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lati基金会即将登陆上海,11月双展齐发
发起人:服务员  回复数:0   浏览数:1042   最后更新:2021/10/11 11:43:37 by 服务员
[楼主] 服务员 2021-10-11 11:43:37

来源:artnet


日,在香港注册的非营利机构Longlati基金会宣布于将上海设立展览空间。空间选址于香港路上的一栋新古典主义风格建筑中,前身为由德利洋行1919年设计的中央车库大楼,与外滩地区其他主要艺术机构并立。位于该建筑内第三层的空间总面积达1900平方米,将容纳并展示Longlati基金会的当代艺术收藏与其所及全球艺术家的作品。

德利洋行于1919年设计的中央车库大楼,位于香港路


落地上海后的首展将于11月9日揭幕,包括为塔拉·玛达尼(Tala Madani)特别举办的个展,以及聚集了德里克·亚当斯(Derrick Adams)、阿莫阿科·博阿福(Amoako Boafo)、沃恩·斯班(Vaughn Spann)全新委任作品的群展。这两个展览意图关联起Longlati收藏中的两个关键主题——女性艺术家与少数群体文化,并以此展示基金会“替代性话语的传递与塑造”的使命

德里克·亚当斯,《风格变化36》,2020年,丙烯颜料与石墨在数字喷墨照片上、裱于Artex©帆布、定制外框,243.8 x 151.8厘米(含框:245.1 x 153 x 4.4厘米)
Longlati基金会收藏
图片由艺术家与纽约Salon 94提供


此外,Longlati基金会也将这个空间的建立视为一种实践,以促进更多的交流、合作与输出,并扩大公众对艺术的理解。因而,在展览项目之外,Longlati基金会也开展一系列相关活动:如每年提名一位年轻艺术家,提供为期一年的工作室驻留机会。2021-22年度Longlati艺术家驻留计划的获得者将在秋季晚些时候公布;同时,由陈嘉莹、陈玺安、李素超、袁佳维共同组织的Longlati写作者收藏委员会计划(上海)也已于今年9月启动,此计划旨在耕耘本土艺术生态,加速写作者与年轻艺术家之间的观念互动。

塔拉·玛达尼,《角落投影(训练)》,2019年,亚麻布面油画,双联,每联182.9 x 365.8厘米
Longlati基金会收藏
图片由艺术家与伦敦柯芮斯画廊提供


在Longlati基金会上海展览空间面向公众开放前夕,我们与Longlati基金会创始人暨总监陈子豪取得了联系,他分享了基金会成立以来的各项工作进展情况,以及未来的愿景。


artnet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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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lati基金会创始人暨总监

陈子豪

陈子豪,Longlati基金会联合创始人暨总监


Q:在Longlati基金会作为非营利机构为何决定在创立后的第五年于上海设立展览空间?

A:Longlati基金会是注册于中国香港的非营利机构,立足于变革中的文化图景与地缘生态之间,并助力推动当代艺术的多元发展。自2017年启动至今,我们的收藏与赞助计划围绕三个主题展开:二十世纪国际女性艺术家创作、少数与多重少数群体文化以及90后中国艺术家的实践。如今在形成一定收藏体量的基础上,我们设想将空间的建立视为一种实践,以促进更多的交流、合作与输出,并扩大公众对于艺术的理解。

Q:Longlati基金会空间首展之一是为塔拉·玛达尼特别举办的个展。Longlati作为其绘画作品在中国首次展出的机构,能否透露策划理念?

A:塔拉·玛达尼的个展题为“哪里有阴影,那里就有光”(It was as if the shadows were lit up),来自于维克多·雨果的小说《海上劳工》(Toilers of the Sea),主要呈现我们收藏的“角落投影”(Corner Projections)系列。


在视觉把控上,为了呼应作品画面中“那道观照自我与外部社会的光”,我们将整个展厅调整到全黑的状态,每位观众在进入展厅的时候需要领取一个手电筒,自行使用手电筒用照亮作品、进行观看。既然是通过展览、通过空间来诠释作品,我们就希望观众能够拥有真正的参与,所以我们把布光的权力交还给观众,或许可以引起更多共鸣。

阿莫阿科·博阿福,《奎尼》,2021年,布面油画与纸张转印,200 x 166厘米
Longlati基金会收藏
图片由艺术家与洛杉矶Roberts Projects提供


Q:同期开幕的还有聚集了德里克·亚当斯、阿莫阿科·博阿福、沃恩·斯班全新委任作品的群展,他们都是现在最受市场关注的少数族裔艺术家,展览为何被命名为“Behind This Wall”?

A:这其实源于克里·詹姆斯·马歇尔(Kerry James Marshall)的一段表述,他曾谈及黑人肖像在艺术史以及西方美术馆系统中的缺失。在大部分西方主流艺术机构里,目之所及几乎都是以白人为题材的肖像作品。虽然现在这种情况有所改变,尤其是在“黑命贵”(Black Lives Matter)席卷美国之后


但即便如此,在世界范围内,由少数群体艺术家创作的描绘少数群体的肖像作品仍不太可见,如同隐身在墙后,为人所不知。Longlati基金会选择落地上海,也是期待能够为这类题材提供不同的地缘语境与更多讨论的可能性。

莎芭拉拉·塞尔弗,《糖果》,2021年,布面布料、毛毡、丙烯颜料、闪光颜料、色粉以及染色画布与油彩画布,243.8 x 243.8厘米

Longlati基金会收藏

图片由艺术家与伦敦柯芮斯画廊提供


Q:女性艺术家与少数群体文化是如何成为了Longlati基金会收藏中的两个关键主题,这是否与当下时代政治、经济以及社会层面的因素有关?

A:女性艺术家作为其收藏体系的原点与关键线索之一深刻影响着Longlati基金会的行动。在近一个世纪中,女性主义思潮前赴后继地翻涌至世界各地,突破了以男权经验为主导的艺术史书写,由此亦涌现出诸多卓越的女性艺术家以及伟大的女性主义创作。凭借独特而丰富的艺术观念与创作语言,她们不遗余力地拓展体制与规则的边界,探索着并存的叙事。


通过收藏与赞助计划以及空间展览计划与相关研究项目,我们力求激发对于过往女性艺术家的讨论与再发现,促进当今女性艺术家的工作与新理念。我们倡导更好地为女性艺术家发声,提高她们在艺术呈现中的可见性,有效地唤起其他领域乃至整个社会对于性别失衡问题的认识与反思。

我们在支持女性主义的长期过程中也关注到与之同时抬头的少数群体文化,希望籍此打开并维持一个公平而包容的话语场。我们反对艺术界如今策略性或象征性地利用少数群体文化,目的却在于以系统化的多样性表演多元性。

孙一钿,《热带企鹅》,2018年,布面丙烯,230 x 183厘米
Longlati基金会收藏
图片由艺术家与上海BANK/MABSOCIETY提供


少数群体不是一个数字概念。在Longlati基金会的愿景中,少数与多重少数群体文化的存在不是某种“铁板一块”的体验,而是处于不同语境及其复杂维度中的真实与现实。我们企图为少数群体的创作构建正常化的阐释脉络,提供充分的学术资源以实现少数与多重少数群体文化之间的相互融合。

Q:能谈谈Longlati艺术家驻留计划的缘起与目标吗?

A:Longlati艺术家驻留计划其实继Longlati收藏与赞助计划和Longlati空间展览计划的另一项重要行动。我们将每年提名一位年轻艺术家,提供为期一年的工作室驻留机会。2021–22年度Longlati艺术家驻留计划的获得者将在秋季晚些时候公布。


而90后中国艺术家的实践本身就是Longlati基金会在建立之初就关注的收藏方向之一,后来也发现需要更多地以委任创作、展览赞助等形式全方面地让他们被看到。我们甚至曾经以“十年复十年”形容自己的使命感与责任感。当然,我们也期待着在未来能够有合适的机会与来自全球的艺术家展开合作。

张子飘,《战场 04》,2021年,布面油画,250 x 600厘米
Longlati基金会收藏
图片由艺术家与北京空白空间提供


Q:最近开始活跃的Longlati写作者收藏委员会计划(上海)是为了建构对年轻艺术家的研究基础吗?

A:与其说是建构研究基础,不如说是建构研究网络,我们希望发展出一种基金会作为研究网络的机构模式。


自2021年9月开始行动的Longlati写作者收藏委员会计划(上海)由活跃于上海的写作者——陈嘉莹、陈玺安、李素超、袁佳维——共同组织,旨在耕耘本土艺术生态并加速写作者与年轻艺术家之间的观念互动。4位写作者每月就上海地区各大画廊与机构的当期展览进行实地考察,包括针对相关艺术家的作品信息收集与研究,制定每月收藏方案。他们各自提案、互相评估,最终集体投票决选出当月进入Longlati基金会收藏的作品。

Longlati写作者收藏委员会(上海)成员:陈嘉莹(左上)、陈玺安(右上)、李素超(左下)、袁佳维(右下)


与此同时,不仅是输出写作本身,这些写作者也会联动更多其他在地学者与策展人形成对Longlati基金会收藏与展览的深入研究。

Q:你兼具机构收藏家与年轻艺术家这两种身份,那么你如何看待中国年轻艺术家在国际舞台上的未来?

A:少年强则国家强,反之亦然,只有国家强大,在足够经济体量的支持下,文化事业才能够有序发展。伴随着中国软实力的提升,文化输出是必然趋势。Longlati基金会也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中国年轻艺术家的生产,与上海设立展览空间也是计划可以将他们的作品与我们收藏的优秀的国际艺术家的作品并置,让他们进入更宽广的语境、获得更宽广的视野。

苏予昕,《连续沉潜》,2019-2020年,油彩、丙烯、亚麻布,250 x 160厘米
Longlati基金会收藏
图片由艺术家与上海没顶画廊提供


Q:在Longlati基金会这几年不间断的收藏行动中,你印象最深刻的事件或感悟是什么?

A:我还是有感于这几年中国当代艺术市场的蓬勃发展,其中涌现出了大量的新兴藏家。我希望这股激流可以托起中国年轻一代的艺术家飘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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