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年轻的巴西艺术新星
发起人:babyqueen  回复数:0   浏览数:1802   最后更新:2012/09/28 07:35:37 by babyqueen
[楼主] 叮当猫 2012-09-28 07:35:37

来源:燃点 文:凯伦•史密斯

 

何岸,《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展览场景。 

 

《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何岸个展。策展人:秦思源。

展览地点:上海市普陀区武威路十八号五号楼一楼。2012年4月26日至5月25日。

 

凯伦•史密斯: 我就是想第一个问题想问你就是我们认识的时候,你正在准备做第一个作品就是为了第三深圳当代雕塑艺术年度展, 这个已经有12年了。 你怎么开始想到做这个作品,因为它的形式跟当时的形势也是很有趣的,可能就是跟那个时代有一点关系。所以这个作品的想法是怎么来的?

第二个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到今天,你一直做的作品跟其他的人不一样的,你选择这样的一个形式,又不容易做,不容易实现,也是需要花钱来做。有什么让你坚持,什么一个愿望,让你这么多年能够坚持做这一类的作品?

 

何岸: 那个作品是凑巧了,正好。但是确实对我个人来说印象深远。这是请柬…, 影响很大。是深圳当代雕塑艺术展第三届是易英策划, 皮力推荐。当时给他们,他们还觉得不太满意。因为他们当时要的是那种真正的雕塑的,不像现在它有装置的概念。我那个时候也不懂。 

因为刚刚接触网络,在网络上聊天,经常这么会说,“想你啊”,就第一次运用网络的语言。后来我的作品一直都跟网络啊,它的资源来源,都是跟这个有关系。我当时选择这个作品的形状是一个灯箱, 《想你请跟我联系》,然后我把我的手机号放上,就是这个。我记得是1米7高,6米长,6米5长。 

我总觉得对深圳不了解。然后从第一次去深圳看的时候,就完全像我第一次出国一样。虽然晚上,就是最感兴趣的还是霓虹灯,就是觉得挺好看的。并且那个时候真的是发现,北京的那个晚上的夜晚,除了路灯以外,没有像深圳这样,晚上的灯光是特别丰富的。它不像现在的北京,现在没有什么区别了。那个时候南方和北方的区别还是有的。毕竟是2000年,离现在12年。那个时候深圳的灯光跟我们不一样,然后就想利用这样的形式做,把自己的一个个人的情绪放进去。就第一次,我不知道后现代,也不知道装置,就这么做了。 

 

凯伦•史密斯: 那刚才问道,什么让你坚持,你的作品的区别。我们可以说,因为你刚才提到,第一个是作品跟网络都有一点关系,但是另外你提到是个人的情绪,我们可以说这个是,就是对你的十二年的作品是一个主要的一个线索吗?

 

何岸: 它是个非常重要的开端,就《想你,请跟我联系》,甚至到后来一直影响很大。甚至到现在,有人提起来的时候,很多人都说,对我后来作品都没什么印象,但那个作品,当时基本上,我是觉得不管懂不懂艺术的,好像都很喜欢那个东西。 

 

凯伦•史密斯: 那么今年的展览 [2012年4月26日-5月25日]《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呢?

 

何岸: 这个也是有个叫里尔克的一句话,它也是一种情绪。这个一般的读书的,上大学的就可以看见里尔克的书,这也是利用场面吧。里面地面的油,利用地面的痕迹来做,大量的痕迹。实际上跟唐人的有一部分有关系。 

包括地面的这些,这些痕迹都是,都是后来做出来的,就是画面的,场面的废墟感很强。好像一直在做情绪空间。就我把我个人的情绪,总是在尝试个人情绪跟那一个公共情绪,或者社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角度。 

《想你》跟《时尚的理由》这一系列是有点关系。因为它跟我的工作有关。因为刚来北京主要去做广告公司嘛,做设计啊什么的,然后很自然地就可以利用自己比较熟悉的去做,就我比较对它比较熟悉。但没想到就第一次做就觉得比较兴奋,特别是这个,《想你》这个作品的时候,然后再往后面做的时候,也是,实际上还是在不断尝试别的材料。但是好像这个,我对那个物体的光,我好像挺感兴趣的,一直都挺感兴趣的。这马上广州三年展也是跟这个有关。我就也是要求得一个物体的光。我用圣经的一句话,他们不让我说。这个作品我还挺喜欢的。 

 

凯伦•史密斯:从那个时候,已经过了12年,我就是想让你挑几个作品,就是你觉得,对你来讲是有一个突破,就是你觉得是最有影响的这几个作品。

 

何岸: 深圳这一个,然后我是花了五年的时间去消化它,其中尝试别的,也有照片,也有雕塑什么的。后来,在这个尝试过程中,实际上是重新学习的过程,因为我根本不懂什么叫装置。因为不懂,采用各种媒材,采用各种尝试。然后就用各种实验的方法,到最后发现它不是一个,不是一个视觉的方法,是一个脑子里面的方法。你必须得建立一个你自己看世界的观点。那五年,到后来,2005年我参加汪建伟的有一个展览。 

在上海,叫《间•隔》 [海上海创意loft,展览名称:《间•隔实验艺术现场》],是一个小区里面,一个写字楼里面。我们是一个艺术家,一个建筑师。那个时候谈的时候就发现,我实际上是对文字很感兴趣,而不是对形式。凯姐,我所有的作品名字都起得很长。有的是故意的,有的不是故意的。实际上这是我,因为从大学的时候看小说开始,建立的,自然地对文字的一个感觉。然后,那个时候,后来我跟王晖,我们合作一个东西《1毫米》。然后他用钢丝绳,1毫米的钢丝绳。我就采用蚂蚁。但蚂蚁的那个文字也是来源于网络,我去泡妞的时候,骗别的女孩的时候的一些话,蚂蚁在那上面走。 

当时报给汪建伟,汪建伟很喜欢。后来我做完了,汪建伟说实际上很多人做蚂蚁,他说日本人啊,“但是我没告诉你”,他说“你必须得超越《想你,请跟我联系》,但是你这个作品,蚂蚁这个,我看到第一步,已经是有思考的方向。” 

从那个作品开始,到06年那个曲里拐弯的字,就我们在伯明翰那个作品:“我上了班和阿昌讲话下了班和他分手站在Paradise Circus大街上哭好几个小时”。那个时候我才真正地觉得我开始一个思考性的工作。从05年开始,在这其中有5年确确实实都在学习。真正地可以说,我个人找到了一个大概的,一个大概的方向。因为艺术家的目标肯定不能太具体,越具体,艺术家就,我觉得越糟糕。只是知道一个思考模式和一个思考方式在哪里。然后就伯明翰那个,当时我也非常喜欢。那个作品我是觉得可以与《想你,请与我联系》放在一块儿谈的。算是一个比较成熟的。《“我讨厌拥有和被拥有”;“我纯洁的一刻胜过你一生说谎”》”, 在张江。 

也形成了一个跟《想你,请跟我联系》差不多的,就是说,《想你》也是,它现在放在中国的哪个地方都合适。那个字也是一样。 

07年我就开始想,真正的要做一个超越《想你,请跟我联系》的(作品)。07年秋天的时候开始实施的,大概一年多,就是“偷字”那个《看看大哥能帮帮她吗?》。70多个字,那花了很多时间,也到处借钱,实在是没钱。然后就08年,基本上就第一个展览,做那个“偷字”。 

 

凯伦•史密斯: 后来也是放到别的地方展览过。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是你在展览这个作品,也是公开地说起这个字的来源吗?

何岸: 现在可以公开。  

 

凯伦•史密斯: 可以是吧?

何岸: 因为当时确实很紧张。现在公开的话,别人抓不住我,因为我说我瞎说的。当时正在做,一查就查到了。所以当时是很紧张。因为这个事,不管是在国外根本不可能。你知道在欧洲,在英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所有的房子都是私人的。你要上去很麻烦,非常麻烦。但是在中国它正好,它就只能在中国生产,又是公有的,又是在大街上的商铺。我觉得这个只是中国这个土壤里面孕育的,并且它的内容也是来源于网络。每个内容就是一个按键。但这些按键只能通过网络。因为现实的媒体根本不可能报道。在中国的网络现在,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一个连接社会的一个必要的方式。 

所以,从《想你》,从一个起点开始又回到这个起点,饶一圈,也还是跟文字有关,一个跟网络有关。《偷字》这个,我原来真的是全面的超越了《想你》,前后花了那么长时间,也确实感觉到人慢慢长大了。当然最后我觉得做《想你,请跟我联系》,不是《想你,请跟我联系》。做《偷字》那个时候,施勇--我们叫他施帅--他说,“你这个作品很好,但是你往下的作品怎么做?你不能一直偷下去吧?你怎么办?”当时我面临确实也是一个很大的槛。这个槛,也许,我当时都很慌,就想尝试别的方法。这个时候就有了10年,应该是10年,11年,今年12年,我看,我一下子忘了,09年,10年。应该是11年,唐人的那个,你看的那个,那个呢就,其中也有把字从楼上扔下来,都在做一种尝试。当时整个的又形成另外一个气质的,就是唐人的这个个展。因为它跟原来又不一样:它又更靠近了一些,又自我和内心化,比原来走的更多了一些,同时我的材料也是来源于社会。这样,慢慢的我觉得跟一些… 

我觉得是一个新的开始,跟原来不一样。 然后到了上海这个,它把唐人这个又往前推进了一步。场面很大,660。它所有的痕迹都是原来的工厂的痕迹。然后用它做的。在场的感觉,我觉得挺好的。每一个局部,每一个感觉都有。一直到,它正好是两个部分,你知道吗?它那个,不让你进去了。它这部分是不让你进去了。它中间画了一道线,是用广告牌。人是不能进去的,只有一个缝可以看见。它这个三角形不是我的,这个三角形是原来地面上,它原来就有了。我在利用三角形做了一个水泥的,很大的水泥块儿,然后又把这个三角形的形状,同样的体积,又做成了灯光。这样呢,它这样可以翻到墙面,通过墙面的光,又到这个空间。利用空间,把这几个场域给连接起来。人们通过这个缝可以看到这个。这是油,大量的油。地面的反光,就把这个三角形给反…。这个不是我为了好看,故意这样的,是这个三角形原来就在地面。我还有一点说不清楚,但是它确实像一个诗歌,很大的诗歌给我的感觉。然后就是,它是以黑色开头,黑色结尾,里面采用了有一些形式,局部的形式也是我在唐人运用比较,比如说玻璃的碎片,然后这些灯的灯光。 

我是想强调是,地面的反光,和光的本身以及一个虚拟的反光。反正比原来又丰富。再加上地面的这些油,这些油就像,很多观众以为这个地方这些油就是原来的。但其实不是。很薄很薄的,我不让上去,观众容易滑倒了。就整个气氛还是很好,就又往前面推进了。但我往下面怎么考虑,我现在也在考虑。我想每年给自己设立一个… 

 

凯伦•史密斯: 所以我们是已经看到,就是有一个方向,也说到跟文字有关系。这个也是联系到网络,一个感觉。你用的很多年轻人用的一些说话的方式,包括就是对那些内容的兴趣,哪怕是女孩、男孩,游戏啊,有一些电影啊,青年文化,这好像是一个范围。

但是在这里面,就是说到一个人的命运。我记得当时问过你这个问题,就是你怎么看待里面的这个,因为你用残疾人…然后你当时说是一个很酷的一个样子。不是因为说是同情人,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反正这个之后,我们开始就是发现,在你工作,开始关心,好像是,这种命运的问题。包括就是怎么算命。好像在这里面,你也是在谈到就是这种偶然性,或者是,真的是有的是老天给你安排的。这个是,你能说一下这个,因为我觉得以后你自己去调整你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是跟这个有关吗?

 

何岸: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现在是道教徒,皈依道教,吃素。因为我个人的,我的家庭啊,各方面的经历啊。因为个人的经历原因,所以我觉得我作品现在越来越呈现出一种宿命感。不管说,实际上从唐人那个个展已经很明显。就是宿命的感觉,就是对命运的未来、过去、现在,那种如何链接,如何去看待它。我越来越强调这个感觉。包括这个上海这个个展很强大的一个宿命的那种感觉在里面。还有个宗教的。这个宗教的不属于一个具体的,我信那个。实际上不是。还是我对命运的一个看法,还是挺畏惧的。因为家里吧,就是一个展览接着一个展览,对于我来说,就无能为力。这个时候你肯定是思想会滑到那个宿命感那个上面。但我挺强调那个。 

现在我挺强调那个作品的诗性空间。那个宿命感,还有一个就是怎么样让自己的作品不是那么,就是显得不是那么沉闷,也不是那么简单。我觉得就是这个,这跟西方的那个朋克运动对我的帮助。因为基本上我天天听摇滚。现在也是,必须每天都,一天到晚地听。然后我特别强调那个就是心。我的作品,除了你对宿命有一种特别不一样的感觉以外,就是命运本身那种神秘啊,那种畏惧,那种恐惧感以外。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强调这个,我的作品要有这种感觉,就是大作品。 

那种宗教感不是我需要的。但是这个在山西我能够体会到这种感觉。 我也在行走,我也没那么多钱。我基本上除了搭车以外, 就是一个车下来一段路再走,一样的。这跟我在欧洲不一样。欧洲是比较欢乐。在这个时候,你在山西你是在寻找。你忽然发现很多东西你原来没有见到过,你是觉的,原来像,比方说,我对山西的,觉得这个地方不好。因为它是煤矿。它有很多的煤老板。但我们又发现,我们走的另外,就是这些关于跟那些庙宇,跟那些产生生活关系往来的这些人,我觉得真的比我在欧洲看到的还好。我可以在那儿,蹭他们的饭吃,跟他们谈话。就真的是一样。没有觉得,就完全把我,把我给吃惊坏了,非常吃惊。那我,现在是不是对我的作品,今后的作品有影响,我真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是,我要找到一个空间。实际上从“想你”到后来,也是除了文字,利用文字这种思考方式来做以外,也是在一个空间。比方说它必须在一个城市空间,在户外。然后这个必须是在一个充满了记忆的一个废弃的工厂,在桃浦。然后在唐人那儿。它也是在一个室内空间。我利用它那个上升感,做了一个符号的一个,像太阳的东西。这些实际上,我是觉得,如果我没有这个空间的思考,让我具体的做某种作品,反而没有这样的效果。 

 

凯伦•史密斯: 对,但你一直,你做的作品,不是说做的特别多。你今天,刚才已经提到,就是第一次做《想你》这个作品,用了5年来消化它。那在这个5年的时间过程当中,其实你做了…

 

何岸: 很多图片,雕塑,还有那个声音。我还做了一个声音的,但您后来就,凯姐,您来上海就少了,在上海做了声音的。那就直接的就跟社会有关,我把赵忠祥的那个谈话放在下水道里面。 

 

凯伦•史密斯: 但是我的意思就是说,你的作品好像是每一个出来的,好像是已经经历过一些思考,你不是做的很多。所以,但是在这里面,我就是想,有没有?如果你现在回头来看,有没有一个作品,你就觉得就是,就是比较失败,或者是不好的?

 

何岸: 多了。太多了。我觉得比方说,你现在看过去的,我觉得那些图片《时尚的理由》的那一系列,都不是很好。我在酒吧里碰见的。那些都是妓女。在当时,因为它过于的社会化,就是它过于的符号感,所以说显得那个作品简单。 

 

凯伦•史密斯: 所以我觉得有的时候,它的价值也是在于这里面的。因为你再过几年,你把它拿出来展。这个作品里面,很多人会觉得挺震撼的。 就是这一点启发你,什么事情发生的,或者这就是一个自然的过程?

 

何岸: 我觉得还是自我的社会经历启发了我。因为我现在看起来,就是那一段,就是我们家里啊,包括这个自己的家庭背景给人造成的印象太深了。我是基本上想回到那个时候。就是自己的作品,不管是好作品,坏作品也好,想让自己稳下来,坐下来思考。你还是得回头看我的生活背景。就是,我有时候老跟哥儿们儿,跟徐震他们谈,我说我做作品特别简单:就是,总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你从哪儿,你从哪个社会阶层来的,你是如何思考。只有这样我才可能飞上去,否则我就一下子就没了。 

 

凯伦•史密斯: 因为开始的时候,你就是从武汉来到北京,也在北京呆了几年。然后,你有很长一段时间跟上海的艺术家接触得多。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区别?或者对你艺术的发展有什么不同的感受吗?

 

何岸: 那个时候的上海非常活跃,我是04年,第一次跟他们接触。04年一直到现在。基本上每年都要过去。因为在上海,觉得他们那帮人,实在是,就是太可爱了:又不爱泡吧,又不爱泡妞,又不去卡拉OK,每天就喝茶,谈艺术;喝茶,谈艺术。基本上是24小时。早上起得很早,精力无限,都在谈。我们一块儿就哲学和艺术,也在谈。它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就像,你感觉艺术是一个行动,而不是一个结果。这是一个非常理想化的一个方式。特别对于我们来说。因为我们真的开始步向中年。我们需要一种特别强大的,那种活力。这个活力不是外表的活力,是内在的活力,来支撑。有可能就是相互得支撑。那么上海就是这样。那个时候的北京不是这样。那个时候北京,大家更牛B,做牛B的作品,然后卖很大的价格,就吃饭。除了这个,基本上吃饭里面都不谈作品。那么现在我们至少形成了一个东西在北京。现在北京我觉得比原来要好,慢慢的大家的心态都正常了。现在出国的机会比原来多得多,也容易得多得多,基本上就可以随时飞去看。然后谈作品各方面心态都好,找到自己的,好像我们还是比较热爱这个东西。就上海、北京现在开始变得越来越丰富可爱了,也是中国的艺术现在越来越成熟。现在即使是一个国外的大师过来,大家也不像原来那样:或者完全不懂,或者完全带批判的眼光,或者完全崇拜。现在真的,算是平和的心态。这个时候真的要出好作品。 

 

凯伦•史密斯: 那你刚才提到的,就是做作品也是需要把这个空间,把你的观念联合到空间来做。那你现在是怎么选择,就是,你的日常工作的方式?就是你得等待有人说,有这么个空间,你想做活动,是怎么安排,就怎么会?

 

何岸: 我觉得如果没有一个外部的条件来逼迫自己,人到了40岁以后就很容易疲乏,很容易疲惫。因为它思维不可能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因为自己外面的问题也多了,面临的肯定是,亲人慢慢的老了,你需要分精力照顾。责任也多了。然后,但这个时候需要怎么样?那就是需要一个自我的强化。我觉得男人嘛,还是一样,回到这个,就是一定要有宗教感。宗教感就是说,我每天几点钟起床,起床干嘛,完了以后怎么样,什么时候休息。跟我吃素也是这样。我原来是那么过的,我现在完全放弃,就不要。我一辈子都不想那么做了。我就完全吃素。就说,但是态度是要完全具备,并且我马上准备把晚餐彻底减掉。这是我的要求,就是有一种自我强迫的欲望。去年我为什么那么瘦,还是因为我练散打,故意选择我住通州,故意选择一个散打的地方是比较远。然后每天就挤公共汽车,20分钟才来一趟。在训练厅里面,不要暖气。你觉得冷,就只能够跑,只能够训练。反正对于我来说,就必须得这样,否则很容易就丧失掉。 

那么,作品方式也是。我老跟徐震说,“我们如果不相互刺激,等一些小字辈儿上来,我们就完蛋了”。当代艺术我觉得有一点特别好,如果说抛开名利,抛开你获得的这些外在的荣誉,这些东西,和别人的赞扬,全部抛开。当代艺术是没有一个真正的老大的,没有永恒的。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艺术跟体育是一样的,需要很大的体力。特别是做这种装置艺术。你真的是必须得跟工人一块儿爬上爬下的。很多的体力来应付。还有加上你的思维。所以我说如果说再不动起来我们就完蛋了。因为即使说我们的作品做得再好,它也不是永恒的。它只是这个时代,这个十年。你像我们看黄永砯,他曾经是顶级大师啊。但我看他的轨迹哪个,真的是失望了。不是说我们对他失望,是那个时代过去了。因为黄老师,我觉得在作品的把握能力,思维能力,都是无懈可击的。但我们现在看他的时候,那个时代,真的是要过去了,剩下是我们。但我们永远也会过去。我觉得是当代艺术。因为为什么?我们基本上都是在40岁左右。面临的问题是,如果我们不相互刺激,不采用一种我们固定的生活方式,我们就完蛋了。我觉得这样的一种生活,包括这回我谈到的,我谈得确实是这样的。马上一年,我把钉子一取出来,又恢复到早上8点半起床。我现在也是8点半起床。8点半起来,因为昨天喝酒,昨天晚上说好了要喝酒。 

 

凯伦•史密斯: 不是现在不喝酒吗?  

何岸: 现在喝酒比原来厉害,比原来厉害多了。但是我不喝白酒。因为第二天什么事儿都干不了。我喝,现在有点迷那个威士忌。可以干喝,一点点的喝。昨天晚上喝得有点多。所以今天大概不到十点起来。那我是觉得这个是我们现在必须要面临的问题。像明年,我就自己磕自己一下。我后来说,对自己的工作计划是什么?如果我家里没有出什么大事,保证一年一个个展,一年一个变化。 

 

(图片由艺术家提供) 

以下图片:何岸,《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展览场景。 

 

 

 

 

 

[沙发:1楼] guest 2012-09-28 11:48:27
比较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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