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夫冈的“快照美学”:以摄影拥抱我的爱人
发起人:另存为  回复数:0   浏览数:1878   最后更新:2017/12/07 22:05:13 by 另存为
[楼主] 另存为 2017-12-07 22:05:13

来源:YT新媒体


沃夫冈·提尔门斯,1968年出生于德国中西部莱因河流域旁的伦雪得,是一位德国摄影师。

沃夫冈·提尔门斯 Wolfgang Tillmans - Corinne on Gloucester Place


我一直对一个东西转变为另一个东西充满兴趣。我一直观察这样的转变,与一个人成为好友,其他人则没有;一条你老妈要扔掉的裤子却是你的最爱。一个人不同阶段、不同状况下的认同感是完全不一样。


在我的一些作品中,我试图在思考“当一群人看到一些东西然后带着自大的态度说这是什么时,却不会反思自己的价值观从何而来,我何时开始有了这样的价值观”这个问题。我也尝试去理解“什么”是什么,尽管我渴望一个答案,但是它们总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


——Wolfgang Tillmans


Wolfgang Tillmans最开始并无艺术家的追求,他先是想要当个园丁,随后是天文学家,直到他在当地商店发现复印机,他开始玩耍,把照片放大四百倍,乐此不疲。他对复印机的热爱让其2000年获得特纳奖金之后,用其中一半钱添置了一台彩色激光复印机。

从1992年开始,Tillmans开始在艺术界走红,他展示照片的方式和他的照片一样出名,大小不一的布局,如同一个年轻人的照片墙或者一面留言墙。有些评论人对此异常愤怒:“不过就是一堆快照!”在他1997年的展览“I didn’t inhale”里,都是这些照片,有人在椅子上撒尿,窗台上的静物,南瓜……似乎在他的眼里,一切都是可以被拍下来的。“这些照片有人将之誉为‘快照美学’,叫得响亮,但并不正确。我的照片不是虚的,没有红眼。90年代的时候,人们常这么说,但却并非合适。”

“一些有趣的事儿正在发生,图片正替代文字成为一种讯息。当下这些稀松平常的视觉元素我20年前的照片里也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当然和我无关,但显然人们发现一件掉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也有意味。我不会抱怨成千上万的人在拍他们的食物。但与我而言,我从来没有说是拍个东西秀给朋友看:瞧,我刚刚吃了这根香蕉。我绝对不会这样。但九十年代批评家都指责我,说我的照片浅薄、空洞以及主题毫无重要价值。”


——Wolfgang Tillmans

摄影对沃夫冈来讲,一开始就与爱有关,与人与人之间的连结有关。在他那些看似随意实则讲究的照片里,总有些温柔的亲密的东西在流动。经过他镜头抚摸的人,总带着一种直达人心的脆弱, 没有什么外壳包裹在他们外边,作为阻挡。

“当你试着将自我意识溶解在其他人的意识结合体中的时候,天堂就近了。”沃夫冈说。贯穿在他作品里的主线之一也就是他所谓的这种对与他人一同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关注,以及他想与其他人相连的愿望。我们都是要死的,需要被爱的,这从根本上注定了人的脆弱。与我们同在这个星球的人,分享和分担着这种宿命,以及脆弱。

在一个影像泛滥的媒体世界里,德籍艺术家沃夫冈.提尔门斯(Wolfgang Tillmans)却选择了摄影作为他质疑普罗群生的审美观和打造个人视觉标记的工具。或许提尔门斯经常误差失焦、拙劣的灯光效果,有时候表面还出现刮伤或污点的摄影作品,并不能完全迎合以技巧取胜的职业摄影师们,可是提尔门斯一双能够自平凡的人事景物里,捕捉到当代文化冲击力的透视眼,和他执意与众不同的作品展示方式,依旧让他在2000年成为泰纳奖第一位以摄影展夺魁的黑马。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