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源个展《也可以是》
策展人:汪建伟
开幕时间:2012年9月4日,星期二,16:00
展览时间:2012年9月5日至10月7日,11:00-16:00
地点:Art-Ba-Ba流动空间
暂时地址:上海市普陀区武威路18号10号楼1楼
开幕时间:2012年9月5日,星期三,17:00-20:00
展览时间:2012年9月6日至10月15日
地点:艾可画廊 主空间 | 上海莫干山路50号1号楼2楼
《死已经死了》
文:汪建伟
秦思源总是谨慎的徘徊在尚不明确的地带,他始终拒绝事先有一个具体的观念作为自己随后工作的理由。这种谨慎加尚不明确将我们拖入到一个险境,在这个危险地带,我们必须很仓促的对什么说“不”,而允许什么成为“是”。
我的文字也丝毫没有让我脱离险境,因为我只是旁观者之一,而在我视线所及,有更多的目光——“所有人”构成了对秦思源的围观,我们共处可以描述他的平等。
我的陈述如下:
1,不能活的画?
对于秦思源,他对于废画的行动无道德考虑。但是它们(废画)是从什么时候,被以什么方式宣布为废?即不能成为作品,不能成为可以继续活的的理由?关于活,生物学的理由是终止生命迹象,或者更准确的描述(医学)是妊娠终止,这些不能活的机体被发现了有先天性缺陷?我们并不想在此追问缺陷的原因(近亲繁殖,还是基因变异?)我们关切的仍是:是什么成为了终止活的原因,是什么测量工具检测到了它们处于非正常的位置,而必须被处理掉?也许此时给了我们一次机会,让我们从这个“不能让它活着”的事件中逆向的了解到“活着”的标准和理由,而在此之前,我们止于解释,而不是发现。我们发现了“终止”本身的意识形态,一个隐匿的关于物的生产与价值评估机制,它们被控制在由不同的凝视而产生的管理者手中,并以自我监管的方式运行,自我预警与自我终止。
由此废画——这个物便提供了一个关键时刻的证据,接纳与抵制的记录,而这个特殊时间的历史成为了秦思源的“基本材料”,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秦思源的工作使这些物处于另一环境之中,事物才被赋予了在“这个”环境中的责任,开始履行它们新的职责。
它们(废画)仍然活着?秦思源应该感恩于对于这些仍然活着的有机体的饲育者(他的材料提供者——艺术家),因为他们“之前的”劳动使这些物仍旧散发着活的气息和“独特的”性格,而只是寄居在这些物身上的寄生物(知识)死了,就像杜尚将小便池摆在展台上,小便池——那个物一直平静的活着,而只是厕所和尿液的死亡一样,这些画仍然活着,对画的思想死掉了。
2,两张入场券.落选
落选沙龙的“障眼法”,使秦思源有了双重身份——组织者、参与者,由此,他获得了一个暧昧的入场方式,在这个环境中,他所采取的任何行动都会使现场获得某种增补,而使这些物不再被孤立——仅仅停止在单一的位置上,始终有一个不相同的逻辑伴随着相同性,并使原先“只能如此”处境发生了改变,这些物可以是:不像它们原先那样,被某种规范所控制,而无任何例外。
任何单一的对物的专制都妨碍了关于物的全部思想,起码我们应该从伦理上解放我们对我们之外事物的独裁,因为它会让我们不能获取我们之外的可靠的思想,而这种可靠直接影响着我们自己是否可信?这种有点暧昧的伦理学加上理论因素使我们都处于落选的境地——我们开始检查我们对自己“作品”的信心,同时,开始左顾右盼,我们开始分心,是因为我们也许不知道作品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更甚者,作品在哪?这是作品?这也许是策展人的正常诡异,因为策展人的英文单词的前缀有“治疗”的含义,不是为了治病,而只是对正确性的免疫。此刻,我们(包括秦思源)同处这个不正确的平等,这种平等使身份、年龄、性别的特殊性以及由此构成的相关利益被瓦解,我们来到当代艺术的主体,同处这个此时的事件中。
3,不是教练,也不是运动员,但是,是体育场
“也可以是”徘徊在绝对的否定与肯定之外,“非”同时包含了是与不是。这场“也可以是”的斗争一直蔓延在秦思源的工作室,就像一个开放的体育场,所有(人与物)被卷入了运动,他(它)们共处运动的时间,但放弃了任何特殊性的表演。他(它)们跨越了原先的媒介,介质而传给了他(它)们的另类,当他(它)们跨出这一步时,他(它)们点亮了事物的燃点,他(它)们还互相传染某种相似性,互相学习对方的动作,但我们已经很难分辨这些来到体育场的他(它)们:他(它)们的属性、他(它)们的功能以及他(它)们到底归谁领导?我们应该如何称呼他(它)们,他(它)们好像有名字,但当称呼他(它)们某一个原来的名字时,会有一大片站在你的面前,或者正好相反,无论你如何用最准确的发音也无人应答。体育场改变了事物先前的规则,我们不应该对无法实施原先的影响力而感到焦虑,是画?是装置?是作品?是艺术?这些单调的命名已经无法得到我们眼前事物的任何应答,偶尔你所听见的也许只是你自己的幻音,或者也可以说,他(它)们不是。
王兴伟
张慧
秦同学10几年前在滚圈其实也就是个音乐艺术爱好者,现在在所谓当代圈混出来了,还是没变,依然是个艺术爱好者。
居然他还敢以艺术家自居,居然还有人给他策划,居然还是所谓的汪老师。
角和票友是有区别的。
人有点自知之明,该多好。
一个过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