10:44:36
蒋志 :一个SB混混而已,也假装艺术家了,笑话~~
[板凳:2楼] guest 2008-06-04 12:47:31
这么傻逼的白痴,也成艺术家了,没有天理了,
[地板:3楼] guest 2008-06-06 05:32:07
小蒋要顶!
[4楼] 礼宾 2008-06-07 09:05:41
喜欢蒋志的作品和状态,现在有些艺术家太要强了,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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