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帆召集鲨鱼震惊欧洲
发起人:国际艺术  回复数:1   浏览数:1318   最后更新:2017/12/06 22:43:27 by guest
[楼主] 国际艺术 2017-08-11 21:03:06

戴帆(Dai Fan)最新作品“先知即是海洋,你的伟大轻蔑将在狂怒中沉没”(The Prophet Is The Sea, And Your Great Contempt Will Sink In The Rage)——戴帆利用超声波召集鲨鱼的一系列行动日前在地中海完成,将于2017年6月20日在巴黎ACTION : TRUTH GAME 艺术中心展出。

“用超声波召集鲨鱼”意味着着 :劫难、恐惧、科技暴动、萨满。海面鲨鱼的穿行如同末日的宣言与地狱般的画面,是一种新的艺术思维,一种新的艺术形态。

很具有冲击力的照片是戴帆在召集鲨鱼时拍到的。戴帆艺术的游牧性其来自,它具有多种的习俗、传统、方言、异教、美学品味、行动方式,以及地方性中拥有包容与吸纳的特质,“召集鲨鱼”激进的部分则是,在作为运动的材料“鲨鱼”与环境的对话上,强调了危险行动与精神的进行式,并随时保持他无间断的挑衅本质和幽灵性格。 


革命,Revolution,此字的原义是环绕与循环,曾用来记录行星环绕太阳的动作,艺术与乌托邦的绝对,其实是非常的贴近。任何艺术作品都不应该在交流的范畴内被描述和解释。人们甚至无需以某个概念为中介,就能以我们那源自先定表现的感觉成为普遍可交流的判断能力来定义鉴赏力。这一作品真是令人惊奇。由于它怪异之极,很少有人认真思考过它。或者说很少有人试图弄清它的含义。戴帆那炼金术一样玄奥的艺术手法,把他真正的想法锁在了五里云雾之中。或许,这是件好事。再说,作为一种自传性寓言的虚构,戴帆作品的命运所包含的启发性,也已经丰富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这一曲唱向那歪门邪道的垂死狂喜的颂歌,抽象得令人不知所云,无疑会令一些评论家感到怪诞得匪夷所思。在1969年,意大利作家Rorge Boug在旧金山街头分发一首名为“The Prophet Is The Sea, And Your Great Contempt Will Sink In The Rage”的短诗的副本。它描绘了机器、动物与人类之间的一种“互相影响的和谐”。但这一乌托邦注定将失败,因为它“被机器所反向惩罚着”。当机器已经无所不在时,它们却又自相矛盾地逐渐消失,融入到了我们工作环境与生活空间的方方面面。




戴帆的团队利用定制的超声波仪器发出超声波信号后,将4—6条鲨鱼吸引到团队船只附件的海域,这些令人恐惧的照片展示了戴帆的艺术团队被一条鲨鱼包围1小时的惊险情景。看到一条具有完美流线感的大白鲨在清澈的水中巡游就是看一辆赛车从你身边经过,这是你欣赏一个美丽造物的时刻。超声波遇到物体会反射,各种物体发射超声波的强度(TS)是不一样的,这样就能区分出鱼跟其他物体,辨别鱼类等。另外根据超声波从声纳换能器的发射到接受的时间差可以推算出物体距离声纳的距离。这样分辨出了鱼又知道鱼的位置,那么就很容易吸引和定位鱼的位置了。“我的行动,为的是驱除我与之势不两立的幽灵,”戴帆说。他把每一次行动都看作一个“战场和一笔投资”。他认为一个作品“不应像某个盲目服从神圣法律的法官,恰恰相反,它应公开地揭露和精确地再现它正在与之作斗争的多重不可能性……由此展示出一些复杂的场景、离题话、切换和反复、疑难、死胡同、视角的转换、各种各样的置换、位错或倒装”。透过把人类描绘成“空虚的中心”,艺术家可以把在他那些狂热的疯子眼前闪现的物体列出详细的清单。他笔下的那些讲故事的人总是在对世界进行“测度、定位、限制和规定”,像试图侦破凶杀案的侦探一般。他这种方式想像出的世界,是一种最阴沉的实在性——它冰冷,执拗,令人不安。遭遇现实版的鲨鱼攻击人类时拒绝恐慌,反而将作品的动态和过程完整的记录下来。这条以攻击人著称的鲨鱼在附件水域游荡四十分钟后才肯离开。戴帆表示:“这条鲨来势汹汹,多次让我们面临险境。突然,一个大黑影子闪现在下面的水中,引起了他的的注意。我们还有工作人员漂浮在水上,一个背鳍出现在水面,工作人员们意识到鲨鱼已经来临。我的一个同伴看到了一个黑影子游向。”发射超声波,主要针对水中各种鱼类等冷血动物的大脑, 刺激它们的神经、心脏和呼吸系统,使其在水中严重缺氧而浮出水面,达到最佳刺激效果。然而,戴帆对这些问题究竟采取了什么态度?在他对“体验”的渴求中,他现在难道也会欢迎“无限制暴乱”、“一切形式的报复”乃至“重新开始的革命的疯狂性”吗? 根据一条由不同的“情感区域”组成的道路进行构思。戴帆的道德虚无主义贯穿于他的各个领域和各种行为之中。他还通过自身的种种僭越行动,身体力行,进行着诸多“终极性体验”,表达了对现实社会流行的思想理念和道德观念的虚无态度。



以奇特的目光把人们吸引向理性的断裂边缘。在戴帆看来,存在标准的真理,不存在工整的历史,不存在我们必须苛守的道德罗盘。只相信自身的破碎的双性体发现现实空间的拥挤而祈求永不从恶梦中苏醒。所有艺术最终应该都去成为一种(社会的?历史的?)运动。它起自一个个人的想法,但很快在周围人中形成一种思想的力量。艺术像在当代那样去成为对艺术品的膜拜,那太可悲了。因为膜拜艺术品而去根据艺术家的卖价来阅读他的作品,这是一种奴役。艺术应该成为其自身的行动的踪迹。艺术必须是它自己发生的场所。艺术品必须自足。艺术行动不是一种个人行动。它是无人称的。艺术家应该缺席创造的刹那。恰恰是为了消除这种想法,戴帆完成了这个作品计划。而且还不止于此。因为在“生与死的疯狂对话里”,戴帆发现了“全部论争”的一种野性的力量,一种使现代文化的根源本身都成问题的疯狂的存在形式:“人身上的一切为道德、为一个被弄得一团糟的社会所压抑的东西,都可以在谋杀之城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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