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4-14 “蒸汽”黄庆军摄影展
发起人:两万五  回复数:0   浏览数:1933   最后更新:2008/01/30 06:19:29 by
[楼主] 两万五 2008-01-30 06:19:29

“视点游戏”朴善基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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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空间:阿特塞帝画廊
展览名称:“视点游戏”朴善基个展   
展览开幕日期:2007-4-15
展览开始日期:2007-4-15
展览结束日期:2007-5-30   
展览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4号798大山子艺术区
策划人:
艺术家:朴善基 
官方网站:[url]www.artside.org



朴善基的创作通过将很多炭块儿悬在空中的方式 ,赋予了空间以某种特定意义。这种创作不但超越过去与现在、有与无、实在与虚幻、可变性与永恒性、东方与西方等许多界限,而且具有很独特的吸引力。
首先我们将他在作品上所使用的媒材—“木炭”考察一下。木炭是将木头燃烧而产生的,由纯粹碳素成分构成。从生物界循环的角度来看,碳素成分可以称之为在世上存在的所有生物体的最为原初的、根本的物质形态。也就是说,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所有的生命死亡之后,通过微生物的分解过程均解体为碳素成分。因此,木炭作为一种存在的还原(本原)形式,可以唤起我们对世上一切本质和真理的思考。而且,在韩国传统意义上,木炭包含着“净化”的象征和实际意义。例如,在古代韩国人制造酱类的发酵食品时,他们必用木炭防止发酵食品的腐烂,并保持它的卫生和纯粹的味道。此外,如果家里得到了子孙,家长为了保护新生的婴儿,让他们远离细菌和疾病,就用绳子拴上几块木炭挂在大门上,来访问的客人看见在门上挂着的木炭,就会礼貌的回避。虽然现在韩国这种传统习惯消失了,但是目前随着人们对环境生态的关心提高,为了过滤电磁波,净化水和空气,摄取无机质等目的,木炭重新受到人们的青睐。当然,我们不能将朴善基作品上所使用的木炭块与韩国人生活风俗中木炭的意义直接联系起来,但至少在这里,木炭已经超越了作为在空间描绘具体建筑或者物象的单纯工具的功能,作为象征世上所有有机体的根本或本原形态,不仅在净化空间与观览者的心境,还引导我们对世界本原的思考。
然而,朴善基是生活在意大利的艺术家。我们有必要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他运用媒材的方式。让笔者感到好奇的一点,就是他为了提出关于视觉和视点的根本问题而选择那种又轻又易碎的材料的动因。对这个问题的思考使我一下子想到在意大利兴起的现代艺术运动之一—Arte Povera。也许这只不过是惯于比较的理论家的习性。不管如何,把炭块儿悬在空中的创作方式,自然而然唤起对用石炭作花朵儿的Jannis Kounellis的作品的联想。但对这一点,艺术家向笔者表达了很清楚的意见。他了解Arte Povera系列的艺术家,但因他们已属于大家的行列,而几乎没有可能直接接触的机会,况且,他没有任何理由要追随已获得艺术史评价的作品。笔者也完全同意这一点。我不是说朴善基的创作追从了Arte Povera倾向的某艺术家的某件作品或者他们之间有形态上的类似性。反而像在Kounellis作品中使用的石炭或者Joshep Beuys的肥肉一样,将极为平常的、甚至是卑贱的物象引进到艺术领域之中,以对向来崇拜崇高和优雅的物象的艺术提出异议的精神,我们在朴善基的作品里也可以看到如此的意图。只是如果说概念性很强的Beuys和Kounellis的作品是追求物态的解构--因为随着室内温度变化肥肉会溶化下来,石炭块儿也会还原为灰,但朴善基的作品就相反,他用脆弱的材料构筑稳固的形象,因此他们之间有一定的不同之处。
另外,在他的作品上如木炭一样重要元素--尼龙丝,当只有一条的时候,它的存在很微弱,但如果有很多并互相重叠,那就已不仅是悬挂炭块儿的单纯工具。它与群体的炭块儿互相照应而赋予空间以活力。在有些作品中,艺术家故意显示尼龙丝的存在,致使我们认为炭块儿不在空中浮游,而是在很坚固的结构里被固定的一部分。因此,用木炭构造的方形或柱形原本具有通透性,但在这里它被我们知觉为拥有一定的体量感的形象。尤其,这种木炭和尼龙丝的调和以及木炭块儿的有节奏的排列产生了浓淡丰富的水墨般的效果。那些或重叠或分散的炭块儿与聚合形成立方体的尼龙丝,按观览者的角度显示不同的浓淡韵律,给空间以活力。此外,他制造的形象不坚固而脆弱,有时候他没塑造完整的形象,有时候他故意毁灭部分形象。这一点又刺激我们的想象力,也就是说我们从他制造的柱子或楼梯等感觉到那不是已完成的形象,而是“正在建构”的形象。这就像在一幅水墨山水画中还没填画的空白,不确定的形象使我们向往完整的、稳固的形象。我们从中可以了解,他追求的主题就在实在与其周围环境之间,也在实在与虚像之间。燃烧的结果—木炭这本身既是实在,也是其原形态植物的衍生物。同样,他在空间装置的或方或圆的几何形态都既是实在又是虚像。既是柱子,但起不到作为柱子的作用的柱子排列的这展览空间,是显出这些黑色块儿的实在的场所,但同时,展览空间通过这些假设的柱子获得其空间的特殊性。我们在出入这列柱之间的时候,可以发现坚固背后的脆弱,即随时都可以消失的存在的软弱;也通过易碎的物质,可以对其背后存在的实在进行思考。如此他的创作引发我们对简单而有结构性的形象以及它所处空间的场所的思考,就在这一点上,他的作品是连接物理性实在与概念性实在的通道。

崔泰晚(美术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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