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遗产”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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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标题的意思可以衍生为在怎样的国家形态下,形成了怎样的遗产,留给了谁?或者有谁需要一个集体的遗产,有谁能抗的住这样的遗产?相对于挂羊头卖狗肉的论调,首先要把羊头拿下来挂上狗肉。
一部不算漫长的国际共产主义史,让我们在阶级社会打了一个滚,又风尘仆仆地投入到资本主义的怀抱,虽然我们赶的有些匆忙,并且把西方的玩意倒了个个玩了一下。但是很高兴的是我们总算建立起了一个“国家”的概念,并且这个“国家”是西方在理论范畴内最先进的国家。在这一点上美国佬的联邦制国家就相形见绌。这恐怕也是东方世界在长期的中庸之道笼罩下的一次大爆发。但是这个“遗产”有点沉重。沉重到我们自己都不敢回过头去好好看看它,它就像一个女人带着十几个孩子突然来认你做爹,这种悲喜交集的感觉怕是朗西挨的“异感”也解决不了。
那么我们究竟有没有拥有过这样的“遗产”?答案是否定的,我们不仅没有拥有过,甚至连爹都找错了。因为我们的国家概念里恰恰缺少了一个重要的阶段,并且这个阶段一直以来被我们用两种极端的方式对待,我们要么拍着脑袋推崇它,要么吐着吐沫诬陷它。更多的大多数是像狗一样看着它。就是没有人认真地把他像个媳妇一样对待,好像它儿子娶的就是一个破鞋,并且这只“破鞋”已经永无翻身之日了。
这个“遗产”是什么?很多人会说是80年代,并且黄专已经确切地从文献上来确认了。但我觉得他是把儿子跟爹的位置搞错了,这个最大的遗产应该是1949年到1976年的红色共和国。为什么要强调这个时间段,因为1978年之后的“共和国”已经偏离了阶级的方向,严格来说在这之后我们在意识形态的方向上已经开始做出调整,而这种调整是准备重新走一遍资本主义的过场。黄专们的80年代并没有继承这个遗产,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就是遗产。
这个“遗产”的重要性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得到充分的认识,它所包含的几场运动都被机械化地解读,并且一笔带过,不做深究,要么就是不着调的控诉。换句话说,也可能是我们根本无法面对这个“遗产”,明明买的是一只羊头,拿回家变成了狗腿,去铺子里一看阿三卖的的确是羊头,再买一个,拿回去又变成了狗腿。
那么这个“遗产”究竟去了哪里?它有没有被帝国主义窃取?被共产国际销毁?我认为没有。这个巨大的钻石是被雪藏了,劳动人民创造了这样一个晶莹剔透的宝物,却没有办法直视它,但它是否是属于劳动人民的,连上帝都没法夺走?
资本家与红色蛀虫同样都面临着买不到狗腿的困扰,他们只关注狗腿是论斤卖还是论只卖。国家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买卖的筹码,所以这个“遗产”一定不能从阶级上来划分属性,必须站在一个世界的立场上来看待它,即不能说他是西方的,也不能说他是东方的,更不能说它是左派的或者是右派的。通过狂风暴雨,近乎原始的方法累积起来的意识形态产物,并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似的自残式革命。它遗留下来的既有打了鸡血的疯狗、也有半夜阳痿的种马,还有饱含肾上腺素的热诚与烤糊的心脏,当然更多的是炖不烂的狗腿。
但是不论是在普遍意义上,还是在特殊意义上,这个“遗产”一直被悬置在那里,它即不好意思落地,也长不出新的翅膀,还时不时被拎出来做一些花拳绣腿的假把式沿街乞讨。集体主义的原则容不得个体独享这个“遗产”,但它很显然容易被以“国家”的名义利用,但值得庆幸的是这种利用都最终以吃屎的感觉收场,并且无法抵达这个宝物的内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