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精神的表征-乌日根、刘静波作品展
发起人:画小心  回复数:0   浏览数:2078   最后更新:2010/09/14 15:47:50 by 画小心
[楼主] ba-ba-ba 2010-09-14 15:47:50

宋庄小堡书记崔大柏的办公室(原貌) 


宋庄艺术促进会副会长李学来的办公室(原貌)
 
 
2010911下午五时“3+X//BB答”在北京宋庄和静园艺术馆实施。

3+X//BB答”是2010年宋庄艺术节被邀请的五个“跨界”案例之一。

项目参与者:原弓 金锋 左小祖咒  崔大柏(小堡村党支部书记) 李学来(宋庄艺术促进会副会长)

项目实施方式:把崔大柏与李学来的办公室搬至艺术馆,理论上崔大柏与李学来在艺术节期间必须在艺术馆办公。艺术家原弓、金锋、左小祖咒在展览期间将与这宋庄的两位知名官员“喝酒并理论”。以此作为三位艺术家“3+X”项目的第三次呈现。也就是说,这次的X是官员。 


BB答”实施现场——左起:原弓、金锋、小堡书记崔大柏、左小祖咒、宋庄艺术促进会副会长李学来。 

 ]  
金锋问崔书记,作为小堡书记,在艺术家与政府之间斡旋,你最累的是什么?崔说:不累!金锋追问:就没有累过?崔坚持说:不累!崔说:为什么不累?因为我有两个“不”,一不想当官(指往高层爬);二不想捞钱。我把这两个利益搁边上了,我就不累。

原弓问崔书记:在政治、经济、艺术三者之间要你选择的话,你会选择什么?崔不假思索地回答:经济。 
                 



BB答”实际上是一部无法预先排练与导演的室内情景剧。一切靠现场的实际推进而慢慢地等待结果的呈现。崔说:你们可以点我的软肋,我对政府也是敢说真话的。 
                   
  


话题的兴奋点来自崔大柏与左小的对话。左小应该是第一批进入宋庄的艺术家。但
97年香港回归之际左小第一次被骗被抓的经历,使得左小离开了宋庄,这个离开的记忆是惨痛的。这个体验对于左小来说是无法释然的。对于这段经历,左小已经写进了刚出版的新书《忧伤的老板》。而当时的整个过程,崔大柏与李学来都参与其中了。左小对崔大柏说:当时,在我的内心,我就把你们理解成与政府是一伙的。崔大柏说,我当时也写了检查,你是不会知道的。崔说,没想到,参与你们的作品,还能把当年的事情重新拿出来澄清一下(大意)。崔对左小说,你当年的那块地还在,我们做些工作,希望你还能回宋庄。左小说,也有人联系我,希望我回来,我是不会回来的。但今天你崔大柏这样说,我愿意考虑。 
                   
 


崔大柏与李学来走的时候天早已黑了下来。我们三个坐在杯盘狼藉的餐桌旁思绪还在延伸着……


[沙发:1楼] guest 2010-09-14 16:33:02

三小丑
[板凳:2楼] guest 2010-09-14 18:09:45

就“3+X//B问B答”回答HuiHui 的提问
文、老金锋


1、为什么这次“3加X”中的X加的是官员?

本来我们就没有宋庄这次艺术节的计划,岳路平邀请我们参加这次跨界案例,给我们的时间也只有十天。这么短的时间要各人拿出一个新作品是不现实的。所以我们商量后,只有根据现有条件来完成一个“命题创作”了。虽然我们不生活在宋庄,但多年来宋庄一些匪夷所思的八卦消息还是不断有所耳闻。虽然我们“3加X”的第一个展览,在北大倡议的主题是“跨界交流”,这是就知识分子在今天的现状而言的。我觉得艺术家谈跨界是非常理想主义的,更多只是停留在心理与思想上的碰撞。而现实中官员的跨界倒是非常实践性的,似乎存在着一种利益趋同,官员的跨界总是在第一线的,而且总是非常有业绩。我觉得宋庄有今天的规模,与政府的参与及政策的倾斜是分不开的。为此,我们希望这次的X是政府官员。


2、这个作品之前与崔大柏与李学来沟通过吗?

当时我们三人,两个都不在北京,我只是作为代表去了宋庄与岳路平沟通了这个思路。我不认识崔大柏与李学来。我大概是 9月1日去的宋庄,晚上吃饭的时候李学来过来了。当我把想法与李陈述了之后,李觉得没有问题,他去游说崔大柏。在我的内心,我觉得要把他们的办公室搬移到展厅,这个事情是比较敏感的。但第二天就有了回复,给我的消息是没有问题。崔与李的办公室都可以搬移到现场。


3、原来你们三个人都是以个展的方式来完成“3 X”这个模式的,为什么这次没有用这样的方式来做?

我刚才说了,因为时间问题,做各自独立的新作品是不现实的。但三个人在现场用各自不同的经验对话,这也不失为是一种独立的作品形式,仅是没有了常规意义上的作品感。我觉得这是多种经验在现场中的磨合、对接与交错,而且是无法预设的。这个现场本身是非常带有想象空间,同时这个思路也给我们以很大的诱惑。


4、你们在这个作品中究竟要表达什么?

宋庄对于左小是有经验的,不过这个经验是惨痛的。我与原弓对于宋庄并没有太多的切身体验,我们只是都参加过前两届艺术节。宋庄的名气很大,但这个大与今天的文化又有多大的关系呢?但由于政府的介入,它又的确在暗示着某种宋庄体制在日益地“完善”。我们也许在质疑这个所谓的“完善”是从何处体现出来的。进入宋庄的艺术家,某种意义上都是一个对宋庄的“投资实体”,而宋庄体制与艺术家的这个“投资实体”是怎样互为呼吸的?彼此的权益又在怎样的合约保证下得以体现?我们可以猜测,假如有更大的投资进入宋庄,是地产商的进入,那么宋庄未来的艺术空间究竟还会有多大呢?崔大柏也说了,在政治、经济与艺术之间,他本人首选的是经济。假如文化产业,艺术总是作为跳板,总是可以过河拆桥的,那么这个悲剧是否要艺术家本身来加以反思呢?在今天,成功与不成功的艺术家都是被资本或权力使唤的棋子,那么艺术家何为呢?我觉得,在这样的问题中,类似的质疑会自然生成。“B问B答”并不是针对崔大柏与李学来本人的,其实他们与艺术家一样,都是不同领域中的棋子而已。但我们的对话也许是对某种问题的想象与激活。


5、作品是否达到你们预设的效果?通过对话,你们对宋庄是否有新的认识,对崔大柏与李学来又是怎样看的?

我说了,这个作品的思路无法预设效果。假如用一贯对立的做法,也就是我们可以猜到结果的做法,这样的二元论是一种脆弱的期待。当然,对立与批判依然是重要的,但当它的语境与对象发生变化的时候,我们“表达的方式”也是要存在变数的。这个作品在过程中其实是在走向一元论,是在一元论的内部寻找可能性与出口。崔与李虽然是宋庄制度的推手或者说是践行者,但是就体制系统来说,他们也不过是个底层人物。对于农民,他们是地方利益的维护者,他们是把农民的利益放在首位的,这样的态度他们也是亮出来的。在保护艺术家的利益与农民的利益之间,他们也许采用了一种“外圆内方”的行事方式,外圆是给艺术的,也是给政府的,内方则是地方与农民的利益,这是首先要保护的。但我觉得,就外圆内方的关系处理上,他们并没有新的突破,也就是说,宋庄的经验与其他地方经验是大同小异的,仅是宋庄在“天时地利人和”上占据了北京的优势。这与艺术的好坏无关。

崔大柏与李学来是地方主义逻辑中一对优秀的搭档。他们谙熟地方主义经济学,也深知农民单纯与世俗的传统心理。用当代艺术来“改造”宋庄以及通过当代艺术来扬起宋庄的品牌,这个前景在崔大柏的意识里是清晰的。但前提是这个逻辑最终是要回到地方主义经济上来,这在崔大柏的内心是更加清晰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只是看到了宋庄在艺术上的聒噪与喧嚣,我们感受不到某种“宋庄精神”,这在与崔大柏的对话中也是显然的。在崔大柏的逻辑中,他几乎磨练得不会出错了,他的语言表达相当流畅,甚至于可以说是十分出彩的,但这依然是“外圆”的老到与机智。这也导致当原弓要他在政治、经济与艺术之间选择其一的时候,他会即刻亮出态度:经济。崔大柏的确是宋庄的灵魂人物,但这个灵魂似乎并不在文化的内部。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而已,我也是可以进一步与崔沟通的。


6、你对宋庄未来的当代艺术抱有希望吗?

宋庄在艺术运作上的体制结构,假如不独立,假如不在行政与资本运作上与官方保持距离,宋庄当代艺术的未来是可以设想得到的。宋庄有人才,但眼前看上去都是摆设而已,无法人尽其才。我觉得什么时候有了宋庄精神,什么时候就有了宋庄当代艺术的未来。
[地板:3楼] guest 2010-09-14 20:17:18
有点2
[4楼] guest 2010-09-14 20:21:21

[quote]引用第3楼guest于2010-9-14 20:17:18发表的:
有点2...[/quote]

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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