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力量:停止对自己的忽视
发起人:自生自灭  回复数:0   浏览数:1797   最后更新:2011/03/17 11:11:39 by 自生自灭
[楼主] 自生自灭 2011-03-17 11:11:39
作者:Heather Van Winckle(陈颖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编者语:每日播报”网站近日将艺术界中的失败整合成为了一个系列,探索了失败的概念,并且关注了这一概念在当代艺术中的影响。我们来共同关注这些失败究竟能否算得上失败。


Jeanloup Sieff. Yves Saint Laurent, 1971

在目前的文化界中,盛行着两种主要的艺术家典范。一种是自命不凡的先锋派艺术家,他们的天赋不能被解释得清楚,支配着大量的酬金来创作自己的作品;另一种是更加刻板的艺术家,他们缺乏创作的激情,并总是在探究那些“恍惚而又迷离的”事物。然而,我对将我自己或是我所遇见的其他艺术家定位到这两种类别之中存在困难。也许,唯一能够概括我们的方式,是将艺术家看作这样一种创造者——带有我们希望与其他人共同分享的展望。我们不仅不能控制我们如何才能表现得像人类,同样也不能控制更大的艺术目标的表现。

我们似乎在与这样一种观念作斗争:我们的文化并不关心我们,或者说是重视我们。从一开始起,在我们脑海里根深蒂固的便是一种古老的问题“你准备做什么来赚钱?”,随后发展到“你想成为什么?”这之类的问题。事实上,起初我用“职业”这个词语来描述一位“艺术家”时是很犹豫的,这恰恰是因为那些说“不”的人以及我目前的艺术收益水平决定了我对这一术语的理解。

也许是由于这些误解,我们似乎屈服于成为被社会遗忘的灵魂这种命运。为了能够谋生,许多艺术家都必须将艺术创作降低到兴趣爱好的领域之中。这样一来,获得的资金的确有所增长,尽管与需求的增长速度保持得该不够紧密;展览的机会往往都充满了竞争,报酬则更是罕见。可以肯定的是,谋生的途径有很多,但收益永远与艺术创作持平似乎是一个无法实现的目标,这几乎不值得人们花心思去考虑。

这里最基本的问题是我们假设人们不会也不愿意去关心。我们继续前往各种开幕式以及其它的盛会,去支持那些在艺术空间或是非盈利艺术画廊中工作的同事,但我们发现似乎每一次前来的观众都是同一批——这是一群接受了标准版本的艺术家生活的人。


Ron Galella. Lester Persky, Andy Warhol and Truman Capote, New York, December 1978

这些聚集了艺术家的热闹场所事实上都是一些社交场合,几乎每个人都相互认识,谁也不会购买任何一件作品。这些画廊空间事实上会使我们忽略我们自己,进而使我们的团体也孤立起来。定位展览是很简单的——如果你了解它们的话——但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来探索则有一些困难,最终会导致一种同种类的、唱诗班说教式的艺术家群体。当然,如果准赞助商们能够做一些小努力,那么他们自己也能定位这样的一些活动。如果在他们看来,艺术没有表现为一种值得花时间的消遣的话,那么他们也会找另一些方式去耗费他们的时间和金钱。

一个人可以正确地打出所有的牌,然后被查尔斯·萨奇(Charles Saatchi)这样的人发现,最终开始自己生命的新篇章。但这对于大多数的我们来说都是不可能的未来。相反,我们需要思考我们希望与谁合作,在一个更广泛的平台中传播我们的信息,然后我们才能锁定目标去努力。也许过去能为我们提供一个模板,来改变我们即将陷入的、向下旋转的螺旋模式之中。

近日,NRW-Forum Duesseldorf展出了“Zeitgeist and Glamour”,这是一系列20世纪60年代Celebrity照片的私人收藏。在这一组照片中,设计师、艺术家与电影明星、摇滚明星等同时出现在了多个私人和公共场合。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杜鲁门·卡波特(Truman Capote)、罗伯特·梅索尔索普(Robert Mapplethorpe)等经常位于幕后的人们站到了相机中间来。这种地位和可见性使艺术家和他们的作品在大众文化中变得重要起来,也使艺术成为了某些人值得追寻的事物。今天,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媒介对艺术和评论性思考的表现与影响都发生了重要的改变。

艺术家与演艺人员的结合以差不多相同的方式,吸引了公众的注意。我们现在需要吸引一部分新的观众,这样才有助于为未来文化的价值塑形。仿佛吸引了众多艺术家的大城市,目前正在积极地培养年轻、都市化的专业人士——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聪明理智,在他们的领域中受到了尊敬,还被看作是“未来的领导者”。如果我们真的关心将艺术当作一个整体加以提升的话,那么我们需要与这些有一点钱、有潜力赚钱,重视教育、专业技术、文化和政治的人们建立联系。他们有能力产生文化价值并为文化价值塑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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