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老五:100粒青稞种子 纪录片(短片预告)
发起人:邝老五  回复数:0   浏览数:1459   最后更新:2017/05/17 22:54:17 by 邝老五
[楼主] 展览预告 2017-05-17 22:54:17

来源: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艺术家:秦琦

策展人:崔灿灿

开幕时间:2017年5月27日(星期六)下午4点

展览时间:2017年5月27日至7月23日

展览地点:唐人北京第一空间、第二空间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荣幸地宣布,将于2017年5月27日至7月23日推出秦琦同名个展“秦琦Qin Qi”,展览由崔灿灿担任策展人。经过与艺术家一年多的讨论、研究,策展人在秦琦2010年至2017年的作品中提取出两条线索。围绕这两条线索所选择的四十余件作品,将在唐人北京第一空间与第二空间共同展出。两个部分互为补充,缺一不可,彼此呼应。本次展览是秦琦迄今为止规模最大,最为重要的个人展览。

秦琦从2002年开始在艺术界崭露头角,通过持续不断地创作,个人观念与语言的不断否定与推进,展现出新一代绘画艺术的独特历程。这期间,他经历了始于2000年初的青春图像和寓言叙事,2004年开始转入绘画针对图像的实验,之后又从图像的“事件性”和“未完成性”中撤出,开启绘画中的形象与结构的自觉,以及画面的重量、笔触与视觉的推进。2010年秦琦在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举办了大型个展“椅子也可以救人”,颇为瞩目,成为新绘画的代表。

2010年之后,秦琦的创作进入一个全新的境遇,他的艺术视野和价值期许,也发生了本质性的转变。秦琦不急于建立某种稳定的风格,或将自我的趣味固化。艺术史中所有资源、各种流派都可以拿来为个人创作服务,他始终保持着变化与学习进取的态度,让所有的作品从属于自己的研究需要。视野的开阔和风格的多样成为秦琦的典型特点。也源于他对漫长的画家生涯中阶段性工作的认识,研究只是一个开始,它始终会伴随艺术家的问题意识和自我否定所展开。

生气的章鱼 Angry Octopus

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120X120cm,2014


第一空间以绘画的题材、类型、交叠逻辑作为线索将作品铺陈开来。《生气的章鱼》作为展厅开篇,八爪鱼的每只爪子都握有一支画笔,它们被视为绘画中一切风格和一切题材为我所用的隐喻。主展厅里,第一面墙上,静物、人物这两种绘画题材穿插排列,在比对中显得颇为有趣,插着画笔的盆景与静物之间的题材联系,作为静物的食材与厨师之间的实用关系,厨师与大鹅、章鱼的形体递进,白色基调在整组画面中的使用,从静物的分布到厨师衣褶与立体派的视觉结构的关联;在这面墙的对面,6张室内场景的绘画作品将秦琦的另外一条线索进行汇总,既回应上一部分中鹅与厨师的形象,又将静物与人物的穿插在同一画面中并置,给予绘画题材全新的状态。强烈的装饰主义风格构成了这一系列的底色,又因不同的室内场景和角度,重复出现的花束,将其指向别处。展厅最为重要的中间的主墙上,三张类似传统学院派的人体,形成了第一空间的中轴,对绘画题材、造型和画面结构进行研究的整体基调。一张室内双人体,两张居于左右的单人体,彼此组合、拆解,再与新的人物重组为不同的作品,这一拆解、重组的过程在整个空间中反复推演。当具有相同元素的作品被并置时,电影分镜头的效果跃然而出。这组全新的人体创作,连接了左右两面墙的两种全然不同的逻辑,类似于电影中长镜头与蒙太奇的观念差异。即使情景不断转移变幻,人物、颜色、物品作为隐秘的图像联系,像是一把打开画家世界的密钥,始终镶嵌于画面之中,或明或暗。

大白鹅 Goose

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220x170cm,2013

孙洋 Sun Yang

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120×120cm,2017


小展厅中,4张《柱子》将秦琦同一系列创作的前后过程进行集中分解,从油画手稿到研习分稿,直至逐渐推演而成的完整创作,其中两件作品由秦琦从已废弃的作品中再次修改完成。从草地中斜插的柱子到山野雪景中的树木,试图显现艺术家在研究与推进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变化,放弃了哪一部分,又承转了何种题材。在艺术家的个人谱系中有没有最终的风格与结果,研究和实验是为了实现某种风格与观念的过程,还是艺术家必须始终伴随的问题。在第一空间中,秦琦为观众作出了诚恳的回答。

第一空间结束于“画家的灵与肉”,一张双人体再次出现,画面中一男一女半卧于布满折皱的白色床单。男的若有所思,神情凝重,画的左边是一只画家的手,创作于2011年;女的神情惊慌,坐立不安,画的右边是一块切开的肉,创作于2010年。

第二空间以秦琦的新作“风情画系列”为主,分为三个部分,从这些作品中提取的线索为风格、题材和主题性研究。空间以一张充满象征主义风格的画家户外写生为题引,由热带风情转入第一部分的三张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绘画作品,将民族题材的创作与浪漫主义风格的肖像结合,既有地域文化的风情和审美方式,又将画面中个人的浪漫生活与不同的意识形态比拟、同构;转入第二部分,浓郁的异国情调被突出强化,重复的形象接连出现在不同的风情主题中。一张普兰色的夜晚节庆奠定了这一部分的基础,它勾连了上一部分的欢歌与节日,又指向了相同人物在不同背景中的置换。被德加的舞女所包围的胡志明,注视着四周的画面,叠腿而坐或站立的人物,在日与夜,荒漠与海角,山色湖泊与室内陋景中,原本不合理的关系,却被赋予了全新的秩序和奇幻色彩。

阿里巴巴2  Ali Baba No.2

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170×335cm,2016


如果说第二部分仍是着重强调风情、风格与人物形象的拼接与重置。那么第三部分则更为明确地揭示秦琦作品中显著的创作方式,在同一创作时间中对形象的重复与自主造型的研究。第一组胡志明系列指向过去的艺术史资源,一张原有的老照片改编的绘画场景,左边是胡志明在塞尚的树木前,右边在高更的热带丛林中,人物的造型、站姿、衣着的颜色也随之发生改变。第二组胡志明系列,又将图像的变化降到最低,近乎一致的画面仿佛只在色彩上存在差异。它为下一组作品埋下了伏笔,从具体形象的重复,转入创作方式的有意重复,亦如回响。

胡志明广场 Ho Chi Minh Square

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 175x230cm,2016

红土 Red Clay

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 100x120cm,2015

《帽子的告别》系列成了这一空间最后的解答,也象征了这个展览的精神指向,如何告别?四张在不同时期完成的创作,近乎一致的场景,只有船只的倾斜度,人群的组合方式,天空与视角有着显著的变化。然而,不断变化的风云和无垠的大海,却构成了艺术家对自我轨迹的关照与未来的想象,怎样告别过去的经验,如何不断摘下帽子,如何确立和推翻自我的定义,又如何驶向漫长的绘画生涯。

像是杜尚的双关语,它牵引着两个展厅的两条线索,多条分支,以寻觅到秦琦近几年创作中的隐形联系,过去的蛛丝马迹。每一张作品在展览空间中的位置,画面之间的排列关系,都是策展人和艺术家在反复推敲、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因此,观众亲临现场观展是展览所强调的,画册与其他传播媒介都无法替代这一体验。我们必须借由观展过程中体验与记忆的叠加,以及对当前艺术语境的判断来共同完成。

(文/崔灿灿)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