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帆的宇宙宣言之太空项目 :并非为了艺术而艺术的前卫艺术图景
发起人:国际艺术  回复数:2   浏览数:2336   最后更新:2018/03/05 19:25:31 by guest
[楼主] 国际艺术 2017-09-23 18:57:41

艺术不断求变, 摧毁文化标准!破坏文化传统!

艺术的独特在它以不懈的努力保持了这一方式:不断求变、自创一格。从而造就了自己的“历史感”和全新的“传统”。






20亿年前,我们的祖先是微生物;5亿年前,是鱼类;一亿年前,是类似于哺乳动物的生物;1000万年前,是类人猿;100万年前,原始人类经过苦苦探索后驯服了火。我们演化进程的典型特征是把握变化,如今变化的节奏正在加快。技术的不断加速是加速回归定律的内涵和必然结果,这个定律描述了进化节奏的加快,以及进化过程中产物的指数增长。这些产物包括计算的信息承载技术,其加速度实质上已经超过了摩尔定律做出的预测。奇点是加速回归定律的必然结果,所以我们研究这一进化过程的本质属性非常重要。萨谬尔•巴特勒在1863年(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发表后的第4年)发表的观点:人们不断地改进各种机械用具,这些不可思议的改进最令现代人感到兴奋与自豪……但是,如果技术的持续发展比动植物王国的进化更迅速,那将会发生什么呢?它会取代我们在地球的最高地位吗?正如植物王国缓慢地从矿石中发展而来,在地球占领统治地位;动物以相似的方式继植物之后统治地球;而就在最近的几个时代里,一个全新的王国异军突起,将来在这个王国中,我们也只能被视作远古物种的原型……计算机的计算效率能像成千上万的数学家加在一起一样,人们称其为“巨人的大脑”。这鼓舞了第一代人工智能的研究。毕竟机器在从事某些事情的时候超越了任何动物,因为机器包含了人类的智慧,专注和数年的训练。

“技术正以其前所未有的速度增长我们将朝着某种类似奇点的方向发展,一旦超越了这个奇点,我们现在熟知的人类社会将变得大不相同。”冯诺依曼在这里提到了两个重要概念:加速和奇点。第一个概念说明了人类的发展正以指数级的速度增长(以一个常量重复相乘的速度)而不是线性增长(以重复增加一个常量扩张)。第二个概念说明指数级的速度是多么令人震惊,开始的时候增长速度很慢,几乎不被察觉,但是一旦超越曲线的拐点,它便以爆炸性的速度增长。戴帆的美学革命是政治性的,是因为它能重构“可感性的分配”,使不可见者可见,不可闻者可闻;艺术的美学体制指向的是一种平等和民主的政治。可感性分配的革命对戴帆而言,是最根本的革命。“歧感”则是戴帆艺术与政治的联接点。


未来的机器人能结合AI,结合视觉、神经学、机械工程学等等很多元素,深切地影响到我们的生活和工作。


无论人工智能以怎样的速度发展,人类都将被远远地抛在后面。人工智能超常发展后较乐观的情况是,我们在智力上远输给它们,从而沦落为宠物,如家猫。我们不应该害怕人工智能。相反,我们应该期待着它给世界带来许许多多的好处。我认为它在疾病防治、安全驾驶等许多现实领域发挥若作用,它将拯救人类、推动人类的进步。进入21世纪后,曾经长期威胁人类生存、发展的瘟疫、饥荒和战争已经被攻克,智人面临着新的待办议题:永生不老、幸福快乐和成为具有“神性”的升级人类。人类迎来第二次认知革命,算法将战胜自由意志,大部分人将沦为无用阶层!一切都是数据处理。如果把每个人都想象成一个处理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就是信息交流,那么整个人类社会就是一个数据处理系统。整个人类历史,就是给这个系统增加效率的历史。从人类如何胜出,到人类的未来命运!


奇点即将到来,机器将变得比人类更聪明,这是一种夸大其词的宣传,还是我们真的应该对此保持警惕?生命本身就是数据处理,算法将战胜自由意志!

如果说第一次认知革命是因为智人的DNA起了一点小变化,让人类拥有了虚构的能力,创造了宗教、国家、企业等概念,使其成为地球的统治者。那么,未来算法和生物技术将带来人类的第二次认知革命,完成从智人到神人的物种进化。

人工智能不仅可以带来不计其数的技术小发明,还能够对生命科学产生深远的影响。某一科学理论的计算机模型可以检验该理论是否清晰连贯,还能生动形象地证明其含义(通常是未知的)。理论是否正确另当别论,但其依据是从相关科学范畴得出的证据。就算我们发现该理论是错误的,结果也能够给人以启迪。值得一提的是,心理学家和神经学家利用人工智能提出了各种影响深远的心智—大脑理论,如“大脑的运作方式”和“这个大脑在做什么”的模型:它在回答什么样的计算(心理)问题,以及它能采用哪种信息处理形式来达到这一目标等。这两个问题不一样,但都十分重要。还有一些问题尚未回答,因为人工智能本身已经告诉我们:心智内容十分丰富,远远超出了心理学家们先前的猜想。

生物学家们也用到了人工智能——人工生命(ALife)。利用这项技术,他们为生物体的不同内部结构建立了计算机模型,以解读不同种类的动物行为、身体的发育、生物进化和生命的本质。人工智能对哲学也有影响。如今,很多哲学家对心智的解读也基于人工智能概念。例如,他们用人工智能技术来解决臭名昭著的身心问题、自由意志的难题和很多有关意识的谜题。然而,这些哲学思想都颇具争议。人工智能系统是否拥有“真正的”智能、创造力或生命,人们对此意见不一。

最后,人工智能向我们发出了挑战——如何看待人性,以及未来在何方。的确,有些人会担心我们是否真的有未来,因为他们预言人工智能将全面超过人的智能。虽然他们当中的某些人对这种预想充满了期待,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会对此感到害怕。他们会问,如果这样,那还有什么地方能保留人类的尊严和责任?


艺术旨在指定、展示、显露自身之外的某种东西,那种东西没有书写就会保持隐匿,至少也是不可见的……艺术的角色本质上是疏远,是度量距离。



技术一旦发展到这个程度,计算机就能够融合传统的生物智能与机器智能的双重优势。非生物智能的另一个优点是:一旦机器掌握了一项技能,便可以高速重复使用这项技能,并且极其精准、不知疲倦。更重要的是,机器可以高速地共享资源;而相比之下,人类用语言进行知识交流的速度则慢得可怜。明确地将机器人那撒旦式诗学智慧的非神学世界和科学宇宙对应起来,前者寄寓着对抗和叛乱的奇特力量,这些力量自宇宙的混沌中迸出,就如物质也出自相同的混沌。但他们的世界似乎更黑暗、更难以感知︰“没有眼睛能看到我们,没有人相信我们,我们不是血肉之躯”。他们的目标是掠夺世界,他们早已像一个黑洞居于其中,吞噬那些“不懂得死亡意义”的人们的灵魂。


艺术像瘟疫一样席卷整个人类社会。大祭司西庇阿•纳西卡(Scipio Nasica)下令烧毁了罗马所有剧院,对于他这样一个笃信戏剧唯一的价值来源于“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跟现实和危险建立魔法般的关系”众所周知,柏拉图将诗人视为城邦里的危险分子和破坏分子。人工智能已经来了,它就在我们身边,几乎无处不在。人工智能技术正在彻底改变人类的认知,重建人机相互协作的关系。前所未有的自动驾驶正在重构我们头脑中的出行地图和人类生活图景,今天的人工智能技术也正在翻译、写作、绘画等人文和艺术领域进行大胆的尝试。


艺术体验绝对不是“作为感性经验的美学”。相反,问题的关键恰恰在于,为了从创作者的视角考察艺术,必须把观赏者的感性经验从美的概念里剔除出去。这个净化的过程实际上颠覆了人们对艺术品的传统看法:审美的维度(观赏者对“美”的感性认识)被艺术家的创作经验(他在自己作品里看到的只有幸福的承诺)所取代。艺术在“正午阴影最短的时刻”达到了自身命运的极限,也就此告别审美中立的地平线,在权力意志的“黄金领域”内获得自我承认。


戴帆将自己亲手创作的机器人,爱到恨不得她不再只是艺术品,而变成活物,一个有生命的非人类生命体。


机器人技术的经典定义清楚地告诉我们,机器人可以被理解成一种万能的工具:“机器人是一种至少有三个运动轴的、自由和可重复编程的、多用途的操作手,用来在已编程或可变的路径上移动材料、工件、刀具或特殊装置,并完成各种不同的工作任务。”“自动化的活动部件”和“可以乱真的人形”之间的这种对立关系也给技术伦理学对机器人技术的探讨打上了烙印。在军用智能;太空探索;医学;商业、经济和制造业;制造业和机器人技术;演讲和语言;娱乐和体育等诸多方面,2002年在阿富汗的军事行动中见证了“捕食者”的首次亮相,现在所有的军事服务都正在采用机器人技术。使士兵远离战场是一个越来越明显的趋势。无人机替美国成功地解决了隐藏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偏远地区的本拉登。或许无人机是唯一的筹码,是美国及其盟友成功打击基地组织游击队的唯一工具。此外,无人机击毙了数量不少的基地组织领导人,且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在布什政府和奥巴马政府时期,美国的战争机器人化发展突飞猛进。随着一个又一个国家效仿美国军队,建立了自己的无人机部队。战争人战士将长期存在,这代表了未来机器战争转变的方向。现在还未确定的是战争机器人是否实现完全独立。他们是否未经人类同意自己选择目标扣动扳机?会不会出现机器人武器军备竞赛或将要限制可以部署的武器种类?如果没有设置限制,机器人的自然升级换代很容易发展到一个阶段,即人类丢失对战争的控制权。201010月,国际机械手控制委员会(ICRAC)在德国柏林召开的一次研讨会首次证实提出了禁止致命自主机器人。他们组织了武器控制专家、国际人道主义法专家、机器人专家、成功组织过各种运动的领导人。自主化一词放在机器人的语境里是指能够很少或没有人类接入操作的情况下,机器人能自主采取行动。美国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使用的无人机都是非载人的,而是由人员远在千里之外进行遥控。这并不是我或其他人所担心的。千里之外的指挥官看到一个敌对目标近在眼前而做出射击的绝对,这毕竟由人在决策是否射杀或摧毁目标。禁止研发和部署自主机器人的提议主要是确保在未来选择目标和扣动扳机时永远是人在做决定,而绝不能授权给一台机器。必须始终是人类在发挥主导作用。



戴帆的计划在于,通过一系列的作品,赋予科学外世界这个还较为笼统的且尚不明确的定义一个清晰的概念性内容。对戴帆来说,这同时还涉及要指出这一问题的思辨价值,一方面在于意识到科学虚构和科学外虚构间的差异,另一方面在于开拓在科幻中被辨别出来的想象,即科外幻。戴帆的作品是在虚构一个世界,在那里科学是不可能的。

当哥白尼用日心说改变人类对天体运行的认知,与旧的世界彻底决裂时,今天的人工智能技术也正在彻底改变人类对机器行为的认知,重建人类与机器之间的相互协作关系;当哥伦布在大航海时代里第一次站在新大陆的土地上,用航海大发现重构整个世界的地理与政治地图时,今天的人工智能技术也正在用史无前例的自动驾驶重构我们头脑中的出行地图和人类生活图景;当达?芬奇、米开朗琪罗等人用划时代的艺术巨构激发全人类对美和自由的追求时,今天的人工智能技术也正在机器翻译、机器写作、机器绘画等人文和艺术领域进行大胆的尝试......


其他的科幻艺术完全是在一个和科学虚构同源的想象中运行的,戴帆的艺术是调动另一种想象,一种科外幻的想象,一个在未来演变得太过混沌而不再能容忍任何科学原理仍在现实中实现的世界的虚构。我们能清除地看到虚构的两种机制的不同——科幻和科外幻——引出了真实的形而上学的关键。问题在于知道是什么向我们保证了那些新颖的归属于未被记录的法则的情境,不会允许艺术在不明确的未来,在那些完全没有被我们现有的认识预见的路径上行进,不论这些路径是否根本就是在科学的某个未来状态下能够被预见的。观赏者”其实意味着一种重大的个人事实和经验,一种充盈于美的领域,强烈真实的体验、欲望、惊愕和狂喜。艺术成为没有目的之手段,人也就成为没有内容的人。总之,没有意义,只有纯粹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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