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姗姗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地点:北欧馆,Giardini,意大利威尼斯
代表艺术家:Terike Haapoja和Antti Laitinen
展期:2013年6月1日至11月24日
Terike Haapoja, Falling Trees
Falling Trees,这个目前为止范围最大的芬兰展览,正在威尼斯展出。“Falling Trees”,由GRUPPO111团体(Mika Elo, Marko Karo 和Harri Laakso)策划,还融合了一些由芬兰艺术家Terike Haapoja和Antti Laitinen的个展,形成花园般的整体,这个展览同时占据了北欧馆和芬兰建筑师Alvar Aalto的展馆。
本次展览“倒下的树”不仅已经由2011年双年展的意外情况中获得了它的名字,还是它的概念的起点。当一颗巨大的树倒在了Aalto展馆上,损毁了一部分,也缩短了那时的展览时间。这次关于艺术和自然之间的偶然遭遇,为策展的曲折过程提供了第一个音符,并在这两个展览的合奏中形成回声。
Terike Haapoja(1974年出生),将通过丰富的建筑学手段将北欧国家馆(Sverre Fehn设计)改造成一个研究实验室,在这里技术和科学将作为调查生活和艺术的基本问题的工具——记忆、我们与自然的关系,还有死亡的命运。Antti Laitinen(1975年出生)将带给Aalto馆的作品主体包括影像、照片、装置、行为,芬兰民族性格中的不妥协地观念性和荒诞地幽默感会在舞台上融合。
“作为一个整体,由Haapoja和 Laitinen的展览组成的特定的知识花园;在那里知识,不能像在区分植物园或动物园时标明的那样,被人直接从树上拔下来。在这个花园里,知识是指共享、开放,专注参与性,对自然以及不同物种之间的遗产的认同。
“两位艺术家挑战着我们思考角度,和让我们从一个全新的角度看待人类。即使他们两位的工作方式非常不同,最后的工作成果也不同。但他们的作品都展现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根基的重要性,同时丰富了我们想象力的可能性。”
Terike Haapoja, Falling Trees
Haapoja寻找的是物种之间的集体性(communality)
Terike Haapoja的展览让人想起一个巨大的X光机。它让我们看到非人类(non-human),让我们有机会一窥自然绝佳的力量。该展览由两个独立的部分组成,其中之一是套装置,Closed Circuit – Open Duratio,利用技术和自然运行;另一个是Party of Others项目。
Community (2007/2013)是一个视频装置,本来属于之前的一套作品。它提供了一条通往Haapoja的世界的路径。在圆形投影表面人们可以看到刚刚过世动物们,一匹马、一只猫、一头小牛、一条狗、一只鸟,每个动物都被记录在这个红外视频上。这些图像显示了随着地球体表温度梯度上升的必然损失:丰富多彩的生命消失在逐渐离开我们的视野,消失在深蓝色背景中。生命的岛屿幻化作死寂的海洋。这是什么样的社会?我们是它的一部分吗?它是如何划定其领土的?
这些问题常常回荡在Terike Haapoja的许多作品中——故而自然经常用自己的力量去提出这些问题。可能涉及到的,例如,树木或植物之间的沟通(Dialogue对话, 2008/2013),呼吸分解土壤(Inhale/Exhale吸气/呼气, 2008/2011)或众多生物在人类之中的处境(Succession继承,2008/2013) 。
这些问题为Party of Others项目划定了一个政治框架,这个项目基于Haapoja长久以来都很关心的一个问题:如果社会不以那些丧失权利的人为基本,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项目是基于2011年在芬兰所作的一次政治调查,当时Haapoja采访了许多芬兰的研究人员和法律学者。这些讨论为一个试听装置和一个政党的程序提供了大量原始素材。在威尼斯,这个宣言则是以采访当地学者和社会活动者的方式进行的。
“我想把这座建筑改造成一种类似于‘多元物种的展馆(pavilion of the species)’,以改变这种经常能在双年展看到的,以人类、国家为中心的角度。一个人应该作为一个生态系统和自然的一部分被检验,而不是作为一个单独的人。我们并不是从其他环境的部分中区别出来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唯一的通过交流来需求并保持接触的,”Haapoja说。
Terike Haapoja的艺术特征是全面地调查态度。她的作品反应出一种不收约束的对利用科技的愿望,和一种与合作的不同形式的艺术和政治的可能性合作的渴望。
Haapoja也可以作为一个研究者工作。她在科学、技术和环境伦理的影响方面写作和发表演讲。她也同时在赫尔辛基艺术大学(University of the Arts Helsinki)做这方面的论文。
Terike Haapoja, Falling Trees
棍棒和石头可能会打断我的骨头——雷提伦(Laitinen)像西西弗斯(Sisyphus)一样工作
Antti Laitinen在Aalto展馆的展览是一场他的新作品和早期的作品之间的对话。中心舞台上是新的摄影三联画题为“森林广场(Forest Square,2013年)。他的作品扎根其上——真的是扎根——在100平方米的森林:在Laitinen砍伐树木之后,从地面上挖出它们的根,将这个区域的表层土壤取出并重新恢复。在此之后,他开始整理组成部分,并最终重新排列材料,精心组装,并拍照。
整理森林和在工厂大厅里恢复泥炭层花了好几个月,到后来几乎需要日以继夜工作。在这段时间里,生命也出生在大厅:蜘蛛和蝴蝶从它们的冬眠中苏醒后逃跑了。最终,整理后的森林形成了其明确的形状和大小:它看起来像一个颜色的组合,占据了正好100平方米的空间,就像当初的那片森林一样。
拍摄该组合物的过程被证明是具有挑战性的,即使最小的细节在最后的作品中也需要超过60张图片拼接在一起。三联画中的其他两幅图像显示着森林区在清理之前和之后的样子。
Antti Laitinen作为一个艺术家的许多特征都体现在这项工作中达到高潮:工艺、有形的思维、悲喜剧、重复、持久性和转眼即逝的短暂并存。Laitinen通常被认为是个极端的艺术家;毕竟,他已经用一条自制的小船在芬兰和Estonia之间航行(“树皮船Bark Boat”2010年),他修建了自己的岛屿(“这是我的岛It’s My Island 2007),他还在森林里没有食物或衣物得度过了几天时间(“Bare Necessities必需品”,2002年)。另一方面,在他的作品中,视线和关注点无可避免地转向观众,他们会发现自己质疑了日常使用的时间和他们周围的社会的合理性。
事实上,约5000公斤的桦木原木看成柴火分批运到双年展,也说明了Laitinen的工作方法。作为行为和装置的素材,木材被砍伐并由Laitinen切碎,是在Aalto馆前草坪上进行的。而铁锤和钉子的帮助下,它们也将成为森林。
Laitinen说:“这些桦树将会变成桦木怪人(Frankenstein birches)。这种工作方法就像当你拼一个拼图,却找不到适合的那一块,所以你只好把它们硬塞进需要的位置。,轻快愉悦和漫画元素在我的工作中是很重要的,虽然它们并不总是有多大意义,但不管怎样我就这么做了。”
“The Falling Trees”展览还辅以额外的行为表演项目,题为“Olives and Stones”,基于Helsinki的行为,和艺术集体Other Spaces的作品。该项目将与Scarlattine Teatro剧院(莱科,意大利)合作,在威尼斯双年展Giardini的Finnish Alvar Aalto Pavilion于2013年7月2至3日演出。
Terike Haapoja, Falling Trees
Terike Haapoja, Falling Trees
Terike Haapoja, Falling Trees
Terike Haapoja, Falling Trees
Terike Haapoja, Falling Tre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