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ON |OFF:中国年轻艺术家的观念与实践
在中国的当下语境,如果展览算一次文化现象的话,那ucca这个展览没有给期待的任何观念。一个展览如果没有态度和语言技巧的话,那它什么都不是,算物质材料吧。如果这两点都能满足那太难得了,看这次展览就是田霏宇是校长,鲍栋孙冬冬是教务主任和出题人,他们一起准备的联考出来的优等生的作业。
不废话了,谈作品吧,辛云鹏的《没问题》就像一个随时会早泄阳痿的牛仔,搞的那么铺张,无非就是想戏弄观众和前戏激情,玩儿的是游戏规则那套,这也太幼稚了。我只想说你太不了解现在的观众了,别把观众当傻逼。
吴俊勇的《七点》是唯一一个还带有符号意味的哥们,你这个文革余孽受害者的伤心状态哪儿来的呢?跟现实有个毛关系。把那些东西动画化了还是那些东西,还是那些皮囊的不疼不痒。连带把徐 徐喆《尾流》也谈了,喇叭做军号,现实荒诞的伪意识形态,一个苦瓜脸在房顶上吹,还不如在房顶说相声呢。如果你想反讽,我觉得不够机灵更不够明确。
何翔宇的大坦克,这件作品眼前亮了下,作品无论从含义和表达的明确性上都做的充分,工艺也很不错,作者永远对消费文化的执着和西方文化侵略痴迷,像一只狗喜欢咬“狗咬胶”一样那么可爱。在这个时代什么都可以被消费了,艺术家如果不清楚自己干嘛呢,那就只能被踩过去了。
杨心广的《hello》这就是两个球!
仇晓飞的绘画作品有一直他追的那个脉络,他是一个受了伤的人或者活在过去的人,可以感受他思考的东西和困境,只能说布展是关键,位置不好。
鸟头的作品一如既往的烂,没有之一。
王郁洋《榨纸》 作品还可以,观念清晰,表达足够充分。一张纸完成了它的前世今生,怎么活的怎么死的都在那儿,你我都是看客。建议作者可以把眼光放大,参与系统。
赵赵《重复》这位作者纸面上关于他的描述和照片上的他永远脱节,也许他想错自己了,或者在过别人的人生。这件作品一眼就看出小艾未未的痕迹,或者他俩合体做的。佛像好,材料好,过程也严谨,想法也可以,但是哥们你抄题了。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后果,醒醒吧。
《今天无事发生》这件作品无赖小幽默,小清新,假装一本正经,哥们你对得起那面白墙么?
《不确定资本》王思顺的这个作品聪明,有点小贱,作品可持续循环卖,不错。
胡向前的作品不错,哥们永远用民工买票的毅力和冲劲儿。
刘窗的这件《无题》据说造价最贵,想法还可以,可以是哲学的命题又可以是孩子的玩具,脑子好使。
杨健就一个小时候梦想吃满屋子爆米花没得逞的装无辜谗孩子。
鄢醒这件作品和艺术家的之前作品和人的一致性和统一性完整的让人惊叹,无论是寂寞聊骚还是意淫口交,反正他是能吸引住你视觉的贱贱的小受,关键是能说清楚话,这个极其重要。
葛磊的《照相在中国》哥们如果鲍栋给你们出命题作文《你的社会实践》的话,那么哥们你太牵强了,如果真有西方文化侵略这个说法的话,你也不是仲裁者,你只能是受害者,为什么被侵略呢?建议看看《可乐计划》那件作品。
徐渠《时间不是问题》我只想问你丫怎么混进来的呢,当然还有比你差的,表怕!亲,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你作品改个名儿《傻逼不是问题》,因为还有比你更煞笔的呢。
李燎《消费》有意思的作品,关注点也很巧妙,方式也不错。不足的是哥们开采了个金矿挖到煤那层就拍屁股走人了。
宋元元《las vgas》不知道是东北那疙瘩产厚重画风呢,还是本人缺乏幽默感呢?哥们把你内画笔赶紧扔了吧,再折腾也没戏。
李然《重新做人》没成功。
张鼎《控制俱乐部》不错
龚剑+李景湖 的确是城乡结合部,只是你们取了城乡结合部最差的东西,你去关注不是让你做姿态,俩哥们活活演成了新闻联播版的《我在场》但是你啥也没干。
《对形式的期待》 赵要,他是很好的会提问的学生,这样可以让班主任注意到,而且也显的自己懂的比别的同学多,而且会跳包围圈儿。三好学生的料,加油。
《木兰溪|厝》 陈彧凡、陈彧君 一句话:你们对得起那面墙么?
《阿里,超人和香蕉的秘密》 陈轴,请问你是gay么?如果是,快像鄢醒看齐吧。玩儿意识形态这块儿不是你的菜,亲爱的。
《蜜蜂》陈哲,如果你想玩儿私摄影就露逼露别人不能露的耍性感,去看荒木吧,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爱自虐自残就会多看你一眼的。如果你想描写黑,去看日本小说。
《伐冰渡海》胡晓媛,一个温柔的感伤女人,伐冰渡海准备去找晓飞觅个没有人的地方劈马喂柴,一起春暖花开。
《恋爱的人都是艺术家》方璐,是人都是艺术家,艺术家都是人,如果你想说什么都说不清的话,艺术家狗屁不是,还不如洗脚妹妹,至少她清楚她在洗脚。Ucca把你们的作品解释包装的太不是你了。
绘画太差了,不值得说,还有其他作品无感。Ucca的作品标签才是最好的作品,一句话概括你们,年轻的艺术家们想想吧。
《校花》宋拓,很贱的作品,但是没有人能阻止你这么干,就像我现在批评你们的作品,那就干吧!哥们儿。
2012/1/19 大岛猪
展览里最无趣的作品是程然,丫都不好意思呆在中国了
黄然, 在英国是学戏剧的吧?艺术不是装出来的。
赵赵,作品看起来还有意思,可惜一解释就浅薄了。“我之所以要切割这件作品就是体现了一种现在的急功近利的心态”,极简主义或现代主义就是急功近利?
徐渠, 劳动价值在这里怎么变成“艺术”了?想学Santiago Serra 在展厅表现资本主义的剥削过程,又没那魄力 ,最后怎么又针对‘观念艺术”, 哪跟哪呀?
王郁洋, “把造纸的过程印在纸上”, 此人知道不知道有关造纸的书籍很多(都是印在纸上), 怎么还费这么大力气描绘一次, 怪不得缺少资金!这不浪费制作费吗?再有, 磁带、胶片等媒介在这一”作品“中还是一直都在记录“他者”的图像或声音, 有啥突破?
是小刘伟给盐田千春做过助手吧
艳星学杨福东很像,都用黑白,都不懂为啥用录像, 都装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