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预告:上海证大现代美术馆馆长沈其斌
发起人:ionly  回复数:0   浏览数:2339   最后更新:2005/07/01 10:54:51 by
[楼主] ionly 2005-07-01 10:54:51

上海证大现代艺术馆馆长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执行馆长 沈其斌先生

东方视觉将于近日独家采访沈其斌先生,如有有何问题请留言,我们将选择其提交。


关于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

美术馆定位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由上海市虹口区文化局创建,是一个按现代多功能目标规划建设的、为中国当代艺术发展和服务的非营利文化艺术机构,是一个当代艺术国际化交流的平台。她以 " 原创性、学术性、国际性 " 为办馆理念,以 " 传承历史文脉、创新当代艺术 " 为宗旨,具有展览、研究、教育、收藏、交流五大功能,是中国第一个为当代艺术服务的专业化现代美术馆。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建筑面积 4800 平方米,共七楼,展厅面积 2000 平方米,主要举办中国当代艺术的展演活动,进行国际当代艺术交流。多伦现代美术馆通过这些展览,关注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动向和最新思潮,推动中国当代艺术与国际文化艺术的交流。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创建国内第一个中国当代艺术学术论坛,定期邀请国内外著名艺术理论家、学者、批评家、策展人举办当代艺术学术报告,致力于中国当代艺术理论建设。现代美术馆建设第一个中国当代艺术家资料库,建成最完备的中国当代艺术活动文献资料和中国当代艺术家(含华裔)的个人艺术档案,为国内外文化艺术机构和策展人、评论家、学者查询资料提供方便。现代美术馆进行中国当代艺术实验教育课题研究,全面展示中国当代艺术教育状况,推进中国艺术教育的改革和发展。

  多伦现代艺术书店专业经营国内外当代艺术书刊、杂志,推荐国内外当代艺术最新书刊,是介绍当代艺术信息的前沿窗口,为广大艺术家提供最好的服务。多伦会员俱乐部是丰富广大观众精神生活和提供交流的乐园。定期举办俱乐部会员活动,设有艺术家沙龙、设计师沙龙等。俱乐部会员可享受贵宾待遇,提高精神生活的质量,体现身份和象征。

  多伦现代美术馆是我国第一个政府平台的专业现代美术馆,为推动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肩负着重要的历史责任和使命。她将以前瞻的眼光、开放的姿态、发展的战略为中国当代艺术书写重要的一笔,为当代艺术的发展作出应有贡献。

关于证大现代艺术馆

证大现代艺术馆是上海证大集团投资建立的现代化艺术展览和学术交流平台。证大现代艺术馆坐落在上海浦东证大大拇指广场,建筑面积3000平米,展览空间1500多平米。现代化的设施和学术理念使他成为一个新的国际化的当代艺术平台。馆内收藏了国内外优秀艺术家的作品,包括法国艺术家恺撒的雕塑《大拇指》和美国著名雕塑家罗伯特- 印第安那的雕塑——“LOVE”等一批艺术杰作。艺术馆的功能包括展览、研究、收藏、学术交流、国际艺术家工作室等。证大现代艺术馆将鲜明地对当代文化做出反应并提出建设性的策略,为未来的当代美术馆建设提供诸多新的可能性。
证大现代艺术馆是一个开放的平台,是一个国际化、当代化、前瞻性的舞台,她本着学术本体的发展需求,寻求中国本土文化的当代性建设,积极参与国际当代文化艺术的建设和交流,秉承先锋性和实验精神,凝聚当代新一批文化人为中国当代文化的建设做出奉献。


附录:金锋对话沈其斌(1999年)出处:金锋著《日常陈述》 独家授权发布 拒绝转载

首要的是生存与发展
--沈其斌访谈录


时间:1999.6.2下午12:40分
地点:宜兴,沈其斌艺术公司

金:去年七月你在北京举办了题为《艺术与神话--沈其斌现代艺术作品展》。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现在回过头去看看,是否有些新的想法?
沈:我觉得我只是在北京完成了一个动作,我把自己的身影留在了北京。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们(指北京的艺术家与批评家)对我有一种希望,有一种带有阴谋家目的的预先效果。我只是实实在在地在北京摆了一个姿势。就是在展览之后的今天来看待这个姿势,这个动作,我觉得还是成功的。这个成功,它的意义首先是对于我自己的。我对艺术的这种态度到今天还是延续下来了。
金:你那么多年下来的许多做法,在你看来一直只与你个人发生着关系,这包括对艺术,对你现在所从事的商业操作。那么,以你个人的心态,以你个人对自己的认识,你是如何整体地来看待中国当代艺术的?你是否想过这样的问题?
沈:想过。我觉得中国的许多艺术家首先应该调整的是心态问题。许多艺术家,他们没有很好的心态来契入,因为他们用许多理想主义的浮躁的杂念来进行参和,所以这样的心态显得很不纯正。这次我在北京看到了,我在江苏的时候亦明显地感觉到这一点。我在北京做这件事,我已经明确了几个方面:首先我觉得做一个艺术家,应该清醒得认识自己,你有多大能力,做多少事情,你想做什么,想说什么,你是谁。虽然这些不是简单地就能描述清楚的,但我们应该有一种朦胧的清晰。我为什么说一些艺术家不十分清晰,主要是他们在这样的社会与文化中,养成了一种被社会与文化所湮没了的心态,他们没有确立一种正确的自我。我有一种这样的逻辑关系:首先我是作为一个人,再把这个人放大,进入社会,再把个人与社会向前推广,进入历史。
金:好象你在北京搞了一个研讨会,邀请了在京的许多批评家?
沈:是的。
金:他们对你的观点、对你的作品如何看待?
沈:我觉得他们对我的作品没有什么评价。总体上,他们只是在一种场面上的捧场,他们说“不错”、“不简单”之类的话,我听到与不听到都无所谓。对我而言,我把作品挂到了中国美术馆,这个动作就已经完成了。他们怎样对我说已不再重要。我所关心的是中国当代艺术家应该如何去生存与发展的问题。
金:你这样说,亦就意味着批评家与你的作品之间不是很密切?
沈:没有密切。
金:那么你把许多批评家请来只是为了排场,为了完成一个动作?
沈:首先是一个动作本身。其次是我在思考批评对于艺术的关系。我觉得我这个动作被确立的时候,批评已经很弱了。
金:许多人普遍认为中国的批评是滞后的,你认为呢?
沈:我对这样的问题不是太感兴趣。我关注的是艺术家如何生存与发展,在这个基础上,如何去辐射。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这样的想法可能比较迂腐,但在艺术与社会发生关系的时候,我觉得我有能力去实现一些个人的愿望。
金:无论你是做作品,还是现在的商业操作,对我个人来说是极易理解的,在我看来是一体化的,就象你在画册扉页上所写的:因为我爱着艺术。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是否有些其他的计划?
沈:没有。绘画这种东西就象空中楼阁,在没有实现它之前,都很空。所以我不想过早地去谈论我的计划。但有一点真如你所认识我的那样,我在谈论生意的时候是与艺术有关系的。对我来说,先不谈理想,先不谈计划,我要搞三年基础工作。
金:这的确非常重要。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无论是搞艺术的,还有其他,最终留下的是一种人格上的东西。
沈:我与你其实有许多相仿的地方。我这个人对每个人都十分真诚。无论是哪种场面的朋友,这是我做人的一个标准。今天,我已经不象以前那样躲在阴暗的画室里去与文化与历史对话,那是一种理想主义的狭隘的文化心态。在这一点上,我已经走出来了。我在97年走出来的时候,我懂得了现实是怎么一回事。
金:你是指当时出来做生意?
沈:对。当时出来做“乐宝来福”。我以前与现实和社会隔得很远,包括我的作品亦都是从学术层面来思考的。今天,艺术家不能再在一种私下的思维状态下生活。当下人们所面临的就是生存与发展的问题,然后是在生存与发展的过程中去契入社会与文化的问题,这样的次序,我觉得很重要。当然那种个人理想主义的、阁楼式的研究方式亦未尝不可,那种艺术人格亦是有魅力的,但是它毕竟是狭隘的、有限的。
金:你谈话中始终提到理想主义这个词,是否你的意识深处在排斥理想主义这种东西?
沈:不。我觉得是一种更大的理想主义。
金:以前亦有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我觉得理想主要对每个人还是重要的。仅仅是它在今天这样的背景中显得比较软弱,它只能藏在人的血液之中。
沈:我在改变今天的生存状态之后,我还是在更大的理想主义之中来看待人生。
金:曾经有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说一个成功的人应该具备怎样的条件。我的回答六个字,那就是:理想、野心与幽默。野心,在我们接受这个词的习惯里是贬义的,然而在我看来是一个极为优秀的品质。当然,野心有着 大小之别,意味的是一个高度,意味着一种充裕的胃口。它表现在艺术上,亦就是说今天的艺术家应该有一种较为综合的素养,他要懂得技术、文字,要懂得一些经商与操作,似乎更要懂得一点政治。否则艺术家的能力在现状中将是单薄的。
沈:我觉得,一个艺术家的成功,首先是作为一个人的成功,其次是理想以及脚踏实地的行动。亦许,我的角度与你的不同。相对于现实来说,许多人还是理想主义的成份浓了点,与社会有所脱节。包括今天来看管策的生活,他还是延续了以往的一种模式。这是一个问题,我觉得对一个人来说,应该引起反思的。结果对于艺术家来讲,不是主要追求的东西;但结果对于艺术家必须是明确的。这样的明确是在某一个时间段里来加以看待的。我在过去的阶段里,我的过程可以说跟你与管策不一样,我走的可能更苦。第一,我没有那种氛围与环境;其次,是自身的生存条件非常差。在这样的状况下,我不得不去思考生存与发展的问题。所以,97年我走出了画室,来看周围的世界,外部的世界。这次在中国美术馆的展览,我觉得最大的成功是通过我自身的努力去实现了我想做的事。如果一个艺术家把他的理想寄托于社会,寄托在别人身上,那么自我的艺术成果就会大打折扣,就会有所限制。我是以我自身的方式来告诉别人如何来面对社会,面对自己。我不是说艺术家必须去做商人,我觉得这中间可以从两方面来理解。第一,是作为一个艺术家不能心浮气躁,沉于功利;第二,艺术家不能纯粹地等着上帝的出现。我的这个展览共投入了十几万元的资金。我这个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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