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 白盒子:光、水、风的逻辑
欢迎关注我们的公众微信平台:artalk
颜料白,封罐包装便直达白之巅峰又在拧开颜料盖的瞬间灰飞烟灭,它飞到哪儿便是何种白,它落在糟糕的画面上便是花白。
荧幕白是对白色的垄断。
意识的边境是荧幕白,上帝之光是荧幕白。
河流本非河流,湖泊本非湖泊,泥土本非泥土,花朵本非花朵……时至今日,世界仍然一片混沌,与天地初开之时并无二致。宇宙只存在状态,惟动是永恒。
当我们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可以开始遵循规则采取行动,规则即是:当你爱上水,你要让它非水。
运动,让我们透过一种元素照见宇宙,人类由此发现自然之诗。
当我们在某个时刻感受到诗意,我们将它实践将它推进,把它放入合适大小的盒子里,然后我们等待时机,让一切发生。
老套权威过时历史?这当然是不容忽视的需要表态的一片杂草地。受人尊敬的Olafur Eliasson先生是这样做的:首先他挑选了一件自己喜爱并熟悉的物件——能引起空气流动的风扇,然后将为它特制的长长的电线从教堂高高的圆形拱顶上垂挂而下并通上电,风扇产生的气流改变了其后方的压强使它开始做持续不断的圆周运动直至断电。
一只电风扇被吊起在教堂的天花板上打转这一幕兴许是神谕,又或者只是一只偶然撞进教堂里的、信仰无神论的巨型苍蝇正在寻门无路。尽管观众对于这样的讽刺似已司空见惯,讽刺而非反叛仍符合这个时下代我们的口味。
大卫·霍克尼(DavidHockney)在2001年完成的著作《隐秘的知识》中得出结论:从15世纪至19世纪,画家们已经在普遍地借助“显像描绘器”(cameralucida)、“暗箱”(cameraobscura)和“凹面镜”(concavemirror)等光学仪器绘图。
学者、艺术家们对艺术史及作品的挖掘使历史上一次又一次的集体高潮作为一种现象其背后的方法论逐渐浮出水面,方法论作为视觉艺术“表象”背后的某种“本质”,其地位也在如今艺术家的创作中被不断抬高(这样的“共识”又导致新的现象的产生)。对新的方法的掌握及运用产生了规模,而人类的眼球永远无法抗拒重复。
谈艺术,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