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第一贪官100多情妇的“性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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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123_321 2006-04-10 08:52:42
[转帖]江苏第一贪官100多情妇的“性笔记”
来源:人民网

江苏省原建设厅厅长、省委委员、省九届人大代表徐其耀,2000年10月8曰被当地检察机关批准逮捕。有关部门在他随身携带的包里搜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居然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的100多个“情妇”的名字!

记者近曰深入到徐其耀工作过的地方进行采访,所到之地居然随处可听到徐其耀的糜烂故事:他不仅先后拥有上百名“情妇”,而且为博红颜一笑,收受他人巨额贿赂达2000多万元,成为名副其实的“江苏第一贪官污吏”!

心花手辣,“一箭双雕”母女俩

徐其耀今年57岁,江苏滨海县人。大学毕业后,他工作十分出色,仕途扶摇直上,曾担任盐城市市长多年。然而,担任市长之后,徐其耀的“花花公子”本性却开始展露出来,利用职务之便肆无忌惮地找“女人”,更换情妇。他与王秀丽母女的“作风问题”,便是当地人谈论最多的一件典型“情事”。

现年46岁的王秀丽,是盐城某医院的一名普通护士,家中除了老实体贴的丈夫外,还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可自打“认识”徐其耀之后,这个家就再没有一刻安宁。

徐其耀和王秀丽的相识“纯属偶然”。90年代中期,时任盐城市市长的徐其耀有天突然感觉胸口不太舒服,于是连忙到当地一家医院去检查身体。听说市长驾到,医院上上下下都惊动了,在一番兴师动众的检查之后,徐其耀被告之“身体并无大恙”。但部下建议:“可以先挂点水,增加一些能量。”不敢有半点怠慢的院方,立即找来了“全院打针水平最高”的护士──刚刚年满四十的王秀丽。

听说要自己给市长打针输液,王秀丽起初非常紧张。出乎她意料的是,眼前的市长不仅一点也不霸道,相反却相当“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王秀丽将注射用品准备好后,来到徐其耀床前,轻声细语地说了句“市长,让您受苦了”。说话间她已经成功地将针头刺进了徐其耀的手背血管。这番“无痛注射”,令徐其耀很满意。躺在床上的他,微笑着向王秀丽点了点头,让王秀丽受宠若惊。为了照顾好这位领导,王秀丽飞快地找来一只热水袋放在徐其耀的那只手下:“市长,这样一来您的手不会怕冷,二来也有利于药物的吸收。”徐其耀听完这话笑了:“你还蛮会关心人嘛。”王秀丽赶紧谦虚起来:“市长您过奖了。”

之后那几天,徐其耀每次都在午饭之后去医院打点滴,既可借机会睡个午觉,又能显示自己 “曰理万机”地连看病都只能利用业余时间,更重要的是,他瞄上王秀丽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了,想制造机会把这个女人搞到手。那些“聪明”的部下,早已摸准了市长的“口味”,提前通知了院方。因此那几天,徐其耀去打点滴时,每次都安排王秀丽当班。在医院专为徐其耀特设的“高干病房”里,徐其耀精神好时,王秀丽要陪他说话聊天;徐其耀疲倦时躺在病床上睡觉,她要坐在床边观察,连眼皮都不敢乱眨;[徐其耀高兴时,她则要主动地给他进行按摩,弄得徐其耀几次脱口而出:“好舒服啊!”几位随从见这番情景,找机会从病房里溜出来:“给领导提供方便”。

最后一天,给徐其耀挂上点滴后,王秀丽和前几天一样,搬了张椅子坐在病床边陪他聊天。徐其耀突然伸出右手握住了王秀丽的手:“王护士啊,这几天真让你辛苦了!”说话间,他故意用力攥紧了王秀丽的手不放,以此试探她的态度。他相信,以自己一市之长的身份如此对一个护士,“实在是太看得起她了”。

果然不出徐其耀所料,王秀丽见市长如此对待自己,忸怩了几下还是被徐其耀拉进了怀里。直到这时,两人才发现,徐其耀的左手上还输着液!让王秀丽意外的是,徐其耀对“这方面的事”竟相当有经验,他三下两下就解开了她白大褂的钮扣……毕竟是在医院里,且是工作时间,王秀丽有点害怕。她涨红了脸说:“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没想到,徐其耀满不在乎地说: “我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

第二天中午,已经不再输液的徐其耀以“刚恢复还需要再检查一下”为由,让身边人通知医院: “请王护士带上血压计,立刻到徐市长办公室来。”接到市长召见自己的通知,王秀丽明知会发生什么,却还是只得赶紧去。果然,她连带来的血压计盒子都没打开,就被徐其耀直接带进他办公室里的一个“专用套间”。在那张不知和多少女==过的沙发床上,连客套话都省略了,王秀丽就成了徐其耀的猎物。此时,她才知道,徐其耀昨晚看了半宿淫秽录像,今天一早急不可待地找她来,就是为了照着录像上的“示范”进行“试验”……

王秀丽想,既然自己被徐市长“这样”了,何不顺势求他帮毕业后在家待业的女儿安排个工作?她小心翼翼地问:“市长,你要真的觉得我表现好,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我?”徐其耀点点头:“你说,你想要什么?”王秀丽说:“我什么也不要,只想请你帮忙给我女儿找个工作。”徐其耀听罢不以为然地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哩!”

几天后,王秀丽将女儿刘澜带到了徐其耀的办公室。这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19岁姑娘一进门,就把徐其耀的目光紧紧吸引住了,以至竟忘了掩饰,赤裸裸地说:“你女儿长得真漂亮!”听说刘澜喜爱文艺,徐其耀当场拍板说:“那你就到XXX(一家该市的新闻单位)去吧!”姑娘没想到这份她过去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工作,在市长嘴里竟是如此简单,惊得脱口而出:“我可什么都不懂啊!”“不懂怕什么,年轻人只要肯学,什么都好办!”徐其耀说完,便给当地有关部门负责人打电话。一周后,刘澜被安排进了那家好单位。

王秀丽非常高兴。她自以为很聪明地自我“献身”,给女儿讨到了一个好工作,却竟然没想到这样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徐其耀连她这样的半老徐娘都没放过,又怎么可能便宜那如花似玉的女儿?

为了感谢徐其耀的鼎力相助,王秀丽后来几次提出要好好谢谢他,却都被拒绝了。直到有一天,徐其耀主动朝她开了口:“今晚有个应酬,让你女儿陪我们几人唱唱歌吧。”当晚,刘澜被徐其耀的专车接到了当地一家歌舞厅,在他的“特制包厢”(门可以从里面反锁,室内全封闭)里,徐其耀先是专点情歌对唱,然后几次趁着唱歌的空隙把刘澜姑娘摸一把、捏几下。约半小时后,徐其耀突然吩咐该歌舞厅的老板说:“我有事情要在这里处理,任何人不得打扰。”然后,他将19岁的刘澜占有了。

此后,徐其耀一有空,就让人给刘澜所在单位打电话,以要调自己“视察工作”的报道资料为由,指定刘澜送到他办公室。和母亲一样,刘澜每次来也都是直接被徐其耀带到办公室里面的套间。就这样,这个可怜的姑娘,一年之中两次为徐其耀堕胎。

令人发指的是,荒淫无度的徐其耀不仅不隐瞒自己的无耻行径,有时反而故意标榜自己的“能耐”。一次酒后,他不仅当着众人的面炫耀自己的“一箭双雕”,居然还将这母女俩的“床上功夫”进行了一番比较!

煞费苦心,调到哪把情妇带到哪

徐其耀不仅生活作风如此极度糜烂,而且在调任省建委主任、当选省委委员后,还胆大妄为地调到哪里,就把最喜欢的情人带到哪里。今年32岁的南京某机关女干部冯清清,就是徐其耀从苏北盐城调到省会南京的一个情妇。

冯清清在盐城时早嫁作人妇,孩子也已到了上学的年龄。1997年春的一天晚上,当时还在盐城市某机关工作的冯清清应邀参加一个朋友聚会,席间偶遇一位正在邻桌就餐的系统领导。她过去敬酒,发现市长徐其耀也在其中就坐。见有位漂亮小姐过来敬酒,徐其耀半真半假地和那位系统领导开起玩笑:“你真有福气啊,手下竟有这么漂亮的小姐。”那人一听,忙把冯清清介绍给徐其耀,并将她称为本系统“最漂亮的一枝花”,徐其耀这下子来了兴趣。

“会喝酒吗?” 徐其耀让手下招呼仍站在那里的冯清清,“坐下来喝杯酒。”喝酒正是冯清清的强项,她一口一杯,只一会儿工夫就喝了近半斤白酒,而在这过程中徐其耀却端出一副领导的架子一直没有举杯。“市长,您至少得沾一下酒杯吧!”冯清清笑吟吟地站到了徐其耀身边不依不饶。因为早就耳闻市长是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主儿,冯清清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对自己发火。果然,徐其耀说:“白酒今天不喝了,但我们可以到歌舞厅去边唱歌边喝啤酒,这样兴致岂不更高?”一桌人带上冯清清,转眼间就到了徐其耀经常光临的一个“据点”。

因为那晚在坐的只有她一个女性,冯清清忙得像只小蜜蜂,一会儿和徐其耀喝酒,一会儿又陪他唱歌。同来的人对市长的那“几步曲”再熟悉不过了,玩了一会儿就各找理由出去“回避一下”。于是,轮到徐其耀“上阵”了。

“小冯,你觉得我怎么样?”徐其耀话音刚落,就毫无顾忌地将手伸向了她的前胸。出乎他意料的是,冯清清将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怎么也不让他“再进一步”。“怎么了?”很少“碰钉子”的徐其耀有点不高兴了,满脸愠色地自找台阶说,“太晚了,你先回去吧!”这下轮到冯清清着急了。让她委身于这个比自己父亲还年长几岁的老男人,冯清清心里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拒绝了这一市之长,自己以后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也许顺从了市长,自己以后从此会走上“康庄大道”,就算丈夫有一天知道这件事,大不了自己远走高飞,相信这对一市之长的徐其耀来说,是“小菜一碟”。想到这儿,看着徐其耀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她豁出去了,对徐其耀伸过来的手不再阻拦……

作为一个漂亮风韵的美丽少妇,冯清清对如何征服男人。特别是像徐其耀这样权势男人,心里早就有了谱。自从那天和徐其耀有过“一夜激情”之后,冯清清很容易地就把徐其耀的心抓住了,以至后来徐其耀对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最直接的“关爱”就是每月至少要在冯清清的卡上存上五六千元钱。

自打傍上徐其耀这棵大树后,冯清清觉得自己的身价高了起来,以往衣着还算朴素的她从那时起,口气突然大了起来。人前人后地说自己 “化妆品非‘郑明明’不买,衣服非‘宝姿’不穿”。后来发展到别人请她到饭店吃饭,她也得先问清楚是哪家饭店,用她的话说就是:“档次不够的(饭店)坚决不去”。她的这一“巨变”,很快让丈夫怀疑起来。多方打听之后,得知自己是被市长徐其耀戴上“绿帽子”后,他愤怒了,不仅把冯清清打得哭爹喊娘,还多次打电话给徐其耀,扬言要把他的事向纪委汇报。此事在盐城一传十、
[沙发:1楼] 职业顶贴帅哥 2006-04-11 07:55:05
现实主义的浪漫——李威访谈(“上房抽梯”系列)






          时间:2006年3月26日
          地点:沈阳南湖小学一年二班教室
          访谈人:付晓东、孙宁
翻译:白冰

付晓东(以下简称“付”):我们的展览题目叫做《上房抽梯》,针对画面而言是指方法论上的心理悬疑的设置。
李威(以下简称“李”):现在有很多人画画都是按照符号化去做。你们的题目本身就和符号有点距离,属于一个内容。这边,至少你们选的这几个人,他们也不是符号化的。过去很多展览都是图像式的,停留在符号的层面上,没进到内容,都挺单一。

付:你有几个转折阶段,从凡高到《一个艺术爱好者的死亡》,再到《V先生的现实生活》,到现在的车祸,有着很大的变化,谈一下你这几年的创作过程。
李:画凡高时,想好好画画,崇拜凡高,要当他那样的艺术家。特别贴切的就是和凡高在一起,也有些说不清楚,都是情绪决定的。那时的作品比较符号化,想找一个和大家不一样的方式,主要是情绪上的一种宣泄。后来《V先生的现实生活》,是以我为圆心在画圆。虽然已经逐渐把现实加到画里,但现实并不舒服。在沈阳的那几年是很苦的,人家并不喜欢你的画。有同事问我:“你平时都干吗啊?”我说:“画画”。问:“那你的画卖吗?”我说:“不卖。”人说:“那你画它干吗啊?”后来,逐渐就把人称引到第三人称上去了,把我放到画面之外,更多的是看事物时,面对自我的情绪。

孙宁(以下简称“孙”):之前你是画自己的,是不是也把自己的内心完全呈现了呢?你怎么去转变到目前的这个状态?
李:不完全呈现。影片就是导演自己,只是他没参与进去,但角色都是他。以前都是别人教我生活上的规范,比如说画画应该是怎么样的,没想过我是不是喜欢。大家都说害怕结婚,可到底害怕什么呢?结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反而生活的角度更多了。后来我发现我特别爱做饭。其实就是要找到自己喜欢干的事儿。现在是长大了,虽然还不是完全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但我不适合什么我知道。那时候特别在意自己的感受,老把自己当回事,当画到一个《艺术爱好者的死亡》时那些就结束了,我觉得我也死了。现在差了许多,也俗了许多。
弄一个形像然后无限复制,让人有点烦了。这边本来就不太流行,离主流的艺术圈比较远。技术决定了画面的最主要的因素。我从电影里得到一些启发。有几个人是真的去看镜头?都是看故事。包括连续剧,画也是一样,给它一个内容比较好。我现在的画,都是故事性的,包括我起的画的名字。

孙:你画的题目对解读你的作品还是有帮助的,其实是你作品的一部分?
李:是的,有时候想题目挺难的。比如 “你爸是全世界最坏的男人”,一个中年妇女坐在街角搂着她的孩子,好象在说话,“你爸是全世界最坏的男人”。一旦婚姻遇到问题,女人肯定要拉个人站在她这边。其实这个男的肯定不是全世界最坏的人,但她就是要这样告诉孩子。也许只有中国人才会明白。

付:你的油画好像八十年代的老电影,尤其像加了滤光镜后拍的夜景。
李:我现在画的挺古典。古典肖像都是暗背景,含在里面,人是亮的,象伦勃郎。只不过不能完全照搬他们画的样子去做。我下阶段准备画些鱼,象国画小品,随便画条鱼,画个花,画个虫子,如果说中国情调就太恶心了,只做中国符号就太简单了。中国人的心态和外国人的心态上不同,观察角度不一样,有中国味道在里面。

付:看来分配在国画系还是有好处的,其实你很多作品意像的表现性也是很强的。
李:当然还是要画得好一点。象希区柯克的电影总是有一个伏笔,在阐述剧情前,他总是要把周围的情节铺垫一下,只有看到最后才能表达出来。线放的很长,非常能吸引人看下去,如果切下中间一部分就挺有意思。我在画里设想的比较多,有点像下棋,过了很久,才发现趣味在儿这。卓别林的电影,角色、动作都特别象画,比后来的电影有味道。大家利用纯粹的二维平面的材质比较多,电影是有厚度的,但很少有人利用这个元素。

孙:你的画面是想表现的这个厚度如何解释?
李:有一首歌叫“丁香花”,所有的经历都压缩在歌词里,可能并没有说什么,直到以后,你才知道这个事。我给《后巷》设计的剧情是,人在胡同里走,突然后面来人一下把他打倒了,他刚要起来去追。画面设计的是不安全,正常人的心理,哪里觉得不安全,走的时候都有点战战兢兢的。

孙:你经常在画的时候自己给自己设计情节吗?就是一个版本还是各有不同?
付:记得哲学电影《蝴蝶效应》里也有类似的情节,人的命运被几个关键性的瞬间决定。
李:基本上是几个版本,象决定性的瞬间。摄影还停留在趣味上,比如布勒松的一个帘子的流苏正好挡在一个男人的前面。我觉得画的趣味性少了,内容性多了,是人的情绪变化造成的。有的版本,可能不想画了,但过些日子,又觉得可以画。“楼梯”和“后巷”是属于同样的感受,或多或少都感到不太安全。胡同、楼道,走起来森的慌,看到就觉得楼道里有声音。“楼梯”在很多电影里都用来做过场,声音或者空荡的空间,不一定真有危险,就是个情绪。大白天没感觉,夜晚含量大,容易让人有想法,有期待,能营造剧情。我一点都不期待别人看我的画觉得好不好,但如果有人觉得不安全,就非常精彩了。其实,这就是个心理游戏。

孙:你用平面的语言把厚重的内容压到一个瞬间性的画面里的。为什么要用油画语言做媒介?
李:因为是学油画的。当影象非常流行的时候,我也想过去拍DV,但后来发现自己无法驾驭动态的东西,不知道好坏,没有判断标准。拍照片还行,是因为多年看摄影家的作品积累得来的观察方法。甚至换丙稀也不行,只有油画才最适合我。就像我可以去品尝各种菜系,但只有东北菜才能让我吃饱吃得最香。

付:你如何看待现在经常被提出的六十年代的理想、七十年代的残酷、八零后的卡通?
李:年代是有共性的。有些七十年代的人心态是八十年代的,是很下意识的。有些六十年代的人的观察角度其实非常超前。刻意去划分年龄段是没必要的,可以淡化这个东西。
对于那些画卡通的,我觉得中国人一点都不卡通,日本人才有卡通心态。中国人都是非常现实的,即便有浪漫也是以现实为前提,是现实主义的浪漫,这是中国的民族性。对你认为很有趣的一种情景,做些删减,对构成少经营些,更多的是经营情趣。“V先生的现实生活”是有点消极和伤害,爬在那里在被人抽打,现在淡化伤害的感受。这个和年龄有关,生活中很常见,心理有了变化。被人刺激一下,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但不会象以前那样反映激烈。两个人谈到“你心里有鬼”时,其实是有敌意的,不一定是仇恨,但肯定会伤害到对方,假如其中一个人不回避的话,就有可能升级动手了。以前特别愿意发泄,现在其实比发泄更难受,表面上还要做出很平静的样子。
画画的一般都是理想主义者,当想表达的东西没表现出来,理想没达到,过程中一直都会不舒服。画“V先生”前是我画的最痛快的时候。有干扰,心里会不舒服,但这种不舒服又能被调整回来一点儿。

孙:你觉得东北艺术家有什么特点?
李:我觉得东北人比较不善交流。其实东北这些画画的都不容易,相对比较底层一点,没多少钱。他们和平常人的生活最贴近,他们都很真实,你还是能从作品里感受到他喜欢的东西。

REALISTIC ROMANCE – THE INTERVIEW OF LIWEI

26TH MARCH,2006

PLACE:THE 2ND CLASSROOM
FIRST GRADE,
NANHU PRIMARY SCHOOL
SHENYANG

Fu Xiaodong (hereafter refers to ‘Fu’): The topic of our exhibition is called ‘Climb up a Building, Remove Ladder’, which means, in methodology, in view of the general appearance of a painting is set up as a psychological fantasy.

Li Wei (hereafter refers to ‘Li’): Nowadays, there are many people symbolizing their paintings. The topic of this exhibition you have named is bit away from the symbol. It is more like what it is content. Or, at least, these artists who are chosen in this exhibition don’t do symbolic paint. In the past, quite a lot shows were image-like, remaining on the surface of symbols. Not yet probe deeply into the essence of content. All are unitary.

Fu: There are several turning points in your art creation, like from Van Gogh to ‘The Death of an Art-Lover’, to ‘The Real life of Mr. V’, and to the traffic accident at present. They gradually have changed a lot. Would you please tell us about your process of art creation over last few years?

Li: At that time, when I drew Van Gogh I simply hoped that I would be an artist as same as he was and to be with him spiritually. Somehow I can not describe it clearly at that stage of my mood. My works by that time were more symbolic. I was trying to find a way different to others, and mainly to unbosom my feelings. ‘The Real Life of Mr. V’ was also painted in taking myself as the center of a circle. Although I gradually paint more realistic, the reality wasn’t comfortable. It was tough time in Shenyang by then. People didn’t like my works. My colleague used to ask me: “What do you do at leisure?” answered I: “drawing.” One asked again: “do you sell them at all?” I said: “No.” surprising sound: “then why did you do it?”……after some time, I drew as though I was a third person whom standing there watching. So I am able to face a bit closer to my own feelings.

Sun (hereafter refers to ‘Sun’): Did you present your innermost world completely when you were drawing yourself? How d
我是职业顶贴的帅哥! 大家伙儿都很喜欢我! 我们的理想是————消灭O回复!!!
[板凳:2楼] guest 2006-04-11 15:31:57
[地板:3楼] 红的发紫 2006-04-12 10:44:19
和我一样红的发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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