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台北双年展 转
发起人:11yio  回复数:3   浏览数:2863   最后更新:2006/10/12 09:53:18 by
[楼主] 11yio 2006-10-12 08:58:26
2006年台北双年展


[Dirty Yoga]听来像是只能透过口耳相传的秘密修行,而这个神秘的名字,将成为今年11月开展的2006台北双年展主题。日前,策展人之一的王俊杰于北美馆举行记者会,宣布了2006台北双年展的展名「(限制级)瑜珈」(Dirty·Yoga),同时确定了34位参展艺术家名单。王俊杰强调这不是最后版本,近期内还有增加的可能,但应该会控制在40位以内,目前已在洽谈者还有三位。这已是历届台北双年展参展艺术家最多的一届。

  今年初,双年展首次记者会选在台北信义区新开张的瑜珈俱乐部举办,丹·卡麦隆(Dan·Cameron)与王俊杰两位策展人提出了比较大的初步构想「之间」(Between-ness),但他们希望能以一个更贴近日常生活的活动作为展览的隐喻。在花了一些时间考察台北城市场景后,瑜珈中心吸引了他们的注意,「Dirty·Yoga」的展名慢慢在讨论中成形。

  什么是Dirty·Yoga?在策展人的想法里,「瑜珈」作为一个迅速在全球窜红的时尚活动,已脱离原有的纯粹精神性,而朝向完全不同的存在价值观,成为当代生活模式的最佳代言与象征。「限制级」与「dirty」作为被社会所定义下的违反常规事物,除了具有最粗浅的对抗与极端之神秘氛围,更包含了一种因未被接受而产生的悬浮状态,并反身指出它所遭遇的临界状况。「(限制级)瑜珈」意图突显人类文明某些固有矛盾的方式中,冲突与对立是如何透过新的方式被处理?被刻意打上括号的限制级显得号的限制级显得的限制级显得语义暧昧,多少隐含着这个词汇背后人为建构的意味。它暗示了界线,及对这个界线的提问与讨论。

  目前已确定的34位参展艺术家中,不乏近年来知名度很高的艺术明星,如法兰契斯柯;维佐里(Francesco·Vezzoli)、珍妮佛;史坦坎普(Jennifer·Steinkamp)、蒙妮卡;波维基妮(Monica·Bonvicini)、伊莎;根泽肯(Isa·Genzken)、卡洛莉;许尼曼(Carolee·Schneemann)等。部分在第一世界国家活动的艺术家具有其它族裔的身分,而其它更多的是来自他族裔的身分,而其它更多的是来自族裔的身分,而其它更多的是来自他更多的是来自更多的是来自欧美主流之外如日本、印度、巴西、印尼、泰国等地的艺术家。这份名单一方面反映了卡麦隆长期关注于中南美洲与亚洲当代艺术的视野,另一方面也是展览强调的「跨文化对话」与「跨域性创作」的实践。「我们必须透过外围观点来看待全球化的问题」,王俊杰说。获邀参展的四位台湾艺术家周孟德、陈逸坚、吴俊辉与VIVA,均是颇让人意外的选择。VIVA是国内著名的同人志漫画创作者,吴俊辉则是长期坚持实验电影创作的导演,而活动于美国的陈逸坚,创作背景主要是建筑与公共艺术。比较为人所知的周孟德,这次将展出他在酒吧里以原子笔进行的人物画「Pub」系列。

  除了展览外,周边活动除了有为期两周边活动除了有为期两边活动除了有为期两天的「台北双年展论坛」外,还有为期两个月的「限制级午夜场」,预计在台北光点的午夜场时段,播放法斯宾德(Rainer·Werner Fassbinder)、库柏利克(Stanley·Kubrick)等导演的经典名片。(文/游崴

  策展人王俊杰谈2006台北双年展 问 请谈谈你与丹;卡麦隆(Dan·Cameron)最早的一些想法?

  答 我一开始提出的想法关于「亚洲如何去看文明」这个问题,探讨我们怎么看自己?又怎么看别人?我想把我们所谈的identity的问题极端化,去分析那个在影响我们的那个霸权的真正源头是什么?卡麦隆是美国策展人,他的位子刚好在这样的架构中跟我是相对的。但他认为:我们有我们观看的问题,西方也有西方自己观看的问题,其实两个问题是相扣合的,或许全都会被归结到一个全球化的问题。 

 当时卡麦隆提出一个很大的论述:之间(Between-ness)。强调目前在整个全球化的发展下,社会文化渐渐走向对立化的状态,是否还存在中间的东西?是不是还有所谓的第三个空间与「第三种路线」?但我主观认为是没有。当全球化发展得越深入的时候,这种对立会越明确。这与全球化最原始的想象是背道而驰的。它只有让第一世界的国家越去支配其它的区域性文化,使对立越来越大。所以我们才会提到,这个「第三种路线」极可能只是存在于知识分子的乌托邦理想。可是历史的进展总是这样——虽然难以实践,但还是要试着寻找答案。

 问 应该很多人都想问,为什么是「瑜珈」?

  答 卡麦隆最早提出的是一个大论述,但台湾的位置、身分并不位在全球的核心,因此我认为台北双年展在处理这种问题时,必须改变操作方法。那时我们一起在台北市绕,发觉台北突然跑出了一堆瑜珈中心,取代了前几年兴起的健身俱乐部。生活型态在改变,它是一个sign。当台湾在探讨如何向第一世界构筑的全球化网络靠拢时,这些东西都是很重要的表象。

  但重点并不是「瑜珈」本身,它只是我们要谈的东西的一个象征。瑜珈本来在印度是一个身心灵的精神活动,但它到了西方被包装成一种流行的运动后,再流行回亚洲区域,但它被包装消费过,已经脱离原本的精神了。与其去谈「瑜珈」本身,不如去谈这种精神性活动如何因为全球化而成为一种消费性的事物?瑜珈是个现象,我们把它当成隐喻,隐喻我们从区域性的角度去看全球化。台北双年展往往议题性是很明确的,「瑜珈」这个议题再过几年可能就不适用了。重点并不是在赶流行,而是说,双/三年展必须反映它的时效性。我们现在面临的社会是怎样的社会?我们应该要怎样处理问题?我们只是想把一个全球化的大论述,放在一个日常生活中的议题去处理。

  问 「(限制级)瑜珈」与「Dirty·Yoga」之间,是否有翻译上的特别考量?

  答 本来是英文先出来,Dirty·Yoga。英文的字义很丰富,但直翻成中文的「脏」的话,字义就变得比较狭窄,我们就试着用另外的翻法来尽量趋近于英文名中的意义。我们便想到「限制级」一词,但又不想直接当成形容词。考量到这个词本身就带有禁忌的意味,我们利用括号的方式处理。让它隔了一层意义去看这个事情。一般我们说限制级,通常意味出社会的规范,一种被建立起来的道德围墙。所以我们试着去提问这规范究竟是谁造成的?它有跟体制在对抗的意味在。

 问 你在曾提到「文化对话」与「创作的跨域性」是这次展览的具体路线,它们是否都相关于界线的泯灭或超越?

 答 我想现在所有事情都没那么简单了。很多事情在当代社会中会复杂化。我觉得这不一定是跨越。目前,当代艺术越来越朝向文件式的处理,关注于如何把历史拿过来处理?如何把问题拿来做讨论?而不是提出一个指导性的原则或批判什么。现在很多作品并不主张明显的意识型态,因为艺术家发现:你真的改变不了太多东西。但艺术仍有它的功能性,它是一种特殊的文化语言,可以造成对话,产生影响。像上一届的台北双年展「在乎现实吗?」(2004),争议性很大,很多人可能不习惯它的非物质性,但它却是目前西方主流的型式,我们越来越少看到造形的东西。我觉得这是一个趋势,但今年的双年展不会只有文件式的作品,展览将会显得非常混杂、非常具混合性。


(访谈整理/游崴) (限制级)瑜珈/Dirty·Yoga 2006台北双年展 展地◎台北市立美术馆

展期◎11.04-2007.02.25 策展人◎王俊杰、丹·卡麦隆(DanCameron)

;(转载自《典藏•今艺术》)
[沙发:1楼] guest 2006-10-12 09:53:18
2006台北双年展艺术家名单



  亚历山大·阿瑞洽Alexandre Arrechea(古巴/西班牙)


  蒙妮卡·波维基妮Monica Bonvicini(意大利/德国)


  曹斐Cao Fei(中国大陆)


  陈逸坚E Chen(台湾)


  周孟德Meng-te Chou(台湾)


  乔纳斯·达贝格Jonas Dahlberg(瑞典)


  艾佩罗El Perro(西班牙)


  伊莎·根泽肯Isa Genzken(德国)


  卡塔琳娜·葛罗斯Katharina Grosse(德国)


  郭凤怡Fengyi Guo(中国大陆)


  苏波得·古普塔Subodh Gupta(印度)


  艾蜜莉·贾希尔Emily Jacir(巴勒斯坦/美国)


  郑然斗Yeondoo Jung(南韩)


  An-My Le(越南/美国)


  Lee Bul(南韩)


  娜莉妮·玛拉尼Nalini Malani(印度)


  村田有子Yuko Murata(日本)


  艾柯·努格罗荷Eko Nugroho(印尼)


  达米安·欧特加Damian Ortega(墨西哥)


  阿拉雅·拉斯迪阿Araya Rasdjarmrearnsook(泰国)


  毛罗·瑞斯堤福Mauro Restiffe(巴西)


  罗宾·罗德Robin Rhode(南非/德国)


  卡洛莉·许尼曼Carolee Schneemann(美国)


  沙兹亚·西莰达Shahzia Sikhander(巴基斯坦/美国)


  蕾琴娜·希维拉Regina Silveira(巴西)


  娃莉丝卡·索拉斯Valeska Soares(巴西)


  珍妮佛·史坦坎普Jennifer Steinkamp(美国)


  维凡·荪得拉玛Vivan Sundarma(印度)


  田口和奈Kazuma Taguchi(日本)


  田中功起Koki Tanaka(日本)


  法兰契斯柯·维佐里Francesco Vezzoli(意大利)


  VIVA(台湾)


  纳利·华德Nari Ward(牙买加/美国)


  吴俊辉Tony Wu(台湾)
[板凳:2楼] 健逼 2006-10-12 09:10:38
介年头,到处是沙发!!! [s:57]
[地板:3楼] 老大 2006-10-12 09:27:08
《国父》 2006台北双年展 DIRTY YOGA

作者Author: caofe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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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孙文此生啊,没有别的希望,就一个希望,那就是,让共和不仅是一个名词,一句空话,或一个形式,要让它成为我们实实在在的生活方式,让它成为我们牢不可破的信念。” (电视剧《走向共和》结尾被删掉的孙中山演讲台词,全文现流传于网络。此发言放在今天依然铿锵有力)



《国父》(National Father) 将是我参加今年11月4日台北双年展的计划。恰好11月12日是国父的诞辰140周年。被两岸唯一高度认同的“国父”到底是哪国的父呢? 而“我们”的国父,如今何在?




上图摄于1988年,我父亲正在美院工作室制作“少年孙中山”塑像,少年孙中山正在他的家乡榕树头下认真倾听冯伯伯在讲革命故事。而图右的我,叉着腰,正念小学4年级,为了挣每小时2元的酬劳,我放弃和同伴玩耍的时光给我爸爸做少年孙中山的模特,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我不那么乐意,可当时为了一罐健力宝或者2盒菊花茶,我甘愿受蚊子咬,甘愿强忍做固定动作。我的童年和少年,由于父亲无数次雕刻孙中山像致使我和孙先生多次插肩而过,比如我从3岁开始经常跟随父母去广东中山市翠亨村中山故居,他们做雕塑,我就爬山,赶鸭子,吃西瓜,逗狗,父亲总是在他雕刻的巨大的孙中山像前抱起我留影,而我挣扎着下地,要吃旁边农民卖的甘蔗。孙中山在我记忆里不是什么政治偶像,却是童年往事中间接给过我很多快乐的人物。而今,我重新翻阅民国历史,有国民党汉奸写的,也有共产党方记录的,两方的叙述悬殊,相互参照着一起阅读却甚有趣。而我现在居住的广州东山区,是国民党当时的办公地也是今天共产党三大会址加广东军区司令部,看着历史的颠沛,流变,不得不唏嘘,以致于目下的街景、都市的剧变仿佛都已成为历史的某一页。父亲的雕塑作品让我在童年时代开始就接近很多伟大人物的光辉形象,而在今天,我才开始懂得去寻思这些伟大与伟大之间的关系、奥妙。

2006年台北双年展参展艺术家名单刚刚公布于艺术同盟网站

今年台北双年展的主题是:DIRTY YOGA(肮脏的瑜伽),BUT什么是DIRTY YOGA?

What is DIRTY YOGA?

Yoga today is culturally synonymous with a level of social achievement and education that has extended its influence far beyond the borders of the Indian subcontinent, functioning both as a sign of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as a token of elitist class hierarchies. Yoga centers have become the latest upgrade of the sweaty, working-class gyms of the recent past, where multitudes lined up to shed pounds and gain muscle. Today’s gleaming yoga centers, by contrast, reflect an ideal of total health, where those who have already attained outstanding physical strength and endurance can perfect a discipline whose ultimate goal is to dissolv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mind and body.

Rising up from far less exalted roots, ‘dirty’ is the all-purpose adjective for anything that social propriety cannot endorse. Whether it means being literally unclean or merely too demonstrably prone to lascivious impulses, something that is dirty seems to exist in a state of suspension, while awaiting its ultimate destiny: getting cleaned up. Until that state is achieved, whatever is currently dirty is not entitled to pass through the portals of high culture. Even in cases where the word ‘dirty’ suggests a liminal state where normal restrictions do not apply – dirty dancing or a dirty martini --, the fact that civilization can be measured by our degree of success in expunging dirt from our lives speaks eloquently about the body’s unstoppable trajectory towards a state of inert matter.

Coining the title Dirty Yoga for an international biennial of contemporary art is a way of foregrounding some of these inherent discrepancies. By underscoring the latent discord between the body’s living perfection and its ultimate state of demise, Dirty Yoga proposes tossing all of our preconceptions about the subject of mind-body relations overboard. With its echo of the various modernized branches of yoga practice – hot yoga, power yoga, etc --, Dirty Yoga proposes a hypothetical state of heightened spiritual engagement with one’s lower order of impulses and actions. Although according to our latest information, ‘dirty yoga’ does not yet exist as a practice in any of the hundreds (if not thousands) of yoga centers opening up in the world’s major cities, the co-curators of the 2006 Taipei Biennial are convinced that it is only a question of time before it is widely available.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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