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流星在加拿大西部坠落 犹如巨型礼花(图)
发起人:小青年  回复数:0   浏览数:2491   最后更新:2008/11/24 15:41:04 by 小青年
[楼主] art-pa-pa 2008-11-24 15:41:02




闇 中国青年艺术家影象展

anxiety
young chinese artists video art exhibition


盛洁(北京),吴逸中(台北/柏林),李明(杭州)
sheng jie aka gogoj (beijing), effie wu (taipei/berlin), li ming (hangzhou)

策展人:袁小潆
curator: juliette yuan

开幕: 2008年11月30日,星期天,下午三点
opening: Nov 30th, 2008, Sunday, 3:00 p.m.

展览时间:2008年11月30日至12月21日
Exhibition dates: Nov 30th to Dec 21st, 2008


小平画廊 Shopping Gallery
上海市莫干山路50号8号楼1楼
电话: +86 21 6277 0903 传真: +86 21 6277 1797
1/F, Bldg 8, 50 Moganshan Road 200060 Shanghai China
T: +86 21 6277 0903F: +86 21 6277 1797
E: shoppinggallery2008@gmail.comwww.shoppinggallery.cn






 

70年以后出生的年轻艺术家是一个特殊的群体。

 

这个群体不再徘徊在前一辈对伤痕的痛楚,寻根的伤感,或85新潮的激情里。 商业,科技和信息为他们提供了开放的创作环境,新的创作语汇和无限的机遇,改变了他们对社会和人类的关注点。但与此同时,复杂的商品社会结构,日益畸形的价值观和冷漠的人际关系却使他们无所适从,不堪重压。焦燥,怀疑,矛盾,迷惘,挣扎,无奈,空虚,嘲讽,发泄...... 还有随之滋生的对自身的夸大,对未来的恐惧,以及在机遇和欲望中自我的重复丢失和找寻。

展览关注的正是这个年轻艺术家群体在当代社会中的生存状态,以及在这种状态下需要时刻对抗的负面情绪。

盛洁(gogoj,北京)的作品无论是录像,摄影,声音,装置还是行为,都充斥了一个游戏者对当代社会和艺术圈畸形发展的无奈,不屑和反抗。自幼学习西方古典音乐的经历使她对声音有独特的感觉。在盛洁的录像作品中,简单朴素的画面和浓重诡异的低频噪音并存,将人们引入存在于现实和虚幻之间的缝隙中。作品风格偏向迷幻超现实主义,怪诞而诡异。既有诙谐,自嘲和不管不顾的自我发泄,也有矛盾与和谐在缝隙中的并存。而与此同时,所有的画面又都或多或少地流露出创作者对青少年时期的简单和幸福感的缅怀。

吴逸中 (effie wu 台北/柏林) 擅于将录像艺术延伸为自身表演的舞台,而整个表演中最触动人心的即是表演者的脸部。无论是07年的获奖录像作品“super smile”(超级微笑),还是这次展出的“wahn”(妄),脸部作为直接传达情感和与观看者交流的界面,隐藏着整部作品最细腻复杂的情绪波动。作品画面通常简单,表演者努力呈现的表情或近乎完美,或机械的重复,却同样能使屏幕前的观看者感到不适,焦躁或惶恐不安。对人体脸部表情的关注和对影像艺术的特殊理解与吴逸中早年在台北学习戏剧专业很有关系。而在空间,时间,物理运动和面部表情之间的和谐结合也使她的作品很容易就将观看者带入其中。尽管每部作品均以一种直接的可爱的方式出现在观看者面前,其传达给观看者最强烈的却是表演者面部所流露的紧张,焦虑和欲望。

李明(杭州)是参展艺术家中最年轻的一位,但其作品所呈现的细腻和敏感却远远超过他的年龄和阅历。李明的作品画面通常呈现超现实主义的美妙和浪漫,叙事结构带有诗的气质,然而最终却结束在对一切完美,温馨,平静事物的人为的粉碎。李明擅于通过极其平凡的生活细节和身体动作来阐述和触发复杂的情感波动。作品中的美丽画面也许来自幻想,是作品中和作品外人们的共同向往。而当一切散去,我们仍然需要每天面对的,却依然是孤独,脆弱,无奈,痛楚,还有恐惧......

 

 袁小潆

200811月,于上海



[沙发:1楼] art-pa-pa 2008-11-24 15:52:46

如果我得解释就只能证明自己的无能
盛洁访谈



2008年11月9日在MSN上金锋盛洁的访谈

金:你主要是做录像作品的吗?
盛:是的,我也做声音。
金:你能简单说说《诱•惑》这个作品的基本想法吗?
盛:《诱•惑》是我回国以后的一些感受。因为我是2000年离开的中国,5年以后再回来,虽然明白是我出生的地方,但却既熟悉又陌生,每天都有各种引诱,物质的利益的还有精神上的,在这些引诱面前我们迷惑了,信仰和文化似乎在急速的变质,中国象一个怪物,而这一切都像是个魔法师的阴谋一样。
金:你把诱与惑分开来进行思考,你的动机是什么,可以说一下吗?
盛:诱就是引诱,而惑就是迷惑,我故意分开是想说一个因果。
金:作品最后的剪辑,你觉得达到了你理想的效果了吗?我是就引诱与迷惑而言。
盛:我送去的那个版本是07年又剪辑了的,应该是第2个版本了,比之前的第一版短一些。我想是我理想的了,虽然通常对很多人来说都觉得过于长了。
金:你觉得这样的表达与你对中国现状的判断,这是最为理想的?
盛:我想判断这个词过于严重了,我更希望是一种从我个人的角度观察我的国家现状的一种纪录。最为理想这一点上,我觉得应该说是在我非常想做这样一部作品的时候是最为理想的。
金:那你想传达的是这种记录还是其他?
盛:是我想通过这种纪录的方式来传达我对生存状态的一种意识。
金:呵!在国外学习,你觉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能简单谈一谈吗?
盛:最大的收获是我学会了如果思考和看待我自己的工作,也就是一种比较系统的工作方式。
金:这个系统是指技术系统还是观念系统呢?
盛:这个工作方式里涉及的范围非常大,但决不仅仅是简单的技术问题。基本上国外的教育是,如果你想运用一个技术你必须先搞清楚为什么要用这个技术而不是另一个,技术在这里可以被看成是各种手段,包括软件和艺术语言,因为他们认为这些最终都是要服务于你的作品的一些必要工具,而不是只为了单纯的秀自己,知道如何使用哪种软件或是认识哪种艺术语言。所以从这一点上讲,我想观念系统应该是占第一位的,其次是技术系统。
金:这个很好!你这是说,你不同的想法,会有不同的技术处理,能这样理解吗?
盛:当然。不管用什么工具只要你能拿出非用不可的理由,足够有说服力,能更好地体现最终想要的效果就可以了。
金:那么,《诱•惑》这个作品,你觉得正是采用了这样的做法,是吗?
盛:我认为是的。我一直是做这样类型的作品,就是我喜欢长镜头,也许对很多人来说看上去并不特别的镜头也不怎么修饰,很普通,但是对我来说每一个镜头里都包含了很多东西。
金:我想问一下,作品中的动画部分,你的用意是什么?就是圈……
盛:那个黑色的圈或者说是泡泡状的东西是欲望。欲望是一种看不见但却又无法隐藏的东西。我需要给自己时间或是给观众时间停下来去慢慢的看一遍那些他们日常生活中最熟悉并且可以无视的景象,正是那些景象里蕴藏了很多可以说的清楚又容易忘记的东西。

金:当你的喜欢,或者说长镜头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你觉得这样的喜欢依然重要吗?
盛:是我观察生活和纪录生活的方式,所以很重要。
金:用你的工作方式来看中国现在其他艺术家的录像作品,你觉得问题很大吗?
盛:我看中国艺术家的录像作品不是很多,非常有限,我觉得问题挺大的。
金:能说说吗?展开来说说……
盛:我觉得我所看过的当然也有好的。而我不太喜欢的大部分是因为我觉得他们在混淆录像和电影或者说是纪录片这些其实很不同的语言,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设备和技巧上,但最终出来的东西并没有真实存在的必要。其实就是我不怎么同意一个说法,就是很多人都觉得没有钱拍电影就去拿dv拍个小电影出来。我不想反对这样的做法,但对我来说那是真的没有必要。更无法接受的是有些人要求拍一些dv的东西然后加入很多情节并且强烈要求在后期的时候把片子处理成老电影效果那个时候基本上我就彻底崩溃了。
金:那么,你觉得你拍摄的基本定位是怎样的呢?能说说吗?
盛:拍摄的基本定位是什么意思?
金:就是你拍摄的基本出发点,是记录、电影或者其他……
盛:我想我做的还是录像。录像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语言,从有录像带开始,物理性的磁震的产物跟化学的电影胶片完全不同。并且我喜欢做录像并不是因为我想拍小电影,而是录像这个语言本身很吸引我。
金:也就是说你是严格在录像这个概念中来进行工作的。那么对于录像这个概念,你是怎样理解的呢?
盛: 我理解的录像就是从最早期的60-70年代开始,那个时候在美国的一个电视台里会时不时的插播一些艺术家的录像,而那个时候的美国电视只有无休无止的广告,有了录像使电视变成了一个有趣的魔术盒子,录像的魅力在于它可以独立创作,和绘画有共同点,是意向而不是情节,有很多符号性的语言,这个是我比较喜欢的。这个语言是从媒体语言延伸出来的艺术,是更容易进入公共的艺术,但却变成最不招人爱的艺术语言,哈……
金:理解,你很喜欢在作品中采用隐语这个修辞?比如圈或者泡泡这样的符号?
盛:是的。
金:这样你是不是通常要靠解释来让别人理解你的东西了吗?你对解释很有兴趣吗?
盛:非常讨厌解释。因为如果我得解释就只能证明自己的无能。
金:但你对许多问题的回答好象靠的就是解释啊
盛:回国以后我发现如果我不解释就像在折磨别人。其实我解释了别人也没更舒服,后来我就不解释了。大概是害怕了吧!养成一种习惯了,只有一次给一个欧洲人看的时候就是《诱•惑》这个作品,我什么也没说,还没等我张嘴,那人就明白了,我差点哭了。
金:你的性格很特别,很独立……
盛:哈……谢谢夸奖
金:你接下来有些什么打算呢?
盛:接下来就是继续做录像和声音。最近有点喜欢做一些声音和录像有关的行为。
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经常哭吗?
盛:非常少。基本上没有,但是想哭的时候多,哈~
金:你的思维很缜密,很逻辑,这在今天非常重要。采访你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我也学到了不少。
盛:谢谢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

[板凳:2楼] art-pa-pa 2008-11-24 15:53:22

如果拍摄的时候没兴奋感就废了
李明访谈




2008年11月9日在MSN上金锋对李明访谈

金:你今年做了几件作品啊?
李:等下,我想下……8个,现在正在做一个录象。
金:啊!高产啊!你自己比较喜欢哪一个呢?
李:夸张了,我的都很小的制作,拍起来方便,也快,我自己比较喜欢<后花园>吧!
金:许多人都喜欢你的“小制作”,我个人也是。但我觉得你正在走向一种“熟练”,你自己感到这样的制作来得太容易吗?为什么?
李:我看过你对我个展后的写的一小段文字,我觉得很对,这正是我矛盾的地方。你怎么看待模式化的?
金:我觉得模式化主要是用经验在处理许多问题,包括新的麻烦,你认为呢?
李:恩,是吧。你上一个问题中的“熟练”可能就是我现在的问题。按固有的经验继续创作的确会变得很容易,也似乎是很统一的事情。但我现在正在有意图地遏止, 该不断的跳出来看看自己……
金:你能对遏止展开说一下吗?
李:我也是不想让自己沉浸在固定的状态里,这样很容易就缺氧,没新鲜感。而且我总是做很细小的东西,自己也很难受,我也想忽然不给自己任何理由的转到另一条路上去,沿途可能发现更有意思的东西。
金:我看了你要在小平画廊里展的作品,你能简单说说这个作品开始时的基本想法吗?
李:两个想法都是从一个念头开始的,忽然冒出来,然后想做。拍《击打》的时候没做任何的准备和构思,完全是即兴的,我只是想把有一点强迫症的感觉带到整个气氛里去。《焰火》是之前有详细的计划,但到了现场拍摄的时候,我一看到奶奶,就觉得之前的计划不重要了,需要换演员,于是我就现场重新改了。
金:你现场改变的动机是什么?
李:我觉得动机在于感觉吧,很多东西也说不清楚,我自己也没办法解释。可能改动会影响大局,不好,但感觉对上了,自己会舒服点。
金:在即兴拍摄与按计划行事之间,你通常倾向于哪种方式?
李:即兴,我很少按计划行事过,在生活中也是这样。
金:《火焰》不是有剧本吗?剧本通常对你来说不属于计划中的东西?
李:《焰火》有剧本,但都没用上,用上的只是最初的念头,在房间里放烟火。后来看到一块土地,就改了,把整个房间都移到野外了。
金:作品中带有超现实的成分,这是你有意想要这样的效果,还是有其他的想法呢?
李:是有意这样的,可能跟我喜欢想象有关吧!
金:你作品中总有很细微的东西让人流连忘返,这也许是许多人喜欢你作品的地方。你的这些敏锐是过程中自然出来的,还是平时积累在那里,要是时候正好用上?
李:都有,哈哈~你说得真准,有时候我会怀有私心为一个念头而引发一个拍摄的想法。可能我要表达的东西在片子里就只有几秒钟而已,往往我总是沉浸在那个细微的东西里去了。所以,剪辑的时候很痛苦,没开始和结尾理由。
金:那么这个或许是短暂的停顿,对你来说有时是致命的吗?
李:短暂的停顿,你所指的是?
金:我说的是“沉浸”……沉浸有时一如停顿,你觉得呢?
李:应该是吧,以我的方式对付这种沉浸必须要有感觉才行。如果拍摄的时候没兴奋感就废了,不知所措,有好几次都是如此了。所以,我很怕和别人一起创作,基本上拍摄的时候能一个人就自己够了。
金:哈哈……个体户形象。当然,我觉得思考上的东西肯定是自己的事情,方式上也有许多只能是自己才能了然的做法。但是我还是想问,你的感性究竟是不是最终能帮你把握全局呢?因为许多艺术家也都是在感性系统中工作的……
李:不能把握。后期的时候我会对前面的东西产生怀疑。
金:《火焰》的开头与结尾相同,你觉得这个处理是你理想的吗?
李:我自己对全局的观念也挺弱,很多时候是图一时之快,先满足自己了再说。焰火的结尾本来不是这个,在后期剪辑的时候改动的,把结尾和开头变成一模一样,有一种幻觉,好象什么都没发生。
金:看得出来是剪辑时候的构思。但我觉得这倒像是作文了。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李:呵呵呵,是有点搞……
金: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能透露一下吗?
李:哈哈, 透露,这种词是留给大制作的导演用的。我接下来还是持续创作吧,目前正在拍一个录象,跟身体有关。下一个录象也有了想法,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有事可做的。
金: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最讨厌什么?
李:啊~!为什么问这个啊,哈~
金:即兴啊~
李:哈哈哈……我最讨厌几个人坐在我床上很快乐。
金:哈哈~很好!我觉得我访谈你是如此的轻松愉快……
李:呵呵,我是个很随意的人,以后彼此熟悉了,你会觉得更轻松的,至少我今天对你有了新的了解,呵呵,谢谢你!

[地板:3楼] art-pa-pa 2008-11-24 15:54:02

我不是要给“你”看“我”,而是希望成为一面镜子
吴逸中访谈


2008年11月12日在金锋对吴逸中的访谈

金:你能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吗?
吴:介绍自己是一个很难的问题。我觉得从看我的作品就可以进一步的认识我,不然实在太抽象了。

金:你在作品《妄》中,主要想表达的意图是什么?能简单说说吗?
吴:我做“妄”其实没有太大的意图。我做作品不太是以意图出发。反而是在作品做完之后才了悟到作品的内容。

金:你对大陆的录相艺术了解吗?你觉得大陆的录像艺术与台湾相比照,它们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吴:我老实说对大隆或台湾的录像艺术都不了解,我在欧洲生活了9年半,台湾对我而言是回忆比较多。

金:你的作品看起来好像很观念,你通常是通过怎样的思考把观念融入作品的?
吴:我不认为我的作品很观念,反而是直观的。“不经过大脑的”,“身体“的。不过也许因为我的作品“不啰嗦”,所以有“观念的气质”。

金:你觉得你的作品已经形成套路了吗?你经常在规避“套路”或者经验这样的问题吗?如果在规避,你通常是怎样规避的?

吴:套路的意思是“模式”的意思吗?是做不出新东西的意思吗?不太懂。你会问这几个问题可能是因为“super smile”与“妄”有相近处。担不是我其他作品都这么相近的。
其实我个人是很受不了重复和没有创新的。“试验”是我觉得做作品最重要的过程。“新”是我追求的目标。
当然每一个艺术家总会施展出他自己最喜欢的手法,若成熟的话,将会是他的个人特色,与其它艺术家不同的地方。
我认为每一个完成的作品不是句点,而是连续下一个作品的点。如此所有作品最终就成了一条长长的演迤之路。

金:在你的作品中,你主要思考一些怎样的问题?能简单地述说一下吗?
吴:我希望人们可以在藉由看我的作品感觉到他们自己,尽管我都在指我自己,但我不是要给“你”看“我”,而是希望成为一面镜子

金:你觉得现在的录像艺术是怎样的一种现状,能谈谈你的看法吗?
吴:有太多要求了,太多看法了。

金:一般说来,当你作品中遇到麻烦(作品推进上的困惑)的时候,你是怎样处理这样的麻烦的?
吴:杂念排除,休息休息。
我常会和我的作品对话,去感觉我的作品想要怎么去,我觉得我的作品是有个独立的生命 的,它们会告诉我它们想要成为的样子。而我要能具备“倾听”“了解”和实行的能力,
最后我的作品常常告诉我非常多的事情,给我很多的启发。


金:你通常喜欢怎样的展出方式,为什么?
吴:展出方式是要视作品形式而定。最好的展出方式就是最能够呈现作品的方式。依作品场地的不同而不同.
谢谢



[4楼] guest 2008-11-24 16:10:43
这个画廊和邓小平有什么关系吗?是他的粉丝开的吗
[5楼] guest 2008-11-26 12:10:57


[6楼] guest 2008-12-01 16:52:45

一个鸡巴大的画廊还想起大浪啊!笑话!

[7楼] guest 2008-12-01 17:04:49
影象的"象"字应为"像"!
[8楼] guest 2008-12-01 17:12:20
顶!
支持画廊搞学术。
[9楼] guest 2008-12-01 23:23:17
回复6楼
鸡巴无论大小都承载着造人与神经愉悦的功能!深知楼主阉后的痛楚!请尽兴
[10楼] guest 2008-12-02 00:49:28
说的好啊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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