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艺术在柏林
发起人:艺术眼artspy  回复数:1   浏览数:2233   最后更新:2012/06/26 10:03:00 by 艺术眼artspy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2-06-26 10:02:29

电子艺术在柏林 Pt.1

作者:Rachel Corbett(陈颖编译)  2012-6-26    来源:artspy艺术眼

柏林通常会被描述为一座处于无限的变化状态的城市。在1989年柏林墙倒塌之后,各种流派的艺术家、企业家以及实验者就开始在这座城市人口稀少的大型建筑中建立“殖民地”——这些地方的房租往往都很便宜,因此人们不需要投入过多的成本。现在,与纽约切尔西区的画廊水准一致的画廊成排地站立在前东柏林的Augustrasse大道上,而诸如SoundCloud等一连串的科技公司则为这座城市打上了“Silicon Allee”的新标签。与精密工程和电子音乐一道,柏林成为了数字与电子艺术的发源地之一。

柏林“Transmediale”新媒体艺术节

1988年,柏林电影节开创了柏林新媒体艺术节“Transmediale”;而现在,“Transmediale”已经发展成为独立的实验艺术节,它的主要活动及音乐单元“Club Transmediale”每届都将会吸引数以万计的观众参加。自经济危机爆发之后,许多艺术家及画廊就开始寻找能够将电子艺术从由LED灯照亮的卧室带入公共空间中的新方式。

乔恩·拉夫曼(Jon Rafman)的项目“Nine Eyes of Google Street View”

“柏林在许多层面上都具有重大的贡献,”出生于德克萨斯州的艺术经销商Mike Ruiz表示,他在2007年时搬到了柏林。“这里充满了空间,人们很容易就能来这里然后做一些事。”在到达柏林之后,Mike Ruiz和他的女朋友Anne Betting在他们的起居室里成立了Future画廊,专门用来展示以网络为基础的艺术品。去年,在邻居不断抱怨展厅范围已经扩张到了走廊上之后,这对夫妇在柏林Kreuzberg区开起了一间全新的商业画廊,他们表示新画廊获得的利润比较适中。“如果我在伦敦、纽约或是巴黎有朋友的话,那么事情就不会朝着现在这个样子发展,”Mike Ruiz说。Mike Ruiz目前代理了五位艺术家,其中包括在去年将一系列Google街景打印图卖给了查尔斯·萨奇(Charles Saatchi)的乔恩·拉夫曼(Jon Rafman)。Future画廊拥有的客户还比不上萨奇画廊,不过Mike Ruiz表示他很高兴能将自己代理的艺术品投入到一个小型的国际化收藏体系中。

在Future画廊展出的艺术家Jaakko Pallasvuo的作品“New Sincerity”(2011)。

比Future画廊更加著名的Mario Mazzoli画廊创立于2009年,它同样为多媒体及以声音为基础的艺术项目搭建起了一座连接市场的桥梁。据该画廊的助理Tania Tonelli介绍,以苏黎世和柏林为创作基地的艺术家Pe Lang在这个月早些时候的巴塞尔Volta艺博会上就取得了“非常非常好的成绩”:该画廊以5000至3.5万欧元不等的价格卖出了这位艺术家的所有作品,买家包括来自欧洲、中国以及美国地区的藏家和艺术机构。

Pe Lang在今年Volta艺博会上展出的动态艺术装置。


[沙发:1楼] 艺术眼artspy 2012-06-26 10:03:00

电子艺术在柏林 Pt.2

作者:Rachel Corbett(陈颖编译)  2012-6-26    来源:artspy艺术眼

马丁(Martin Hesselmeier)与安德列亚斯(Andreas Muxel)的作品“capacitative body II”(2011)。

当然,还有许多艺术家对自己的研究比对艺术市场更感兴趣。去年三月,丹尼尔·弗兰卡(Daniel Franke)、Kai Kreuzmüller以及约翰·麦基尔南(John McKiernan)在柏林亚历山大广场开起了电子艺术与表演实验室(Lab for Electronic Arts and Performance,简称LEAP),这个泛媒介的空间至今已经举办了35场展览,带来了从由苍蝇控制的机械化绘图机器到即将到来的关于“身体与音乐表演的增益”的工作室等。“我们感兴趣的许多作品以及讨论领域只有在艺术节上才会出现,”约翰·麦基尔南(John McKiernan)说。“因此我们想填补上数字艺术与表演之间存在的缺口,在画廊的环境下为更广泛的观众展示这种类型的艺术。”

夏洛特·贝克特(Charlotte Becket)的作品“Fishhooks and Tumbleweed”(2008)。

LEAP的组织者们需要自己为这个空间提供资金,当然他们偶尔也会获得来自其他方面的资助。“存在卖出作品的可能性,不过这在这个空间的概念中并不占据重要的位置;我们宁愿将精力集中在展览的策划上,”Kai Kreuzmüller表示。“数字艺术品的潜在销售力将在接下来的数年中增长。”

卡尔·海因茨(Karl Heinz Jeron)的作品“Hermes Libretto”(2012)

众所周之,柏林的收藏家数量并不是很多,这意味着它的许多艺术品都需要“出口”。以机器人学为创作主题的艺术家卡尔·海因茨(Karl Heinz Jeron)从上世纪90年代早期开始就在柏林工作了,但他表示自己很少在那里举办展览,因为大部分的艺术空间都无法支付他所需要的费用或是佣金。此外,柏林规模较大的画廊“都更愿意选择安全性更高的作品。他们称之为‘电子艺术’的东西很可能只是一件单频道的影像作品。”那么柏林人怎样来应对这种情况?——他们会前往瑞士,至少那是一个选择。据卡尔·海因茨(Karl Heinz Jeron)介绍,他在今年秋天将带着自己的作品去巴塞尔和苏黎世,“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那里能提供的经费更多。”

哈龙·米尔扎(Haroon Mirza)的作品“--{}{}{}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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