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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车间后门:余华和王安忆们怕什么?他们怕的仅仅是“批评”吗?艺术家和作家们总是一开始就掉入轻浮的老套里:我会画,我会写小说,你批评我的人会画得我一样好、写得与我一样好吗?好的,掉进这一窟窿的估计会占90%,我们应该反过来推他们一把,让他们得得意地掉入,可省我们很多的事。下面谈如何对付剩下的10%
理论车间后门:这剩下的10%左右的作家和艺术家可能会认为,“批评”是需要的,把它弄弄好,是对你我大家都有好处的。奈末,我要对这些哥们说,你们得醒醒,“批评”如今像鱼子酱那么难找因稀而贵了。批评在哪里?还真的有濒危的批评家幸存着吗?
理论车间后门:格罗伊斯在“理论的注视下”和“对批评的一些的反思”这两个著名文本里诊断了“批评”的当代状况,指出了三点:1)理论或批评,是艺术家自己在做了;(2)批评或理论,是艺术家理解自己手头正在做什么的自省工具;(3)批评和理论,成为当代艺术的土壤,不是高价订购,包装或拆封作品的。
理论车间后门:联系格氏的其它观点,我总结他会对我们眼下这个主题可能会抱的立场:批评越来越越不及物,正成为理论,远离作品;批评家从来都是跃跃欲试的艺术家,“批评家”是一种妄称的位置,从来不是一种劳动分工,是一个“漂移的代入位置(agency)”。
理论车间后门:做批评和做理论的,反而是艺术家和作家自己了!他们在这个时代里更多地像觉悟很高又敬业勤奋的手淫者那样,私下里像个盗版日本最新摄像机设计的永康农民那样在大炼批评或理论的钢铁。哪里还有批评啊,除了王安忆们的狗屁不通的对于如何才能读懂他们的作品的各项严格规定?
理论车间后门:觉悟更高一点的作家和艺术家,是要搞所谓的景观批判、意识形态批判或笼统地所说的社会批判。这三条路被朗西埃们指出有害也走不通,批判之路上的作家艺术家们仍被打回了原形。
理论车间后门:下面开始对“批评”作搭桥手术:批评是理论了,批评也是批判了;批评不是不见了或软掉了,而是:它成为更大、更高的姿态了。
理论车间后门:尼采反对康德美学里的单立审美判断,作为个人趣味和道德自省力的磨砺过程,认为康德之后我们分开批评和批判,是弄小和退萎了。批评就是批判:批评一个作品,同时是在作品所处的整个社会环境里搞一场文化大革命:批评就是批判,就是在重估一切价值。批评眼光之下的艺术作品的作者所要掌握的“尺度”,就
理论车间后门:批评并不只针对单个作品了!
理论车间后门:对一个作品的批评,也是对至今的文明里的一切的价值重估。这种批评或批判或价值重估,必须运用两种工具:谱系学和考古学(尼采式的,也就是福柯式或德勒兹式的)。
理论车间后门:比如,考古学方式,在批评或批判或价值重估中,是要打翻我们的当前的笃定,是要造我们今天的反,具体步骤是:(1)吊销过去;(2)悬置当前;(3)去积极面对那个正在到来的。批评或批判或价值重估,决不是来给你王安忆余华册封的,它是来将你们搠落马下,踏在我们脚 下的!这种批评,你们当然不会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