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tthieu Laurette.Matthieu Laurette.Matthieu Laurette.Matthieu Laurette
发起人:嘿乐乐  回复数:18   浏览数:7067   最后更新:2007/06/26 09:23:01 by
[楼主] 不知道知道 2007-06-26 05:20:25
我不是对每个新闻事件都要及时作出反应的艺术家

    我不是对每个新闻事件都要及时作出反应的艺术家
    最近,关心我作品的朋友觉得我有许多作品可以做,因为像蓝藻、黑窑案、铊中毒等事件都是近期相继被媒体暴光出来的。但我觉得自己并不是要对每个新闻事件都要迅速做出反应的艺术家。我说这话,不是说我不关心这些社会事件,其实我每天都很关心一些社会事件的发生及相关链接。我只是觉得,我的思考不是媒体式的思考方式,甚至我很想规避像媒体这种即时性的反应方式。
    我的一个朋友很兴奋地告诉我,说可以做一件当代收租院的作品,用山西的煤做一批砖窑的童工,就在山西展。我说,这就是批评性艺术的泛滥啊。如果艺术的转换方式如此简单,真是人人都可以成为批评性艺术的艺术家了。这都是王南溟惹的祸啊!王南溟是批评性艺术理论上的建构者,但他近期的几件作品我实在难以恭维。我一直觉得,理论建设是一回事,作品思考是另一回事。而两者的相互渗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南溟拿了一匹白布去太湖,在带有蓝藻的湖面上漂染,把白布漂染成绿色,同时记录漂染过程,这就是批评性艺术了。南溟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件作品的时候,声音是激动与亢奋的。但面对这样有理论的人,他的作品为什么我就激动不起来呢?这种即时性应对新闻的创作方式,到底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面对这样的情形,我很是语塞。
    我在蓝藻、黑窑案、铊中毒这些新闻事件中,也想了很多,就是没有想出好的转换方式来。因为有些新闻事件或社会事件,其本身的独特性已经有很足够的分量了,在这个分量之外再去原创方式,或许只会减轻与削弱原有的分量,充其量也只是保持了原有的分量。也就是说,有些转换,虽然在方式上艺术了,但它所外化出来的信息,还不如原素材那样有张力。像今年重庆“最牛钉子户”这样的事件,我觉得无论怎样转换,都很难超越事件本身。这样的事件已经太“艺术”了,而为难艺术家的就是,社会不会把它当艺术来看,而艺术家面对这样的事件,特别是这样的方式,那真叫心知肚明地寒酸了。这就是尴尬所在。这就是你有时顺着新闻思路去做作品,作品反不如新闻的原因。
    用艺术方式转换社会或新闻题材,我个人觉得它至少要顾及到三个方面,否则作品还只是在就事论事的层面上,反被题材本身所包裹。
    这三个方面是:1、事件作为作品材料,这个材料最好是内敛到作品里面去的,而不能留在作品的表面;2、作品的实施本身是艰难的,这个难不是想法上的难,就是身体力行上的难,是具体操作上的难;3、作品在艺术内部要经得起追究与讨论,也就是说,作品有东西可讨论。当然,我的思考肯定还是有局限性的,但眼前的想法是围绕这些点在展开的。
    我想正因为这样思考,我的速度肯定不能与所谓新闻性相并列或同步。再者,艺术未必要与新闻性同步,因为新闻对社会的渗透也是需要时间的。就事件来说,事件所关涉的问题是更加扩散的,不一定就一个事件指涉这个事件本身,事实上是事件的背景带出了一系列的事件。故而,作品究竟从哪里入手变得至关重要。作品的入手处经常地直接牵涉到作品可能的最终效果。
    当然,我可以在思考上跟着事件走,但与可能生成的作品无关。也许在事件的反响慢慢在社会上退隐的时候,作品的转换才刚刚有所眉目。既然这样,慢两拍去处理这样的事件材料,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沙发:1楼] 常客 2007-06-26 06:19:08
用作品消灭(或改造)新闻,不是我对每个新闻事件都要及时作出反应的 态度。

呵呵。
[板凳:2楼] 常客 2007-06-26 06:21:00
明!声明!你们都被我误解了!我不是对每个新闻事件都要及时作出反应的老o精。
[地板:3楼] 常客 2007-06-26 06:38:45
最近,关心我作品的朋友觉得我有许多作品可以做,因为像蓝藻、黑窑案、铊中毒等事件都是近期相继被媒体暴光出来的。但我觉得自己并不是要对每个新闻事件都要迅速做出反应的艺术家。我说这话,不是说我不关心这些社会事件,,,,,


容忍比自由更重要!
[4楼] guest 2007-06-26 07:03:17
靠,常老板一出场,这嘿社会就要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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