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是延用了宗教留下的地盘

“宗教一放松它的专制，艺术就抬了头。艺术挪用大量由宗教生成的情绪和感情，熨贴到自己心头，使自己深邃，更有灵，能传达狂喜和成，之前，艺术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宗教教情感的洪流一再决堤，总要去征服新的领地，但兴起的启蒙动摇了宗教的信条，被们根本地怀疑。于是，被我们逐出宗教领域的些情感，投入到了艺术之中。个别场合也进入政治生活，甚至直接进入了科学。只要在人类的奋斗中觉察到一丝更高、更阴郁的色彩的地方，我们便可推知，精神的畏惧、坛香的烟气和教堂的阴影，仍如影随形地跟着人类（尼采，《人性，太人性了》，第150节）。”

2-启蒙运动将宗教逐出了它的地盘，艺术是延用了宗教留下的地盘----那些曾被宗教动用过的情感和情绪----，当作媒介，来“打动”人。艺术利用了宗教留下的这些道具，但只是中间拣起来用一下，并不是将它们当真，又往下接着去玩神圣了。

3-尼采这个看法也应合了卢曼对于未来的艺术的进化之基本判断：它将与激进的发明式政治和伟大的科学研究走到一起，并列成为人类的通过身体来创造（poiesis）的手段或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